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失笑,主动停下了这个眼看着就要失控的吻,抵着韵书的额头,问道:“韵书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哪怕是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她也非要再问一次才行,纪韵书仰头贴着游景的唇:“不高兴。”说着不高兴的话,可索求的意思却是很明显了,吻越来越过分,游景又停了下来,还没问呢,韵书就趴在了她身上,气息明显是不稳的:“不高兴你停下来。”
浴室里的泡泡从浴缸里一点点滑了出来,片刻之后便是一地的水混着白色的泡泡,镜子里的有扭动的人影,看不真切,偶尔几声轻呼到最后又节夹杂着一点点的抽泣声,浴室里的光很足,照在韵书的身上,红晕更甚,直到她再也受不住,喘息声才慢慢停止。
游景这次是真的有点过了,等两人才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韵书已经是一点儿劲儿都没有了,只能窝在游景的怀里,小声哼哼两句,表示自己明天一定不去跑步了,她可以预见如果明天还要再去跑步的话,她的情况一定会很惨。
而游景这次也没有再劝,怜爱地在韵书额上轻吻了一下:“睡吧。”之所以这么放肆也是有原因的,主要是韵书接下来的考核马上就要到了,而游景推断韵书的下次发情期也快到了,当然只是推测并不做准,游景提前咨询了医生,omega医生告诉她,推迟发情期的办法只有这么一个,韵书还只是第二次发情期,并没有形成规律性,所以,只要身体的欲望暂时得到满足纾|解,就能在一定程度上骗过身体,从而推迟下一次的发情期。
第二天睡眼还惺忪的纪韵书就被游景被叫醒了,她就不愿意起,搂着被子不撒手:“你昨天说我今天可以不跑步的,运动量已经达到了。”
游景继续哄:“那是昨天的运动量。”
“你又骗我!”伸手要抱抱:“我起不来。”游景就把人抱了起来:“今天争取跑上个三圈,韵书,加油。”
每次都是这样,纪韵书叹气,虽然她也能明显感觉到身体上体能的变化,从前被游景折腾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昨天都那样那样了,今天早上起来也只是有点困,身体上的疲乏并不重,而且她真的有可能按游景说的那样,再跑上个三圈,这么一想,就拉住了游景的胳膊:“等一下,其实omega并没有我们自己想的那么弱小,只是长久以来,大家都这么认为的,然后就放弃了锻炼身体或者做其他事的想法,才会一天天最后变得这么弱的,对不对?”
游景没说对也没说不对,只是说道:“最初的时候,属性之分并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很多行业abo都是可以共存的,没有像现在这样、这样圉于某一个范围之内,只是后来权利与利益的纠葛之下,omega因为基因的某些方面确实存在劣势,最终并没有赢过alpha,所以才会慢慢变成了现在这样,o基本上就沦为了a的附属,大家普遍意义上认为o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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