“不敢?”陈泰余眼睛一横,露出危险的表情,他上前一手揪着颜强的衣领,一手狠狠地握拳重重地在颜强的国字脸上给了一拳,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滑落,陈泰余凤眼斜眯,嘴角不羁地笑着:“颜强,你知道你会怎么死吗?有没有人告诉你,我最喜欢一刀一刀地将人分尸!”说着陈泰余不知从哪里掏出瑞士军刀,有模有样的在颜强的脖子附近玩耍着花样,看着颜强惊慌胆怯的样子,陈泰余就像是吃了兴奋剂,哈哈大笑起来,那不羁的笑容,变得邪魅,变得狰狞。
“泰余哥...求你...求你饶了我...我立马去筹钱!”颜强是真的害怕了,他知道陈泰余是个心狠手辣的打手,在他手下的非死即残。
“啊呸!”陈泰余一口唾沫飞到颜强的脸上,“尼玛,我有你那么老吗?”陈泰余不做打手时,十足一个卖萌无下限,装嫩无上限的二货,居然叫他哥,这不是找死吗?这马屁拍得太没技术。
陈泰余晃动着手里的军刀,一下接着一下地拍打着颜强的右半边脸:“你这老不死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哥,我呸,你这老不死的东西,给我当狗,我都嫌弃你品种太次!”
第066章:给我找个女人
“是...是...您说得是...我不配,求您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儿,下次真的不敢了!”半躺在地上的颜强,跪在地上,一个头比一个头嗑得响,他是真的没撤了,他不想死,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什么尊严都见鬼去吧!
陈泰余兴致勃勃地受着颜强的跪拜,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可是不幸的是他是陈泰余,人命对他来说是游戏,没有玩腻,他怎么舍得让人死,幸运的是老大对颜强有特殊交待,只好让他陪自己演另外一场戏。
陈泰余一起身往后退了两部,颜强趁机开溜,陈泰余不屑地一笑,蠢货,若无其事地看着颜强多跑出几步,陈泰余有条不紊地将右手平举于胸前,以四十五度斜角在半空划出一条水平抛物线,原在手中的瑞士军刀,在空中盘旋了几米,噌的一声,稳稳扎在颜强的小腿上。
“啊!”一声沉闷地叫喊,颜强胸脯重重地贴在地面。已是落网之鱼,哪里还有落跑的余地。
陈泰余颓然地活动着手腕,左右晃动着脖子,好像刚才那一下,用了多大力气似的:“阿k!”
“啊!”被唤作阿k的男人,声音瑟瑟发抖起来。
“你啊什么啊?又不是没干过,我要做掉的又不是你,你当你是阿斗呀,抖什么抖,毛病!”陈泰余疾言厉色的话语,带着飞扬跋扈的气焰。
“不是呀,小泰余,你跟闪电似的一下,把那货扳倒,又神叨叨地叫我,还挥着你那可爱的爪子,你说我能不吓到吗?”阿k嬉皮笑脸地想要掩盖自己的心虚。
“我了个去,我又不是疯狗,干嘛乱咬人。这货害老子们来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儿,你们给我往死揍!”陈泰余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超颜强扑了过去,一个个腿脚相加。,白帜灯光照亮的小树林里,众人手中那挥舞的铁棍一下又一下,不知落在了颜强身体的哪个部位,只听见嗷嗷求饶、铁棍碰触的声音。
陈泰余好奇地玩着手中的电筒,看着被光诱来的小蛾子,耳朵里颜强痛苦的呻吟,刺激了他肾上腺素和荷尔蒙分泌,让他变得越来越兴奋:“哈哈哈!”神色变得更加眉飞色舞,十足的够阴冷变态。
是不是他太高估了颜强的智商,腿上的武器不知道拔下来利用吗?陈泰余嗜血成性,他喜欢血肉破绽的画面,所以他的武器都是异常的锋利,削铁如泥,只要颜强拔下小腿上的军刀,在围攻自己的人腿处轮流划上一刀,自己的围不就解了吗?都要死的人了,还不敢全力以赴为自己拼上一把吗?到底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那样努力的活着,如果那时他也束手就擒,可能现在的他还只有沿街收收保护费,对小妞吹吹口哨。
“停手吧!”陈泰余没精打采地说,“收拾个老东西,还没劲儿呀,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乐乐吧!”本想颜强这老家伙,可以多扑腾几下,没想到就这样乖乖地受刑,实在是好无趣呀,ohno,不行得找点乐子玩。
陈泰余说停手,谁还敢继续呀,一个个又规规矩矩地撤回到他的左右,陈泰余缓步上前,走近颜强蹲下:“啧啧啧...这模样真丑,喂强哥,你还能说话吗?要不要兄弟我帮你治治呀!”
“不...不用了!”颜强高高肿起的嘴巴,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
“颜强,我给你个机会你要好好把握,不然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你说咱们几个兄弟风尘仆仆地来你家做客,再怎么说你也应该尽尽地主之谊,招呼招呼我们!”
颜强一听陈泰余这口气,心想难道这事情还有缓和之计,喜出望外地嗯嗯两声,请陈泰余明示。
“都说大陆妹够纯,大陆乡下妹更是纯上加纯,哥儿们几个都想尝尝,你给我们找个没开·苞的玩玩,我们就有事说事!”
