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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甯作为新郎官,今日最期待的环节就是洞房。但他与旁人不同,旁人是盼着芙蓉帐暖一夜春宵,他盼着折磨凌辱让新娘老底全交。
等到草草拜过堂,之后招待来宾时鲜少有人敢灌他酒,只是与身份贵重的几位浅饮了几杯。薛甯喝着喝着,心情从雷暴转晴,带着良好的心情打算去“招待”自己的新婚妻子。
他站在婚房门口,冷了一天的脸带上一点微笑,若是他的心腹见到这种笑容,便能立刻明白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他推开门,撩起袍角跨进门中,本以为对方会乖乖坐在婚床上等他掀盖头,自己也好在这方面折辱于她。却没想对方早就将盖头扯落到一边,此刻见他进来,含笑的眼神正好撞进他眼里。
“夫君。”
薛甯愣了愣,自然不会搭腔。他第一次在想折腾人的时候被对方打乱了节奏,心中顿生不虞。但他转念一想,对方到底只是一介弱质女流,在自己的手段下定然没有招架之力,自己何必此刻因为这点小事不痛快呢?他当即按下心中不快继续走了进去。
他笑容更盛,本就出色的容貌因笑生辉,令人见之忘俗。
卢蕊看得愣了愣,嘴角愈发扬起,姿态娴静地等着薛甯靠近,发亮的美目似乎饱含爱意。
爱意?薛甯心中不屑,谁人不知道他薛甯是个阉人,哪家贵女会真心爱慕于他?甚至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顶多看上他的脸想养他做个面首,只是如今已无人敢做了。
因此卢蕊跟他来这套简直可笑!但这女人演技实属上乘,若不是他心里门清,恐怕都要当真。
他笑容粲然,笑意却不达眼底,低头带着微薄的酒气靠近自己掀了盖头的卢蕊。
“夫人,你连自己盖头都掀了,是迫不及待想洞房了吗?”
“因为夫君调皮,必然不会老实用秤杆挑盖头,与其新婚之夜就闹得不快,还不如妾身自己掀开。”
调皮?他?东厂总督薛甯?薛甯险些气个倒仰,之前在轿前也是,将他所有的刁难归位调皮、任性,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对方还问他“没吃饭吗?”,简直、简直……岂有此理!
薛甯眼角抽了抽,想到这女人也得意不过今晚,勉强按捺住火气维持住笑容。
“夫人,夜已深了,该做正事了。”
卢蕊闻言眨了眨眼,很是羞怯的样子,垂着眼睫红了脸,伸手要解薛甯的外衫。
“夫君,妾身伺候您宽衣。”
薛甯没等她的手碰到自己,便出手如电攥住了对方手腕,接着轻巧一推,便将这位弱不禁风的贤淑贵女搡在了床上。
床上满是红枣花生等物,寓意早生贵子,于此间夫妻双方而言都十分讽刺,但规矩便是如此,如今那些玩意儿将卢蕊那娇弱的身子硌疼了,小脸皱成一团。
“这就疼了?”薛甯观其痛苦神色,总算满意了些,笑容更是邪性,“本督是个阉人,不能同正常男子那般行房,所以还得夫人多多担待才是。”
卢蕊似乎非常紧张,被薛甯呼出的热气熏红了脸,双手在膝头攥紧了,又期待又胆怯的模样。
薛甯慢条斯理地摸出床头早就让手下准备好的箱子,吊足卢蕊胃口,才掀开上面的红布。
卢蕊定睛一瞧,顿时脸色煞白,箱子里面尽是些闺房得趣之物,可性状实在太过狰狞,堪称刑具。最上头就两根鞭子,其中一根还布满倒刺,更别说下面那些更为折磨人的物什,这哪是文官家娇滴滴的贵女吃得消的。
薛甯见她惊恐,心情大好,打算慢慢享受这种猫玩弄老鼠的趣味,伸手拿起带倒刺的那根鞭子,用手柄在卢蕊脸上划过,令她浑身颤抖。
“本督想必会让夫人欲仙欲死,对本督心生信任,将一切秘密都告诉本督呢。”
卢蕊身体后仰徒劳地躲避他的动作,单手撑住床,身体颤抖,下意识地摇头,声音恐惧到呜咽。
“不……不、夫君、你为何这样对我?”
