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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酒吧还是以往的纸醉金迷、鱼龙混杂。
烟气混着酒气缭绕在五光十色的彩灯里,无数红男绿女沉浸在光怪陆离的灯红酒绿之中,纠缠在一起扭成一条放荡的蛇。
天还没黑,就已经有许多沉醉享乐于温柔乡之中的人开始了他们的夜夜笙歌。
beta屏住呼吸跟在小唐身后走进去,身上的清然恬淡的气质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像个偷入猎艳场的幼童,被无数不怀好意的虎狼目光锁定着。
beta努力忽视四面八方的炙热视线,专注往前走。手臂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攥住,beta一惊,刚想挣扎,被来人叫住:“是你?”
beta抬头看,黄毛,不对,应该是红毛——林乐又换了一头火红的发色,像是一团火焰跳跃在头上,正诧异地看着他。
林乐皱眉,有些意外,道:“你怎么在这儿?据我所知……祝珩应该好长时间都没来这里了啊。”
beta不着痕迹地挣开,:“我来给客户改程序。”
“你逗我呢!”林乐觉得好笑,摇了摇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在这儿?什么客户?”
beta道:“恒泰集团的客户。”
林乐还要说什么,小唐哒哒哒哒跑回来了。
“哎哎哎,怎么回事儿?”小唐带路到一半,回头一看人没了,忙回过来找。看beta被林乐拦住,还以为林乐是来搭讪的,拽住beta的衣袖,眼神戒备地看着林乐。
“呵,”林乐天不怕地不怕的,没理小唐,凑到beta耳边压低声音:“你小心点儿,这里鱼龙混杂,在这谈生意的基本都没什么好人。他们给你什么东西,记得别碰啊。”
beta对林乐很有好感,知道林乐是为了他好,爽快地答应了:“我只是来修改程序的,待不了多长时间。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
林乐这才稍微满意,往旁边挪了挪,给beta让了路。
beta跟着小唐继续进了电梯,往楼上去了。
林乐看着beta单薄的背影,有点唏嘘。手里转着车钥匙吊儿郎当的就要往外走,嘴里还嘟囔着:“恒泰,什么公司啊这么大谱儿……”
倏然,林乐迈步的动作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瞬间惨白,如临大敌,再往回走已经看不见beta两人的踪迹。他一跺脚,赶忙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beta被小唐引着,早走到了一个熟悉的包厢外,正是跟上次来一模一样的那个。
beta有些愣怔,会是简单的巧合吗?
小唐笑着给他打开包厢门,指了指自己的手机,说:“进去吧,我打个电话就回来。”
里面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见包厢门打开,忙迎出来,热络地跟beta握手。
中年男子自称是甲方的代言人,来跟他们谈合同。他热情地把beta带进去,大手一挥,招呼了两个酒保提了一打酒进来,倒满了一杯就要给他敬酒。
beta心觉不对,推脱着没喝,只说要先看看程序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那代言人没有办法,只得掏出电脑,让beta检查。
过了一会儿,小唐进来了,说他们部长马上就到。代言人应了,两人互相赔笑着喝酒,推杯换盏。
beta在旁边对着电脑修改程序,心里一直小心提防着,一口水都没敢喝。
仔细检查了一番,是有个小小的错误,改正之后就没什么问题了。beta看他俩喝得高兴,就想要先走。
他一个技术人员,本来就是负责在公司里敲敲键盘写写代码,哪里懂得这些交际,跟两人说了一声之后便要往外走。
那代言人再三出言挽留,可beta坚持要走。见留不住人,中年男人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眼神晦暗,冷眼瞧着着beta走到门口,看准时机把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扔,玻璃碎裂的声音传出一声巨大的响来。
