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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骑体育老师脖子在操场散步;体育老师惩罚偷袜子的学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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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学校的骄傲感可以出于不同的原因,但对于一个班级的骄傲感,或许只是因为某个人。

每当班上的女生跟别班女生议论王伦的时候,那眉飞色舞的表情,好像她才是王伦女朋友。

而男生在其他班同学那说到王伦时,也是一脸的自豪感。

那天的事情过后,王伦也渐渐和班上男生勾肩搭背起来,帮忙的四个干架的,义不容辞的成了王伦的护卫军,他们以别的班会来报仇的这个借口,粘着王伦,说他一个人在校园走不太安全,很可能被围功。

于是王伦下课去上厕所的时候,这四个人死也要陪着去。

当知道他大小解竟然不是在学校粪坑,而是在行政楼后面校领导专用的厕所时,这四人都露出惊讶的眼神。

王伦到过学校粪坑一次,还没走进去就闻到一股恶臭,他实在受不了,再也不准备进去一探究竟了。

这校领导的现代化厕所有专门的阿姨打扫,主要是行政楼这边的人使用,而学校普通老师还是得去粪坑。

王伦去罗助理办公室拿厕所的钥匙,跟着的四人不敢去,他们怕见到班主任。那罗仓龄在办公室处理学籍文件,王伦也不敲门,球头锁咔嚓一声就打开了。

“啊呦,我当校长来了!”罗仓龄正脚翘在办公桌上舒服着呢,听到开的声音立马把脚放下来,正襟危坐。

“我要去厕所”王伦说。

罗仓龄从抽屉拿来一串钥匙递给他,说:“你下次敲下门好不好。”

“没这习惯”王伦丢下一句,出门时不忘回头,神秘地对罗助理说:“我说的那事成了。”

罗助理机灵得很,忙站起来,笑着说:“多谢老板。”

咔的一下门关上了,这姓罗的真是油嘴滑舌。

拿着钥匙,他搞不懂为什么这厕所那么宝贝,还要专门锁上。

王伦当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校长有洁癖,就是见不得厕所脏。他但凡看到小便池有尿渍,或者马桶上有残留的屎粒,就会浑身不自在,拉不出也尿不来。

不过这会校长是要倒霉了,王大少让跟着的四个小弟来到厕所,那四个小弟根本没见过这样的装置,一个人惊讶的说:“这地方真的是拉屎撒尿的地吗。”

王伦被逗笑:“难道是吃屎喝尿的地啊?”

大家跟着哈哈大笑,王伦让他们在这方便,那几个人先是不敢,但想想做错事有大伦哥撑着,就兴冲冲地对着小便池,撤下裤子尿起来,五个人哗哗哗地冲着池子,一个人撒尿总是分叉,大家就取笑他。

那个开叉的人就嚷道:“脚盆,你笑什么,总比你鸡儿小要强。”

那个外号叫脚盆的,不服气,说:“你得意什么,你有大伦哥那么粗大吗。”

大伙又笑起来,这尿也跟着乱抖。

“水牛,就你那鸡儿,射精会不会也开叉呀。”另一对撒尿开叉的,外号水牛的人说。

可能这玩笑无意中触到了众人的笑点,王伦笑得尿都断断续续的,说:“你们一个个都是人才。”

这四人听了感觉受到了偶像的夸奖,沾沾自喜的。他们平庸的成长,也只能以各种哗众取宠的笑话博得同学的眼球。

大家方便完后出来,正撞上李主任,那李主任板着脸走进厕所,王伦内心冷笑,这人也算不走运,过几天就要调到其他地方去了。不过那李主任倒没什么波澜,他巴不得离开这破地方。

