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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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烟室里,祝珩颓废地坐在沙发上,手边的烟灰缸里满是吸剩下的烟头,下巴都冒出了短短的青茬。

第二包烟已经空了,祝珩终于下定决心,把手里的香烟掐掉。他走到洗手间洗了脸漱了口,弄去了满身的烟味。

在门口做了十几分钟的心理建设,已经几个小时过去,解剂的药效早就聊胜于无,祝珩终于鼓起勇气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beta已经醒了,睁着眼躺在床上,手上打着点滴,脸红得不正常。可他好像并没感到难受,只放空地侧着头,静默地看着窗外的夜景。

祝珩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强大的alpha此刻再没有了高高在上的矜贵,满身的颓唐累靡。他走到病床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努力平静着自己无序的声线。

祝珩握住他另一只没打吊针的手,用拇指摩挲着他细腻的皮肤,又低头亲了亲他裹了一层又一层纱布的手腕。

beta眼神淡漠,看都没看alpha一眼。

按下按钮,beta的床头顺势缓缓往上,祝珩抱住他的腋下使力,让他上半身依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手指颤抖着,沉默地一颗一颗解他病号服的扣子。

beta把头转过来,没什么焦距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意识到祝珩要做什么,他反应过来,还挂着针的手猛然伸过来攥住祝珩。

祝珩根本不敢看beta苍白的脸。他极力整理好情绪,低着头慌乱一笑,语气极尽温柔溺宠,道:“医生说了,那药的药性很强,你必须……不然,不然会对你的身体不好。”

beta还是不说话,依旧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祝珩心如刀割,面上还得强撑着不让自己崩溃。他把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的床铺上,仔细避开beta擦了药的鞭痕,手伸下去轻轻揉弄beta的敏感之处,道:“你乖乖的,听话好吗,我不让你痛,我只让你舒服。”

beta闷哼出声,麻木地转着眼珠,似乎在费力思考理解祝珩的话。

他迷茫地看着祝珩的动作,突然全身开始颤抖。祝珩感受到了,抱住他安抚:“不怕,不怕,我在这儿。”

beta全身都在祝珩怀里,他动弹不得。祝珩的手在下面一直撩拨着他,他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湿漉漉地往外吐着水儿,后穴里的瘙痒难以忍受,身体内部的燥热渐渐游离至皮肤的表层,让他浑身发烫。

灼热难忍的情欲攫取了他全部的思考能力,beta呼吸渐重,穴里的渴望让他失神,祝珩话语中的“听话”二字直到现在才进入他的脑海。

他无力地松开了手。

祝珩吻着他,手下的动作服务着他,仿佛此生的耐心都用在了这一件事上。直到穴里淫水泛滥,不住地翕张吐吸,前面的阴茎连续释放了两次,祝珩也没有丝毫要进去的意思。

肠穴不满地收缩,情欲的热潮裹挟着beta全身,他忍到眼角泛红,浑身颤抖,前面的爽意与后穴的空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巨大的充实满足与欲求不满的落差撕扯着他的理智。

不够,不够,“不够!”

beta突然出声,他按住祝珩在他下身不断动作的手,咬牙切齿地盯着祝珩惊愕的脸,语气中充满愤恨:“别弄了,进来。”

祝珩愣住,然后温柔一笑,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凑到beta面前啄了啄他的唇角,他说:“好,都听你的。”

祝珩尽了全力,控制着腺体释放尽可能多的安抚性的信息素,想要缓解他的痛苦。过于强大的alpha的信息素也极为强势,存在感十足,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浓重得几乎化为实质,如果有个omega在这,那人肯定早就沉醉其中,化作一滩春水。

只是祝珩爱上的是个没有腺体,对信息素丝毫不敏感也不肯多看他一眼的beta。

标记无用,成结无用,射了生殖腔这么多次也没见beta有任何怀孕的迹象,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办。祝珩根本不敢问他对自己是什么情感,也完全不想去面对什么既定的现实,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抓住他的心。

粗长硬挺的性器不知道张牙舞爪了多久,稍微进入一个龟头便被穴肉紧紧吸住。祝珩强忍着一捅到底的冲动,用舌头舔吻着beta敏感的乳头,让他尽可能地舒爽。

性器试探着一点一点往里进,拔出一点送进更多。直到穴腔里渐渐适应了,暖热的淫流从里面浇在他的龟头上。祝珩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浅浅地抽插起来。

与他灵肉合一,与他水乳交融,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让祝珩欢喜得情难自抑。可beta刚遭受那样的事,他知道此刻万万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也清楚beta是由于药物的支配而不得不向他求欢。