beta没管他们,自己打开门包厢门就要出去。刚出门口,就被人捂住口鼻,一阵迷幻的香气涌入鼻腔,他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就昏了过去。
意识渐渐模糊,浑身都是乏力的。
beta头脑昏沉,整个人恍若处于一个与世隔绝的云层一样的空间。四处全是遮天蔽日的白雾,他在雾气中行走,看不见方向,也看不见人。
像是坠入了一片漆黑的梦网,beta明知这里是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下巴传来被挤压的痛感,有人在遥远的天外之处喊他,声音朦胧,如梦似幻。
他努力甩开钳制自己下巴的外力,在白雾之中奔跑。喊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声,耳边越来越吵。
终于,失重般抽搐一下之后,他睁开沉重的双眼。
入目之处是一间布置纯黑的房间,睁眼便见天花板上画着如同藤蔓一样互相缠绕的艳色玫瑰,大片大片地开在整面墙壁之上,显得格外诡异。
屋内的光并不算亮,冷气从四
', ' ')('面八方侵入四肢百骸,他打了个寒战。
血一样的红色映入眼帘,带给人浑身阴冷的恐怖之感。
beta强撑着沉重的身体想从黑色的丝绸床铺上坐起,却被手腕处涌起一股疼痛牵制住。他下意识看过去,发现自己四肢都被银亮亮的手铐和脚镣束缚,连着铁链被钉在床边的复古花纹栏杆上。
只要一动就会叮当作响,金属碰撞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突兀刺耳。
身后有个熟悉的声线开了口,声音阴恻恻的,像毒蛇一样钻入耳中,beta瞬间脊背发凉,腰背僵直,浑身都惊起了战栗。
“醒了?”
beta僵硬地转向声源,果然。
李公子阴寒的一张脸一半隐匿在暗中,一半跳跃着昏黄的光,将他还算周正的脸衬得十分割裂。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疯狂的恶笑,目光毫无掩饰,赤裸裸地落在beta身上,垂涎的表情让人恶寒。
beta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四肢均被绑住,呈大字型在床上摊开。
两颗粉嫩的乳头上夹着黑色的丝绒流苏,乳尖的造型像朵红色的小花,偏偏中间做成了空心。beta的乳粒刚好从中间的空隙处露出来,像是花朵的花蕊,在黄色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艳光。
下身也同样被束缚,皮质的带子从脚踝处延展向上,探入幽密的禁地,缠绕在两瓣嫩臀之间,却完全遮掩不住什么,还淫荡地留出了缝隙,正好在嫩红的小穴上方。
粉嫩的阴茎被一块巴掌大的蕾丝布料盖住,若隐若现,反而更加情色。皮带勒紧的力道紧得发疼。瓷白软玉一样的皮肤陷在黑色的丝绸床单里,纯黑与雪白的对比性张力巨大,李公子的眼睛已经兴奋地见了红,嘴角都开始狰狞地笑。
beta闭了闭眼睛,又重新睁开,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种境地。他忍着屈辱,贝齿咬住水润的唇,默不作声地剧烈挣扎起来。
床头床尾的银链被扯得叮叮当当,李公子人是禽兽,却穿得一身笔挺西装。见人开始挣扎,他站起身来,从背后制住他把beta摔在床上,身体毫不留情地压上床去。
李公子淫笑着伸出一只手,掌心在beta胸膛处流连游走,感受到他细腻的皮肤上渐渐浮出密密的小凸起。
他像是欣赏一尊完美的雕塑一般,表情虔诚,眼中带着痴狂入魔般的情意。
李公子口中喃喃,如同在对着情人呓语。他整了整歪掉的领带,努力做出一副假模假样的温柔派头,像个给信徒洗脑的传教士,迷恋地注视着beta光滑的肌肤:“这么完美的身体,为什么要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祝珩呢?宝贝儿,投入我的怀抱不好吗?我会对你好,比他好千万倍。”
温润触感从指尖传入脑海,李公子的手渐渐颤抖,眼神也变得狂喜。
他挑逗着完美的脂玉皮肤,他忍不住低头凑在beta胸膛嗅了一口,表情恶寒而陶醉,一副瘾君子的派头,面容都有些扭曲:“你是我的缪斯,你应该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
“滚开!滚开!别碰我,恶心!”
beta的眼眶发红,眸光中罕见地出现强烈的情感色彩。他疯狂地挣扎,拼死抵抗,却被体力数倍于他的alpha轻易制住。
他口中叫骂,但良好的素质让他说不出多肮脏的词汇:“你这个混蛋,禽兽,放开我!”
