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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珩在这说完那句话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始终没有动静,电话那边也沉默了许久。直到不知多久后,话筒里才传来顾楠的声音:“哈哈,你又开玩笑。得了,你先洗澡吧,我挂了啊。”
一声嘟嘟的挂断音效传来,手机在茶几上震动了两下就黑了屏,再无任何声音。
祝珩没管,只专注地吻着身下的人。
beta被祝珩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整个人都傻了,任祝珩毫无阻碍地在他唇间流连啃咬,直到对方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吸吮缠绵才终于反应过来,发了疯似的开始挣扎。
然而这动作不仅没惹得祝珩恼羞成怒把他推开,却更像是刺激到了他的不知哪条神经,疯了一般死死固住他,吻得更深。
一直紧蹙的眉竟然舒展开来,祝珩双手用力将beta紧紧抱在怀里,眼中的笑意因为相距过近让beta怎样都无法忽略。
他瞪大眼睛看着祝珩,嘴被叼住,两人都无法说话,可他分明从祝珩含笑的眼里读出了近乎放纵的情绪。他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像六月的天气一样反复无常,又为什么对他不喜欢的人做出这样的举动。
beta被祝珩强势的吻不断掠夺着胸腔里为数不多的空气,祝珩的舌头舔弄着他敏感的上颚,搅得他舌根发麻。头脑因为缺氧也渐渐迷糊,挣扎的力道都渐渐使不上了,直到身子都变得酥软无力,祝珩才肯放开他。
身下突然一空——是祝珩竟然拦腰把他抱起,往楼上卧室走去。beta被失重感吓得惶然,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祝珩的脖颈。他很快反应过来,一瑟缩,怕祝珩生气,下意识想把手收回来,却被祝珩按住了,又放回自己脖颈上。
这回,祝珩连嘴角都沾染上了明显的笑意。beta的动作极大地取悦到了祝珩,左手从beta腿弯移到他臀下的软肉上,在那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看着beta缩在自己怀里的脑袋,哑着声音喊了他一声。
“嗯?唔……”beta疑惑地抬起头,又被堵上嘴缠绵深吻。
beta背后陷入柔软的床铺,祝珩把他放在卧室床上。西装外套被他脱掉随意地扔在地上,松开领带,毫不犹豫地压上来,舌尖探入beta口腔里面与他津液交换,手下撕扯着他身上本就可怜的衣服。
衣衫渐渐褪尽,祝珩从他的嘴唇吻到锁骨,又往上移着啃咬他的喉结,beta不受控制地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像猫儿一样微弱。
被撑到圆润的穴口还未来得及合拢成原来的样子,就再次被粗长的东西一捅到底贯穿。
祝珩压着他,吻着他,操着他,看他因为自己身下的动作而陷入汹涌的情潮发出阵阵破碎的闷哼,腿间却顺从地大开,娇软的媚肉嘬吸着他挺入的阴茎,毫无保留地任他索取,他觉得心都涨了。
他没停下操干的动作,反而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楔入进去研磨搅弄,性器打着圈儿在里面照拂着每一寸敏感的穴肉,也不急着抽出或者加速发泄,只是单纯地想要往深处探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晶莹的淫液不断从过于激烈交合处喷涌溅出,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被褥。beta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可alpha的体力优势太大了,祝珩像座火山一样难以被撼动。
终于,敏感的龟头前端渐渐碰上一团硬肉的阻碍,像是一个圆圆的肉环一样包裹着什么东西,在穴腔深处紧紧闭合着不愿放松。
祝珩眼前一亮,更顺着那方向尽力地将性器往里顶。
beta明显感觉到了,紧闭的双眼猝然圆睁,像个慌忙无措的孩童,蹬着腿想把祝珩的东西吐出去,哭腔都抑制不住,“祝先生,好疼,好疼!不,不要!”