祝珩心里一半愧疚一半是满足,还有一股病态的割裂般的喜悦。他像个痴恋的病人,黏在beta颈侧深深吸气。

鼻腔呼吸着beta的味道,他心里涨满了,也痛狠了,可他忍不住,忍不住碰他,摸他,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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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珩不敢突兀地诉说爱意,他在脑海中来来回回喊了无数遍beta的名字。那么好听的两个字,怎么会这样能让他喜欢。他哽住喉咙里滚动的音节,怕吓着他,只得嚼烂了,揉碎了吞下去,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喊着。

爱你,怎么会这样喜欢你。

小鹿一样胆怯惹人怜的眼睛,精致小巧的鼻子,怎么亲都亲不够的唇,泛着樱红颜色的乳尖,和紧致湿热的滑腻穴腔。

怎么会这么可爱,全身都是粉的,做狠了便会皱眉,手重了腰就会留下印子,乳头吸过了便会弓起身子,欲拒还迎地抱着他的头。

怎么这么会吸,小穴里面的水流也流不尽,热络地缠咬着他的性器,媚肉是嫩红的,穴口被撑得肉粉透明,大腿像上好的羊脂玉一样,攀在他的腰就不肯放开。

顶一下,抖一分。他不爱叫,可呼吸里的轻微哼声像软软细细的羽毛,微风轻轻吹过,就能把他的心扫乱了。

他的敏感点在穴腔上壁的一个手指的地方,不深不浅。每一次抽送,柱身从那处硬硬的肉块摩擦过去,他就会咬得更紧,肉穴便更加柔软地乖巧地包裹着他。

他的生殖腔小小的,深埋在小腹之中,如果不是他的性器够长,肯定就难以找寻了。顶的次数够多,那腔口处的软肉便会柔媚地张开一个小口儿,引着他往里面探。小口越顶越大,慢慢成了一个嘟圆的肉环,操进去,他的龟头就会与肉环紧密地嵌合在一起,仿佛锁与匙、鱼和水,仿佛他们生来就是如此契合。

他们无比匹配,他们天生一对。

在穴腔里抽插的次数多了,beta便会高潮着痉挛,贴合得严丝合缝的肉壁绞成了他性器的形状,吸得他头皮发麻。他会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在生殖腔里留下满腔的精液,拔出来时,“啵”的一声过后,白浊便从beta腿间流出来。

然后呢?

射完之后,他会抱着浑身是汗的beta,这时候他俩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粗喘着各自冷静。

beta这时候的唇是最甜的,又红又水,口感好的像是一颗蜜桃味的果冻,诱使他上去亲。

他就会毫不犹豫地亲个够。

对,吻他,亲他,与他的软舌嬉戏,听他呼吸不过来的鼻音。

祝珩在心里不断复盘演练着以往每次做爱的步骤,沉醉于自己的想象之中,心都酥了。他身下抽插着,意识却盘旋着如隼鸟一般飞快,已经比身体走前了好几步。脑海中的程序对他发出指令,该亲他了。

对,该亲他了。

祝珩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痴迷爱意。他俯身,目光从下身慢慢往上,嘴唇也从小腹不断上移,吻过细腻的腹部,吻上红肿的乳头,舔过他小巧的喉结,吻上他精致的下巴,吻到他的嘴唇,嘴唇……

祝珩骤然僵硬。

四唇相触之际,祝珩的目光与beta的迎面相接。

祝珩陶醉的表情一下子僵在脸上,仿若一桶掺杂着冰块的冷水兜头浇下,所有的欲望一下子无影无踪。

beta的眼睛是红的,还闪动着水光,但这水光并不是平日里情动到极致的盈盈眼波。他的眼中并无半分情欲,像一尊完美的雕塑冷漠地看着祝珩自娱自乐,如同在看一个自我取悦的跳梁小丑。

神祗与凡人的位置瞬间调换,从前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alpha心甘情愿地低到了尘埃里,低到了他从来都未看得起的烂泥沼泽;在苦海中挣扎了数年的普通人轮换身份,成了指点江山的帝王和神明,一个眼神就足以绞杀他的臣子拥趸。

神在说什么呢?分明不是欢喜也不是慈悲。

他是沉默的,是倍感羞辱的,是难掩的怨怼,是无声的谴责。

他的眼神明明和以前一样没有太多的威慑,可仅仅是那不含任何感情的淡漠一眼,便足以轻易把祝珩的脆弱的心脏从胸腔里扯出来,蹂躏成血肉做的齑粉。

那句话如同魔咒一样在他耳边逡巡,一刀一刀,如上刑一般搅弄着他本就不剩多少完整的血肉。

我好疼啊,祝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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