“嘘,纯洁的小宝贝儿,连脏话都不会说呢。”李公子一根手指贴上beta的红唇,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眼睛亮起来,缠绵地抚摸beta逐渐泛红的身体,看着他沿着自己指头的路线惊起的鸡皮疙瘩,嘴角咧开,牙齿森白:“宝贝儿,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
"祝珩不懂得疼人,这么些年辛苦坏了吧?"
掌心覆盖住捆绑的皮带,隔着一层皮质布料与beta的身体打招呼。李公子愈发意乱情迷,一脸变态的满足,闭上眼睛沉醉而享受地长吸一口气:“一个beta竟然能这么软这么香,我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样的极品。小宝贝,跟着我吧,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beta凶狠地瞪他,身下一直挣扎,却终是徒劳无功。
男人越靠越近,浓郁的人造香气涌入鼻腔,beta一阵干呕,那李公子毫无所觉,手指挑上他的下巴:“宝贝儿,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迷人。来,感受一下,我下边硬的都要炸了。”
男人压在他身上,身体如附骨之躯一般紧贴着他的下体摩擦蠕动,硬热的性器抵着他的下身。变态的男人像个腌臜的虫子一般附在他身上,身上散发出的刺鼻香水气味让他作呕。
陌生alpha的压制强硬狠辣,让他呼吸不畅。他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出现跳跃的黑色斑点,连成一块遮天蔽日的黑色幕网,巨大的绝望笼罩住他。
他一直在哭喊,喊到嗓子都破了,可外边的人像死了一样静谧,没有人回应他。
beta被他恶心地快要呕吐,泪水无意识顺着眼角流下,手腕被锋利
', ' ')('的铁环边缘磨出了血印,像个处于困境死地的小兽一样嘶吼:“滚开!滚开!救命,救我!”
心中的恐惧到了最巅峰,beta害怕到口不择言,只想有个人来拯救他的绝望。
如果世上真的有上帝,beta宁愿做天下最虔诚的信徒,只为能满足自己的愿望。
他向上帝祈祷:谁都好,是谁都行,拜托了,拜托有个人来救救他吧。
期冀中的救命天神由一团浓雾慢慢缩聚,缓缓化作实体。模糊不清的身影在黑色幕帘中一层层重叠清晰,逐渐在他眼前幻化出清晰的五官,最后凝聚成一张俊逸熟悉的人脸,正是他朝夕相处了八年的alpha,在温柔地对他笑。
beta惊惧绝望地出声,手在空气中抓了又抓,像是陷入迷惘的幻觉。他蹬着腿,凄声喊道::“祝珩,祝珩!祝珩救我……”
李公子笑出了声,癫狂的声音中有着不甘,恶毒地阴笑:“还想着他呢?他现在估计正抱着我表妹颠鸾倒凤呢!哈哈哈哈……”
beta浑身一震。
“你还不知道吧?他父亲和我伯父给他安排了一门好亲事,你不离开他,人家过几天也会把你抛弃。你就识相一点,跟着我吧!啊哈哈哈哈哈……”
挣扎的动作一顿,眼泪滑落的瞬间,记忆又开始打碎重组,交叠错乱,一张巨大的梦网把他拉回数天之前。
那夜祝珩晚归,回来便躺在床上,怀里搂着他。他温柔地吻他,跟他说话,身上却散发着陌生的女士香水气味。
beta窝在他怀里,瞌睡一下子醒了大半。闻着突如其来的陌生味道,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他鬼使神差地主动回抱祝珩,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鼻翼翕张几下,那香气便更重了。
不是错觉。
祝珩怀抱得很紧,像是把他揉进身体里。他火热的胸膛暖着自己的身体,明明该是热的,beta却觉得浑身发冷。
李公子凑近beta耳侧,吹了几口气,又探身亲了亲beta苍白冒血的手腕。
他伸出的舌尖如同蛇吐出的信子,迷恋地舔吻着皮肤表层渗出的血液。
他嘴里的话意有所指,引导着、试图摧毁beta最后的心里防线:“快八年了,他早玩腻你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上,你也不仔细想想啊,宝贝儿?”