“好好好!”颜强也不想想是什么破事,一口答应,只要能让他保命,就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众人听陈泰余要找乐,一个个稀里糊涂地凑上来,阿k这个不怕死的更是口无遮拦:“小泰余,原来你是直的?我们都以为你是弯的!”
“什么?我像是弯的吗?”不就是偶尔卖卖萌,长得有些小妖孽,包里有点小票子,也不至于被说成是弯的吧,难不成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受,“喂,不要告诉我说,你们都以为我是受!”
众人面面相觑,这下场面尴尬了,阿k倒是直言不讳,陈泰余做事的时候,是够阴险狠辣让人望而止步,多数情况下还是大获人心的小活宝,阿k不免打趣地说:“在澳门从来没见你玩过,也没认真过,而且这韩国大腕儿脸,能不像受吗?”
这是要逆天了,好少年被说成是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这次看他不来一招狠的,让他们知道自己真刀实枪的厉害,陈泰余回头看着还趴在地上的颜强眉开眼笑:“你他妈的立马去给我找一个女人到我住的旅馆,不然我让你好看!”
负伤倒地的颜强眼珠子努力向上看清楚陈泰余的表情,惊恐万分:“我这就去,你等着!”颜强用尽全力撑起身子,腿一瘸一拐地往前挪动,找个女人,找个女人给他自己就有命活了,可是上哪儿找女人,镇子上可没有挂牌做生意的处·女。
陈泰余看着颜强灰头土脸的落魄样,心情不是很美好:“颜强,你他妈要是给我找不到女人,小心我干你外甥女!”
外甥女?优瑾妮?颜强恍然大悟,顿时豁然开朗,今天家里不是来了个陌生人吗?那丫头看起来傻傻嘟嘟的,说不定还未开·苞,陈泰余不就是想要个清纯点的嘛,那女娃不正是上好的人选。
“放心,放心,我一会儿就给你领到宾馆去!”
“小泰余,你来真的呀!”阿k撞了撞陈泰余的肩膀,还以为是说笑,没想到动真格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第067章:难念的经
这陈泰余还真是难以捉摸,随他去吧,谁叫这里他最大,要是不想成为,他刀下的亡魂,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乖乖听话。
“那就撤吧,小泰余,一会儿你就好好享用你的宵夜!”阿k阴险地笑笑。
回到住处,陈泰余大字躺在床上,尼玛,他这是干嘛,怎么让颜强那狗犊子,给他弄个女人来,弄来干嘛?难道他还真的要霸王硬上弓,强了人家,这不太好吧,更何况他也没做好失身的准备,想想男女床上的那些事,冷血打手陈泰余脸居然红得跟苹果一般模样。
啊,不会真让阿k那张臭嘴说中了?陈泰余猛地起身,冲进浴室,拧开阀门,他笔直地站着,任水从头顶湿透全身,难道我真的是弯的?
陈泰余不免怀疑起来,为什么想到一会儿男女欢愉的事情,他会觉得异常的恶心呢?两具没有感情的身体纠缠,那就像是两坨肥肉,那不是爱,是交·配,他可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可是不对呀!混黑道的哪有像他这样卖萌求抱抱的,不行他得好好思考!
颜乐低垂着脑袋踏进屋里,颜欲连忙拉着他关切地问:“小乐,怎么样?你爸爸呢?”
颜乐抬头平视着这张慈祥的脸,又看了眼趴在桌上睡着的优瑾妮,他真恨,恨自己有这么个败家的老子,恨他自己没能力分担,老给大姑添麻烦:“大姑,他们说老爸欠下不少钱,具体的数也不清楚,现在估计跟过街老鼠似的躲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那黑道哪里是我们惹得起的角色!”颜欲左右踱步,神情为难。自己也就这么一个弟弟,优颖蓬走了,本想着家里有个大男人可以顶着,可惜呀,这个败家子非要把家里的屋顶拆了才满意,颜欲越想越是气。
“妈妈,小乐,怎么了?”听到动静,优瑾妮从小揉了揉迷迷糊糊的双眼。
“没事,就是担心你舅舅,这黑灯瞎火的要往哪里跑?万一被那帮人抓到!”情到深处,颜欲忍不住哽咽,本是同根生,这个弟弟再坏,再无能,始终是一家人。
“小乐你刚刚去那边了,那边怎么说?”优瑾妮知道颜欲的心思,嘴巴上一句句骂,只是她爱之深责之切的表现。
颜乐摇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就是情况不妙就对了,他走到优瑾妮身前在她耳边唇语:“姐姐,那姗姗要怎么办,会不会耽误!”颜乐打心底是想放弃这个父亲了,这不是一次两次的事,而且他也爱莫能助,他现在只一心想帮姗姗度过难关。对于颜强他那个人渣父亲,他只能说听天由命吧!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大家为他忧愁的时候,颜强拖着受伤的小腿,踉踉跄跄地回来,脸上异常红肿,身上暗黑暗红混成一片,分不清哪里是伤口,哪里是污垢。
颜欲看着弟弟这般模样,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下来,这是做的什么孽呀,优瑾妮也是上前扶住颜强摇摇欲坠的身子,将他扶到桌前坐定,颜欲进屋打了盆水,忙进忙出,二话不说为他擦拭着伤口,只有颜强跟没事人似的立在一旁,看着优瑾妮母女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