薛甯用鞭柄猛得抬起卢蕊的下巴,倾身靠近,须臾间,他嘴角的笑意从明艳转为残忍,像是猛兽盯住了在劫难逃的猎物。
“你自己心知肚明,无论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都是妄想。”
“我……想得到夫君的人和心,也有错吗?”卢蕊泪盈于睫,似乎真是一个满心爱意的弱女子,但薛甯可不会上当。
“你这满嘴的鬼话,不如就对鬼去说吧?”
卢蕊抖得更厉害了,似乎随时要昏过去的样子。薛甯看她这幅样子,心气终于顺了,伸手打算扯开卢蕊的衣领好生折辱一番,让她在生不如死的境地里好好交待。
岂料他的手刚扯开卢蕊的衣领,这个被恐惧压垮的女人不退反进,反而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并将两瓣唇送了上来。卢蕊的嘴唇很软,还在薛甯唇上蹭了蹭,十足缱绻。
薛甯一时不察被亲了个正着,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却已退开来。薛甯怒火中烧,这女人疯了?事到如今还要演,难道想用爱感化他?实在令人贻笑大方。但对方不经允许
', ' ')('的触碰显然触怒了薛甯,只想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夫君,你果然还是太调皮了。”卢蕊定定地看着她,再度开口时声音里一丝恐惧也无。
薛甯愣了愣,无法忍受对方一次又一次不按常理出牌的挑衅,直接将人按住打算将人扒光,让她尝尝鞭子的苦头。结果身体却像被抽走了气力,栽倒在卢蕊身上。
“真是的,夫君也太爱撒娇了。”卢蕊像完全没变过似的,还是那副温良端庄的模样,但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你对我做了什么?!”
薛甯咬牙切齿,并且不敢置信。他对各种毒药都有一定抗性,如今居然被这样轻易放倒,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更糟糕的是他在浑身无力的同时还感觉一股热意从隐秘之处升起,来势汹汹相当霸道,不一会就把他脸熏得通红,连手脚都战栗起来。
“混蛋……”
卢蕊被他压在身下,娇小的身体似乎完全不会因压迫而不适,她颇具温情地抚摸那张漂亮的脸,摸够了才推开薛甯,让薛甯仰躺在床上。
“妾身服侍督主更衣。”卢蕊声音依旧温温柔柔,此刻从她嘴里吐出“督主”二字,更显讽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督大人居然栽在这么个女人手上,真是奇耻大辱。
“你敢!”眼见着卢蕊脱自己衣服,薛甯怒喝。
可再恼怒又有何用?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这卢蕊也不知给他下了什么药,居然用内力都排解不得,反而被内力一激愈发翻涌起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的秘密就……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薛甯正担心,卢蕊的手便已经来到他的亵裤边缘,正要让薛甯单方面与她坦诚相见。
“你!不知廉耻!”
薛甯无法,只好出此下策,这贵女总被教导女德,此时只能寄希望于卢蕊能知羞些。
“你我本就是夫妻,最亲密的事情都做得,何谈不知廉耻呢?”卢蕊好脾气地笑,手下毫无停滞地扯下九千岁大人的裤头,却没能立刻与九千岁坦诚相见。
“啊。”卢蕊似乎有点惊讶,薛甯下身还贴着一块轻薄皮质,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若说是薛甯为了自尊掩饰自己的不足,那卢蕊是万万不信的。于是她利落地伸手撕开了最后一层遮挡,被药物催动的硬挺玉茎便弹了出来。
卢蕊笑意更深,一手去握那翘起的玉茎,一手去揉弄完好的一双卵蛋,伏在薛甯胯下笑得比号称妖孽的九千岁还要妖孽。
薛甯身子一紧,心神俱震。
“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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