李公子的话像最后一桶冰水浇在身上,惊出了beta一身的冷汗。他浑身冰凉,全身上下都止不住地颤抖着,又惊又惧。
无数个记忆深刻的场景在脑海中打破,揉烂,支离破碎又重新组合,拼凑起一张他死都不愿见到的鲜血淋漓的画面。
一张昂贵古朴的实木书桌之下,身材纤瘦的少年跪在里面,正卖力地抚慰着桌前端坐着的alpha。
他的脸上身上满是腥气的白浊,鼻头和眼角都红了,嫩红的嘴唇被撑到合不拢,吞咽不下涎水顺着上了火的嘴角往下淌,流进他遍布红痕的胸膛。
他的表情痛苦,喉咙被饱涨的性器撑到声音都发不出,拼命想要挣脱,却被男人一只手按着后脑勺狠狠地往深处顶。
书桌外,alpha俊美的眉眼还稍显青稚,上身穿戴整齐,头也不低,仿佛身下跪着给他口的人并不存在。
他眼神缱绻,盯着面前电脑屏幕里相貌昳丽的omega,温柔的笑意如同春光一般灿烂。
又是一片白光闪回,画面如荧幕一般转换,化作满地烂泥一样的花瓣。
少年已经长开了些,可眉眼间的郁色依旧浓得化不开。
无数芬芳馥郁的玫瑰花瓣铺满了一间总统套房的地板,少年赤裸裸地被按在花海中央。被放了鸽子的alpha极为焦躁,面上颇为不耐,粗暴地捞起少年白皙细嫩的腰肢疯狂操干,干涩的甬道被捅穿,血液顺着交合处掉下来,腥甜和鲜艳的红色在黑暗中被花香掩盖。
alpha发泄出来便去了浴室洗澡,看都没看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少年一眼。期间接了一通电话,穿上一身笔挺的西装欣然赴宴。
那晚他独自在花海和血海之中躺到天亮,胃疼得快要痉挛。
无数个这样的场景来来回回,每一幅都是差不多的画面。
做爱的场景时间都不是固定的,有时是狭窄的车厢后座,有时是人迹罕至的破旧运动器材室,有时又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房间里。
那些画面残忍缱绻,撕破了又重新粘和起来,正如他千疮百孔的心神和肉体。
本以为是什么良心发现,到最后却只是他一叶障目、自欺自瞒。
浪子回头吗?不,是自我感动。
beta遍体生寒,痛感如同一幕巨大的钢钉幕墙压在身上,尖锐端刺入身体,钻心一样地涌上来。
痛!好痛!哪里都痛到了极点。
手腕也痛,脚踝也痛。腰也痛,下身也痛。
心脏明明在好多年前就不会跳动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痛?