“大伦哥,你的鞋子脏了。”这四人中一个外号叫菜皮的见王伦那篮球鞋的鞋尖部分粘了些黄土,说。

王伦停下,他还没反应过来,那菜皮已经蹲在他面前,用指甲把他一只鞋子上沾上的泥把抠掉,又用手掌在鞋面来回摩擦。

王伦看旁边的三人,他们盯着自己鞋,并没有为菜皮的行为感到吃惊。

“大伦哥,你的鞋子都好好看。”水牛羡慕地说。

“菜皮,擦干净来,咋们老大的鞋子是面子问题。”那脚盆以开玩笑地语气对菜皮说。

这时大家又笑了,包括菜皮,他好像并不在意操场有其他人在。

王伦百思不得其解,这菜皮怎么突然就愿意给自己擦鞋了,还有其他三个,都当做正常事一样,自己也没给他们多少好处,只不过带他们去用了厕所而已。

王伦突然想到上次赵匡与他小弟的情景,于是就想开了,觉得可能是这地方的规矩吧。这四人既然把自己认老大,于是他们也就按规矩办事。

王伦突然觉得这地方真比城里有意思,除了经常没信号,他的手机带来后只能玩单机游戏。

不过王伦不知道的是,这更多的不是什么规矩。

那菜皮就是羡慕王伦的球鞋,他经常上课的时候趴在桌子盯着王伦穿的球鞋发呆,想着自己要有一双这样好看的鞋子就好了。这回能与王伦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他就是想借此机会好好摸摸那球鞋的感觉。对于给人擦鞋这件事,听着有些屈辱,但在那个场景,根本就不会这么想。而且这人还是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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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的老大呢。

王伦并不是特别喜欢今天穿的鞋子,这只是跟风买的Aj11,学校校园没几块水泥地,都是黄土路,这雨一下地面就有各种深浅不一的水洼,鞋子难免会溅到水,干了就成一小块泥土,粘在鞋面上。

王伦看同学给自己擦鞋的样子,这让他不自觉又膨胀起来,抬起另一只脚看着水牛说:“你也给我擦擦。”

没想到水牛根本就没犹豫:“好嘞,老大”

他麻溜地蹲下抱住王伦抬起的大腿,用手上下摩擦着。

这时杜强在操场经过了,看到这一幕让他走不动,他老二突然又竖起来。王伦对杜强得意地挑了下眉,杜强被帅气的面孔弄得心都慢了半拍,说实话,他总感觉现在王伦的魅力是日益剧增的,当初在欧阳烈生日那天见到他时,觉得是个平常的富家子,在因为他腿不方便而吕焕派他去照顾的时候,感觉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当时也没到现在自己对他的迷恋的程度,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可能就是自己闻他臭脚竟然硬了,在没做好接受自己的准备时,他却让自己拿他袜子撸管的时候开始的吧,那天杜强射后,是发自肺腑地亲吻他脚背······

王伦旁边的脚盆和另一个人看到杜强后,招手说了声老师好。

杜强点了点头,他不好意思地对王伦笑了笑,就走开了。他原本还担心王伦在这乱糟糟的学校会受委屈,现在看来自己真实瞎操心。

农村的夏天来得比较早,晚自习后大家都回宿舍睡了,操场上只剩下蛙鸣和虫唱在相互应和。

王伦刚洗完澡,房间里面还有个阳台,旁边隔着间小间,地板打了个下水道,还能将就在那洗澡。杜强打来两桶温水供他洗,他也只能将就拿毛巾往自己身上浇水。

王伦来到这最不习惯的就是在这边洗澡了。学校讲究风水,背后靠着山峦,校门前的外操场不远处就是一条河流,这叫座山傍水。

行政楼后隔着厕所就是山了,这山蚊子能把人咬成精神病,浴室于是只能用檀香熏着,蚊子还没熏死人先熏死了。

不过比起班上同学来,这算太奢侈了。他们在集体澡堂,蚊子满天飞,而且很多人在澡堂撒尿,澡堂总是有股尿骚味,这就更招蚊子了,刚脱去上衣,裤子还没脱下背上就已经让蚊子饱餐一顿了。

后来杜强在浴室拉了个插座,装上电蚊香,问题算解决了,虽然王伦洗澡时偶尔还会被咬上几口。

王伦被蚊子咬后这脾气会特别暴躁,他小孩子气就出来了,对蚊子爆粗口。杜强虽然和他相处挺长一段时间了,但是一知道他被蚊子咬了,还是会瑟瑟发抖,怕他把气撒到自己头上来,毕竟屋子有蚊子是自己失责,没把房间弄干净。

