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例,这几个家伙不准进入拍摄现场,但今晚情况特殊,一直断电,所以,他们以线路安保工作为由,大摇大摆晃进去了。
这几个家伙一进去,顿时眼直了。
此时,正拍摄床戏。
陆怡婷身披浴衣斜倚在床头,那一双生春的眼睛散发出迷迷蒙蒙的荡光。
她那裸露的玉臂,就如香甜可口的奶油。
她那若隐若现的事业线,就如雾霭里的灯塔,可望而不可及。
“哥哥,哥哥。”陆怡婷勾魂般的颤音,只叫的霍钧魂都飞了。
然后,她轻轻抬起一条玉腿,把那浴衣撩的似开非开,顿时,深藏于其间的黑色内裤,便如在云雾缭绕之间。
毕竟是一流演员,霍钧即便欲火难忍,但依然按着拍戏的节奏进行。
他缓缓走到床前,慢慢蹲在她脚边。
他双手轻轻笼住陆怡婷的玉脚,温柔的搓揉,很滑,很嫩,手感很好。
他把手指滑向陆怡婷的脚底。
这里是最敏感的部位。
他掌握好力量和节奏,很飘然地飞过脚底。
嗯——嗯。陆怡婷娇嗔一声。
她感觉脚底突然麻酥酥,痒飞飞的感觉。
这“麻”,霎时击中她的神经线;这“痒”,让荷尔蒙喷涌而出。
接着,又来一次。
陆怡婷再次娇嗔一声。
这声音,荡漾在拍摄现场,奶奶的熊,这简直就是妖女啊!一时,工作人员都了。
噗通。一个摄像师手中的摄像机落在地上,碎了,因为他顿感骨骼散架,全身无力。
如此蛊惑魅离的场景,申大导演绝对不会错过。
每一种感觉,是独特的,是唯一的。
也许,再拍摄这个镜头,霍钧还会滑抚陆怡婷的脚底。
陆怡婷依然会如此娇嗔。
但是,绝对不可能在复制刚才的一切。
所以,申大导演就急忙示意那摄像师把碎机器迅速清扫干净,然后继续指挥剧情发展。
霍钧用舌尖轻轻舔舐陆怡婷的脚,先从脚趾舔舐。
他就像吃西红柿一样,吮吸的滋溜滋溜的,似乎这脚上有汁有液有味有道。
每舔舐完一个脚趾,他还把舌头在嘴唇上唰一圈,似乎要把嘴角的残留汁液舔舐干净。
陆怡婷闭上眼睛,脸颊含春。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舌戏莲叶间,舌戏莲叶东,舌戏莲叶西,舌戏莲叶南,舌戏莲叶北
导演指挥摄像师近拍,给陆怡婷脸部特写。
然后,这特写镜头逐渐下移,从情欲膨胀的香唇,到轻灵生烟的玉峰,再到璀璨耀眼的小腹,再到落英缤纷的桃花源,再到霍钧舔舐的脚部。
突然,陆怡婷猛张双腿,呼的一下,那黑色内裤就完全凸入摄像师的镜头内。
此时,摄像机正在霍钧脑袋上方。
导演一直示意摄像师转移机器,但这家伙就是纹丝不动。
这家伙全神贯注掌控摄像机对准那黑色内裤,双手还激动地颤抖。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我的祖宗,我尿稠了。摄像师真扛不住了。
哗啦!啊呀!
“哗啦”的声音,是摄像机砸在霍钧脑袋上的声音。
“啊呀”的声音,是摄像师的惊慌声音。因为,他迅疾地捂住裤裆外窜,换裤衩去了。
按说,这摄像师经常见种场面,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是,此时的场景是千古难遇。
此时,大家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红颜祸水”。
霍钧正声情并茂吮吸那脚趾,不但滋润有声,还如痴如醉。
然后,那摄像机就毫不留情落在他脑袋上。
幸好,这摄像机距离他的头部很近,因此,只砸出一个血泡,并无大碍。
即便这样,导演也必须喊停了。
好歹也得让大伙休息一下,出去透透气,或者去厕所飞飞机,这他爹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趁此机会,那几个工作人员凑到陈邵阳身边,向他转达了容若言的意思。
陈邵阳很爽快就接受了。
刚才,他见霍钧和陆怡婷配合的郎情妾意、狗男狗女的,心里无比伤感。
他真心感觉,自己真不是与陆怡婷一条道的人,他更受不了心爱的女人在众人面前缠绵悱恻,妖荡入水,即便这是拍戏。
他一直疑惑,陆怡婷口口声声说讨厌与霍钧拍床戏,但每次拍摄,她都配合的活色生香。
陈邵阳是外行,不了解圈内的人。
这些演员,已经把表演和生活完全融合一起。
说恨谁谁,真假难分!
说爱谁谁,假真难辨!
简言之,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虚幻情景,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表演。
谁表演的高端大气上档次,谁就能出人头地,甚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否则,就是一辈子的配角。哪怕别人夸奖你是“黄金配角”,但依然是配角,其关注度远远达不到“花瓶主角”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