有股热流违背意愿从尾椎涌向下腹,beta被锁住的腿
', ' ')('间不受控制地勃起,小穴也渐渐吐出湿意。
他浑然不觉,如破碎的布偶一般躺在那儿,连挣扎都忘了。
他不知该作何表情,悲痛欲绝或者羞辱至死吗?他不会。他只会最熟练的,这些年来无数次经验累积下的:凝着一张秀气逼人的脸,没什么表情,也无半分生机,麻木而淡漠。
有凉气从心底最深处钻上来,化作冰箭扎进皮肤里,冰寒彻骨。
李公子见他不挣扎了,以为他认命了。便假装温柔地抚摸着beta的脸庞,道:“这才乖。”
然后舌头继续舔吻着beta身上的皮肤,从手腕一直到小臂、肩膀、胸膛……
李公子越吻越兴奋,这个beta比那些有信息素的omega还要香还要甜,他像个变态一样地舔弄着beta身上的皮肤,神经已经快乐到要麻痹,最后,他探头,想要亲beta细腻滑润的脸。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在beta耳边炸开。
刚才还麻木空洞的人看准时机,用尽全力狠咬住了李公子的脖子。舌尖已经尝到了淡淡的血腥之气,李公子慌不择路,用手掌掴他的脸,但他依旧狠狠地咬着,死都不肯松口。
下颌一痛,李公子到底是个alpha,竟然用手生生掰开了他的下巴,力道让beta疼得牙根都快松动。
好不容易挣扎开,李公子捂着脖子,表情凶狠毒辣。鲜红的血液从他指缝里流下来,指尖触碰到一摊湿热粘腥的液体。
李公子放下手,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满是血的手心。汨汨涌出的血让他勃然大怒,另一只飞速抬手,恶狠狠地给了beta一耳光。
禽兽哪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打得beta耳蜗轰鸣,左侧的脸颊迅速浮现五个指印,高高地肿起来。
李公子宛若一匹发疯的鬣狗,随意把领带解下包住脖颈。他伸出带血的双手,用力掐住beta的脖子,看他脸色逐渐变红,也撕破了虚伪的装扮。他失去了理智,被咬得恼羞成怒,狠毒地盯着beta一点点涣散的瞳孔,嘴里骂道:“贱人!婊子!活该千人骑万人上!祝珩心疼你,小爷可不会。老子给你敬酒你不吃,偏要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beta呼吸困难,面色渐渐憋得青紫,奈何根本无力抵抗。他眼冒金星,以为自己如同枯枝老木,眼看就要垂垂朽已,索性闭上了眼睛等死。
掐他脖子的手突然松开,求生的本能让beta急促地呼吸,咳嗽声声不止。
本以为终于熬过了噩梦,却不想是下一个噩梦的开始。
李公子下床,从房间墙壁上取下一个中世纪欧洲风格的雕花木盒。
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个黑色的东西,他手一甩,是个精致小巧的带着软刺的皮鞭。
把皮鞭攥在手里,李公子笑得猖狂猥琐,慢条斯理地走到beta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beta,似乎在等待什么。
他的声音颤抖,掺杂着极度的兴奋,恍若一个精神病人,眼里闪动着诡异的希冀之光:“别怕,哥哥会疼你的,还会让其他哥哥一起疼你呦!你胆小,怕你害羞,哥哥给你助助兴。”
beta眼中汹涌的恨意突然一滞,脸色突变,整个人开始失智软化。
四肢脱力摔在床上,有难捱的渴望从全身各处涌进脑海,股缝里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噬咬一般,传来躁郁难耐的痒意。
意识的堤坝逐渐被情欲的洪水冲得垮塌,beta无力地扭动着,像一条岸上濒死的鱼,苟延残喘,下身也不自觉开始勃起。
看他反应,李公子知道药物终于起了效果。
他满意地跪坐在beta身边,手抚摸上beta绷紧的小腹,虚情假意地道:“宝贝儿别怕,哥哥先帮你止止痒,等我过了瘾,让其他的哥哥们也见识见识我的宝贝有多甜。”
说完,手中皮鞭凶狠扬起,又重重落下,啪啪皮肉之声回荡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
床边的古老西式花纹栏杆已经显现出了斑驳不堪的磨损,一层一层的红褐色血迹昭示着这间屋子的不同寻常。
beta侧过脸,闭上眼睛,泪水不受控制逼出眼眶,模糊了眼前的血色。
他悲凉地想:似乎……与之前并没什么不同,不是吗?