于是杜强就忙着翻抽屉取药膏。王伦虽然拳头硬,但是肌肤敏感,这山蚊算是他克星了。

因为屋子有点闷,王伦睡不着,就想着骑上杜强去外操场转悠几圈,凉快凉快。

他脚夹着双牛筋细带人字拖,那令人着迷的脚面大大方方地展露出来。白皙又修长圆润的脚趾像是被某个能工巧匠的艺术家耗费毕生心血雕刻出来的,他虽然脚臭,但是脚指甲却显得很健康,没有灰指甲,而是晶莹剔透干干净净,像玉片嵌在趾头红润、骨节分明的脚上。

外操场没有路灯,好在月朗星稀,姑且是半个路灯吧。

这是王大少爷的新爱好,晚上骑在杜强脖子在操场绕圈。在上面在抽上一根软中华,这让他感到很惬意。

杜强最爱在这时候跟王伦聊天了,这时候四周没人,又被骑着,让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吐露心事,也是在这时候的交谈最为恰当,就算说句不该说的,因为被骑着,也不会让主子不高兴。

“少爷,你班上同学很喜欢你,我看得出来。那次体育课我还看到了几个好马,很值得培养哦。”杜强想起说。

“哈哈,我真谢谢你,把班上男生都骑了个遍,爽。”王伦想到那次体育课,确实有几个人是当马的好胚子,不过都没杜强骑着舒服,说:“你是想有人接你的班是吧,我还没腻呢,你腻了?”

杜强不假思索地说:“哪有,少爷,我担心你腻了,所以想帮你换换口味,你要不想,我还偷着乐呢。”

王伦拍了下杜强头,说:“你到这怎么鬼点子那么多了。”

杜强感觉自己是被夸奖了,说:“可能我感觉这地方和我家差不多情况,所以解放了吧。嘻嘻!”

“说句难听的,你要听吗。”王伦想到一个词,但照顾到杜强自尊,不太想说。

“少爷你客气什么呀,你现在就算想打我也成。”杜强抱着王伦的腿,忍不住转头往他大腿亲了一口。

“我操,让你亲了吗,胆肥了是吧。”王伦假装不悦,心里却没责怪他的意思,只要他别碰不该碰的地方,倒无所谓。

“对不起少爷,奴才不敢了。”杜强刚亲了王伦露出花短裤外的大腿,正激动着,他已经接受自己喜欢男孩,还是比自己小的男孩的现实了。

“这可你说自己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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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老子可没说。”王伦为杜强自己说出这词感到意料之外。

“少爷,你人好。会照顾人面子,说句心里话,你越好,我越把自己当奴才看呢。”杜强一本正经地说。

“贱,其实你跟这里的人都挺有奴才相的,我不好意思说。”王伦说。

“喜欢少爷你呗”杜强早就知道原因了。

王伦不说话了,微笑着摸着杜强头,讥讽道:“杜老师,你要不给我调教些好奴才,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怎么样。”

那杜强毫不犹豫,没有半刻迟疑就说:“好啊,少爷要什么奴才啊,马奴还是脚奴。”

“我不太了解你说的,那吕焕弄的破网站发明的这些词吧。随便你,好玩就行。”

“那就包在我身上了。”杜强想到就很兴奋,刚刚王伦提到吕焕,杜强也和吕焕好久没见面了,他感觉自己背叛了他,从心里就背叛了他。

王伦只当时和杜强随口说着玩,并没当真。

杜强驼着王伦绕着外操场转悠了十多圈,他突然看到实验楼那边灯开了,想这么晚了谁会在那。

王伦也看到了,说:“那实验室灯怎么突然开了,要不去看看。”

