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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
一辆低调的黑色高级轿车驶入市中心一个高档小区的地下车库。车停下,一个alpha从驾驶座下来,从后备箱里提出几个大大的超市袋子。
alpha长相精致,下颌线条极为流畅,但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有些难以接近。一袭笔挺的西装让他的气质显得尤为凌厉,具有生活气息的购物袋子提在手里,有些违和,但又有些融洽。
男人脚步轻快,看起来心情颇好,提着四个大大的袋子回了家。
打开门,客厅里黑漆漆一片,整个房间静悄悄的。
alpha淡笑一声,轻车熟路进了厨房,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又随手在门边的挂钩上取了条粉色的围裙围上。祝珩刀法娴熟,麻利把刚买来的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去鳞剖腹去内脏,切了一些豆腐丢进砂锅煮汤,又额外做了两个菜。
六个多月的胎儿已经稳定不少,凌落最近的孕吐反应也不太严重了,就连胃口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祝珩小心养了媳妇儿好几个月,每天变着花样儿给他做好吃的,终于又把人喂得胖了点。
这让祝珩平白生出一些自豪感。
alpha把香浓的汤盛好,其他的菜端上桌,又烤了一些金灿灿的蛋挞,最后才哼着曲儿进了卧室,去喊人吃饭。
轻轻一推门,看清卧室内景的瞬间,alpha如同被符咒定了身,僵在那儿。
只见里面的beta没有像往常一样窝在被子里,而是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白色薄纱睡衣裙——随着肚子越来越大,睡裤穿着实在不便,祝珩便给他买了许多孕妇裙屯在家里。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beta一袭薄纱月影一般轻柔飘逸,挺着拱起的肚子跪坐在床中央,撩起裙摆叼在嘴里,两只手正用力地挤着左边一侧微微隆起的乳肉。
他的手指纤细白嫩,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色,拇指掐着乳头,把那颗嫩红的乳珠掐得肿胀凸起。略略拱起的乳房像一坨小小的山峰耸立着,月份越大变得越鼓,现在已经一手可握。
他胸前的皮肤极白,乳尖却是嫩红的,但手上应该下了狠劲儿,弄得胸前红肿一片,与他另一边白嫩的乳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见到门被推开,beta下意识抬头,带着水光,眼角通红的双眸迷茫地看向来人。
凌落似乎也没意识到祝珩会突然回来,对此猝不及防,他的两只手还放在自己鼓涨的乳上,一瞬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完全不知自己身处何种境地。
alpha眸色一暗,眼神瞬间变得幽深。他随手给门上了锁,走进去。男人在床边蹲下,与凌落对视。他伸出一只手臂,轻松固定住beta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把他嘴里叼着的布料轻轻扯出来,掐住他的腰阻止他后退。眼神死死盯着他胸前,声音沙哑得要命:“老婆,你在干什么,嗯?”
beta被alpha的突然出现吓得不知如何反应,又见祝珩快速凑近,直到鼻尖几乎抵上他挤压着的那边乳珠,一瞬间,他呼吸都停滞了。
凌落两边脸颊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他躲闪着alpha炽热的目光,心虚地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没抽动。
然而,男人并没凑上前进一步动作,只是慢条斯理地挑起凌落覆在自己胸前的一根手指,用牙齿轻轻咬着,抬眼看向beta,眸色深邃的像海。
alpha的舌头灵活异常,一会儿在他指腹打着圈儿舔弄,一会儿又把凌落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用力一吸,“嗯……”——仿佛吸在了什么不得了的位置,beta只觉得头皮发麻,有股酸麻从指尖过电一般传到全身各处。
他的呼吸一下子全乱了。
怀孕之后,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宝宝逐渐发育,小小的宫腔被撑得起来,小腹越来越凸,总是有种满满涨涨的感觉。