祝珩带着林乐踹开门冲进来,看清楚屋内景象的瞬间,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入目之处只有一张复古风格的黑色大床,一个熟悉到放在心尖上都化不开的人四肢均被手铐脚镣困住,固定在床边的栏杆上。
视野中无边的黑色里涌现一片刺眼的白,只有他浑身赤裸。
林乐也傻了,立马转过身,把身后跟着想进来的人全赶出去。
祝珩如同被钉在了原地,就这么看着他不久前才意识到喜欢的人。
他身上的皮肤不再莹白闪光,泛着红的皮肉上一道道深色的紫红痕迹遍布小腹和胸膛,如同一只被人刺破了羽翼的残缺蝴蝶。
腰间
', ' ')('鞭痕累累,手腕脚踝处都是半干的暗色血迹,脖颈处一片青紫的淤痕,被人屈辱地困住性器,露出身下的隐秘。
待宰的羔羊在下刀之前还会人道电击,但这世界上没人可怜他。
他的眼睛一直紧闭,好像早就昏过去了。破门之声震天,外边的工作人员加上保镖,声音嘈杂凌乱。但他一动不动,像个失去了所有感官的植物人,对巨大的踹门声毫无反应。
可他的身体明明在痛苦地颤抖着。
祝珩目眦欲裂,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浑身骤然暴起的怒气和来自顶级alpha的威压瞬间释放,房间里外的人都被压迫得抬不起头。
那李公子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凶狠暴戾的拳头一拳一拳砸在始作俑者的身上,声声惨烈的嚎叫回荡在房间里,凄厉又惊悚。拳拳到肉,每一拳都是奔着致命处去的,每一拳都下了十二万分的力道,祝珩怒到了极点,不知道自己到底按着他打了多久,只知道等林乐终于艰难抵抗住alpha的强大气场,爬过来抱住他的腰阻拦的时候,那禽兽已经不成人样,溅出的温热血液股股喷出,沾染遍了他身上昂贵的手工西装。
祝珩怒目圆睁,力道仍旧没有削减,沙包大的拳头钢铁一般落在那禽兽身上。打到最后,李公子连惨叫都叫不出声来。
林乐吓得哆嗦,但还尚存一丝理智,看李公子浑身像烂泥一样往外冒血,明显出气多进气少,离咽气儿也不远了。
林乐反应过来,拼尽全力抱住他往后拽,生怕祝珩真的把人打死惹了麻烦,赶忙劝道:“祝珩!别打了,去看看他,他需要你!”
祝珩浑身一顿,这才听进去人话,勉强找回一些理智。
林乐在李公子身上搜出钥匙,又赶忙差人把半死不活的李公子抬下去,吩咐人叫救护车。
祝珩收了气场,低头看了看满手脏污的血,忙在自己身上抹了抹,确保手上没有那畜生的血污之后才敢接过钥匙。
祝珩爬到床上,小心翼翼地解了手铐脚铐。仔细着尽量不碰触他正在流血的伤口,免得给他带来额外的痛楚。
他避开beta身上的鞭痕解开多余的束缚把他抱起来,珍宝一般将人拢进怀里,纤瘦的身体跟一片转瞬即逝的雪花一样轻,让他心都碎了。
beta的上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闭着眼,了无生气,像一具冰冷的遗体。
失去他的恐惧又开始包裹着祝珩,褫夺他所有的空气,祝珩难受到窒息,连呼吸都是疼的。
他极尽毕生所能,拿出全部的温柔,轻轻拍了拍beta战栗的脊背,用胸膛给予他温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没事了,没事了,宝贝别怕,我来了。”
“啪”的一声,是手掌与皮肉碰触的声音。beta眼神带着怨怼和谴责,满目通红地瞪他。
手上用了力气,祝珩被他一巴掌打得别过脸去。
祝珩僵了几秒,没有发火,反而转过脸来,冲着beta微笑。
他把beta的手抓起来,贴在唇边落下一吻,又把他手掌重新贴到自己红了的面颊,语气近乎执迷的温柔:“手疼了吗?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路上……随便你打。”
beta甩开他的手,睫毛颤抖着,眼角流出一滴晶莹的泪,砸在祝珩手背上,宛若一滴滚烫的岩浆,烫得他心如刀割。
他听见beta在哽咽,喉咙里传出风箱一般的闷响。
beta湿着眼眶看他,轻柔的声音宛若刀子一般捅进祝珩的胸膛搅弄,他的眼泪如流不尽的小溪,一滴滴都淌进了祝珩四分五裂的心脏。
beta颤抖着,脱了力倒在祝珩怀里,墨守成规的beta将近八年来第一次大不韪地喊出他的名字:“祝珩,我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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