祝珩又低下去堵住他的哭吟,把他的腿制住盘在自己腰上,缠着他咬了下他软嫩的唇,温柔道:“乖,打开,让我进去。”
他以前只是在生殖腔附近碰一碰,这次却是打定了主意要进去。
“不,不……啊!”娇嫩的肉环在龟头一次次的冲撞下终于抵挡不住,破开了一点小小的肉口,祝珩的性器像一条灵活的蛇,就这那一点缝隙直直捅入,炙热的前端终于整个埋入beta发育不完全的生殖腔里,在窄小的腔穴深处顶弄。
紧,好紧。祝珩咬牙。
beta的生殖腔发育并不完全,与omega娇嫩但富有弹性的生殖腔不同,beta的腔穴更像是一个泄了一半气的气球,更小腔壁也更薄,因此吞吃起alpha过于粗壮的性器会更加艰难。
过度的撑涨和酸痛感让beta失声,他几乎喘不上气来。祝珩看他眼神失焦的模样,大张的红唇几乎是在勾引着他上去亲。
祝珩知道他被撑得厉害,用手背拭去他额角细细密密的汗,低下头去舔舐他乳珠,等着beta适应。
两个人的呼吸一个比一个粗重。
祝珩的理智渐渐回笼,他知道自己失控了,但是他并不后悔,他甚至有些遗憾于beta为什么没有腺体,这样他就可以彻彻底底标记这个人,让他完
', ' ')('全成为他的。
不管怎么样,他看不得别人触碰他,看不得他对别人笑。
我放不开他,祝珩想。
祝珩是个占有欲极强的alpha,同时也是个从来不懂得什么是放弃的alpha,他非常了解自己。
他知道自己目前对beta的态度和过度的占有欲不对劲,他也知道这可能是些名为情愫的东西在支配他,他尝试过剔除,但失败了。
祝珩从beta公司楼下跟到他们聚餐的地方,他该庆幸那玻璃是透明的,因为他从未有一刻这样看清楚过自己的心海,看到里面是怎样的波涛汹涌。
那家店里,别墅外面,beta对那个看起来就不怀好意的alpha笑得那么开心,他心里极度的愤怒。
每看一秒两人相处的画面,祝珩便觉得更愤怒一分。他起初不明白这怒火源自何处究竟何意,顾楠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就像一桶冰凉但醒脑的冷水,将他兜头浇醒。
他自诩深爱,却从未真真正正审视过自己。
多年的追随成了深入骨髓的习惯,他像个朝圣神灵的狂热信徒,终日只知缥缈无依地空游于自己营造出的乌托邦的茧巢,从始至终没有撕开过遮盖本心的蛹盖。
寂静无声的深夜,抱着自以为替代品的人操的厉害的时候,他从未深究过自己的内心,那情欲究竟是不忍对神明亵渎犯罪的借口,还是他本就贪恋一个凡夫俗子毫无抵抗的顺从温柔。
他开车回了家,遣走了所有人。
坐在黑暗的客厅中央抽了不知道第多少根香烟之后,他强迫自己拿出那份解约合同。
他找各种理由搪塞,这个不听话的算什么,没了还可以再找。比他好看年轻的多的是,比他更上道的更乖的也多的是。
可内心深处有个撕心裂肺的声音疯狂叫嚣:别,不行,不许签,不能放开他。
怒火在胸腔蒸腾,燃烧,爆炸,最后将一切的理智灼烧殆尽。
签字的动作在动笔前的最后一刻定格,昂贵的钢笔被他随手扔进垃圾桶,他仰躺在沙发上闭了眼,沉声咒骂了几句脏话。
文件被随意地扔在桌几上,散开。祝珩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他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但是他不想放弃,beta在他身下绽放的样子那样漂亮,他不可能把他放给任何一个人看。
祝珩把自己深埋在beta体内,舌尖挑逗着他红肿硬挺的乳头,身下操干的动作不停,最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那温软的穴里深处。
alpha的眼神漆黑如墨,里面包含着无数复杂的情绪。
他想,我可能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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