就像——被alpha的精液灌满肠穴一样。
生殖腔深处的满涨让他的后穴生出一股空虚,激素水平的急剧增长使得怀了孕的身体比吃了春药还要欲求不满。
几个月来,顾忌着宝宝,祝珩始终不敢碰他,他脸皮薄,同样也开不了口求欢,只得生生忍着。几乎每天早晨,beta都是在后穴一片粘腻湿滑中醒来,穴口翕张着,饥渴地分泌出透明滑腻的粘稠液体。
以往那种渴望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可是今天不知道比以往更甚,几乎让他难以忍受。beta休产假之后就一天有大半在床上躺着,通常很快就能睡过去,但这次始终辗转难眠。
他浑身涨得厉害,连乳房都涨痛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堵着排不出来,又疼又酸。
下身的空虚和乳房的酸涨折磨得凌落几乎快要发疯,后穴饥渴地叫嚣,欲火燃烧,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渴望男人粗长灼热的性器。
理智与羞耻感在脑海里打架,终究还是身体上的不适了上风。趁着男人还没回来,凌落起身,撩开身上白色的衣裙,把裙摆叼在嘴里,露出底下白嫩的躯体。
', ' ')('两颗粉嫩的乳尖挺立着,中央开着两个深红色的小孔。乳孔里仿佛一直有什么东西堵塞着,使得凌落觉得两只乳都沉甸甸的。
beta羞耻地半闭着眼,不敢去看,手颤抖着凑到雄胸前握住柔软的乳肉,微一用力——疼痛和排解的酸爽同时传导至大脑,凌落不由得闷哼出声。
他用力地挤弄起来,软绵绵的乳肉顺从地揉圆搓扁,然而弄了半天,只有零星几滴带着奶腥味的半透明色液体流出来,这丝毫没有什么作用,反而堵得更加严实。乳孔里明显含着些白色的粘稠液体,一直在里面躲着,怎么都不肯往外淌。
他难受极了,眉梢眼角都泛了红。
怀孕的beta受到激素的影响更甚,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空虚不断试图撕扯他为数不多的镇静,前边的阴茎不知不觉吐出粘腻的水液,弄得小腹处的裙摆湿成了透明的颜色,诚实地出卖了他身体深处的燥热。
beta为奶尖的肿涨不堪焦头烂额,渐渐忘记了时间,直到卧室门被人推开,alpha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男人极具侵略性的气味靠近,在他面前蹲下,并强迫他保持着这羞人的姿势。alpha的唇舌滚烫,仿佛他含在嘴里舔弄轻咬的不是beta的指腹,而是更难以启齿的地方。
beta手足无措,慌张地往回抽,这回终于把手抽出来了。
然而没了手的阻挡,那滚烫的唇直直与胸口接触,竟然紧贴在了敏感的奶头上。
皮肉的触感让凌落头皮发麻,他脊背弓起,不可抑制地抖了抖,于是事情朝着更让他失控的方向发展:只见那挺立的乳珠正好跟着往下动了动,刚巧卡在祝珩的唇缝。
固定在他腰上的另一只手骤然收紧。
乳孔的涨痛和异物堵塞感让他进退两难,凌落心里兵荒马乱,眼前这场景太淫荡了,他既想逃离,又莫名生出一种渴望,渴望祝珩能张开口,把近在咫尺的乳珠含进嘴里好好吸吮,帮他排解那股酸涨。
于是,他忍着羞耻闭了眼,没动。出人意料的,alpha也只是蹲在那里,同样没有动。
他等了好久,没等来alpha的反应,睁了眼偷偷观察,却见祝珩嘴角卡住那颗乳珠,眸色已然深得不能再深,胯下早早鼓起了一个可疑的包,却依旧掐着他的腰,眼神一直观察着他的脸,就是不肯张口。
后穴又涌出一大团粘腻的淫液,凌落呼吸凌乱起来,前端的阴茎卡在内裤中,硬得发疼。胸前的乳肉鼓涨,艰难分泌出一点湿润的奶腥气液体,他的奶头就卡在祝珩嘴边,只差一点就能得到缓解。
他全身上下无不渴望alpha的抚慰。
beta脸颊滚烫,吐出难耐的喘息,令人窒息的欲火烧得凌落理智全无。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叫做羞耻,挺着胸膛往前喂,奶尖把祝珩的嘴唇磨得湿漉漉的,亮晶晶地反着光。
alpha的无动于衷让beta慌乱不已,他湿润着一双眼,又把祝珩的手拉过来拢在自己另一边的奶肉上,让他去揉。
可祝珩极有耐性,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他的手都陷入了软绵绵的乳肉里,却硬是坚持到底,还是一点都没动。
beta满脑子只剩眼前不肯理会自己的男人,他委屈极了,干脆自暴自弃起来,捧着奶愈发用力地喂进去,声音都沾染上了哭腔,“你吃,你吸一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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