其实,早在开灯之前,那实验是就已经有人了。

自从古登根学会用田楚楚丝袜打飞机后,他每天晚上不打飞机就睡不着,总感觉身体憋着一股劲,让他难受。

于是每次熄灯后他都会借口去粪坑,实则去实验室偷偷打飞机。

这学校实验室就是个摆设,给上级领导看的,他们学生只在领导来参观的时候有幸去实验室碰那些试管酒精灯之类的。所以去实验室是最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没想到这次古登根刚爬窗跳进实验室,黑乎乎的教室就发出一声惊吓,古登根也被吓一跳,不过他毕竟书读多了,所以遇到紧急情况也没慌张,打开灯,就看到两个个赤裸着下半身的男生,脸对着脸,手套着什么握在对方的鸡巴上,此时开灯后,他们两人同时惊愕地看向古登根。

古登根缓过神来,随后立马就认出这两人,都是他认识的,一个是刚在自己班上闹事的黄毛,人称黄毛怪,另一个人是上次在小卖铺调戏田楚楚,最后把他丝袜抢了的钟鹏。

这一看古登根也意识到了他两在干什么,只是好奇钟鹏鸡巴上套着是田楚楚的丝袜,那黄毛套着的黑色袜子是谁的呢。

那两人看到古登根,见是个老实人,于是缓了口气。两人也放开手,拿着袜子,挺着硬硬的活走过来。

这钟鹏见到古登根,说:“哟,你也是来干坏事的吧。黄毛,跟你说,我这丝袜就从他那里搜来的。”

黄毛一听就阴森森地笑道:“我说谁还会过来,原来照样是个死鬼,要不要一起啊。”

那黄毛和钟鹏是一个村长大的发小,那钟鹏得到田楚楚丝袜后也半夜偷偷摸摸过来实验室,后来又神神秘秘地跟黄毛说了这件事,他们两个早就在村里的甘蔗林里互相打过飞机了,两人其实都喜欢校花田楚楚,这回有这助兴,更是没有节制。

后来黄毛偷了王伦的袜子,他直接跟钟鹏说这袜子是田楚楚男友的,还让钟鹏也闻一闻。

那钟鹏以为黄毛爱屋及乌,也不多过问,凑上鼻子一闻就熏得他头昏眼花,说:“太刺激了,这个好。”

于是两人互相用袜子给对方撸管,不想这会被古登根撞上了。他们都认识古登根,因为他考过好几次年级第一,学校开会的时候经常看他去讲台上领奖。

“你们玩你们的,我先走了。”古登根说着要走。

那钟鹏哪会这么放他走了,说:“唉唉,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万一你告诉别人这事怎么办。”

“我不会说的。”古登根说。

“我知道你也是来拿田楚楚丝袜打飞机的,要不就一起呗。”钟鹏伸出手拦住他。

“我看你们班上的人都爱打小报告,我上次没收拾成大嘴,这回就收拾下你,免得你嘴多。”

说完黄毛就光着脚一脚往古登根身上踹过去。他一想到自己上次的羞辱就咽不下那口气。

古登根是个怕事的,学校的教育又让他觉得还手也是打架,也要受到处罚。只能双手挡着,以防黄毛踢伤自己。

那钟鹏过来准备去抓古登根的裤子,想把另一只丝袜也搜刮掉,这时古登根就开始抵抗了,开始还起手来。

古登根自然不是这两人的对手,他被这两人踹倒在地,正当古登根抱着头保护自己时,实验室的突然响了声“住手”。

王伦是骑着杜强脖子到了实验楼那边,杜强蹲下从他屁股后面钻出来。

那实验楼就两层,与教学楼之间隔着一道墙壁,中间只有一个拱形的入口。一楼的那个教室被当成杂物间,二楼才是实验室,所以说这实验室是一个绝佳的隐蔽场所。

两人听到楼上的动静,就跑上楼。

王伦一看两个裤子都没穿的人在踹着一个男孩,杜强先跳进窗户进到教室的,身为学校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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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他就是爱管这种事。

随后王伦也摁着窗台跳了进去。看到被打的正是自己的同桌。

那黄毛和钟鹏一看到体育老师吓得一大跳。

别看杜强在王伦面前是细声细气的,在学生面前他可是严厉对待,那黄毛和钟鹏在体育课上都被杜强给整过。

先是黄毛跑步跑到一半就和同学在那讲笑话,不认真跑,杜强等他们跑完后就对这黄毛脸上啪啪两个巴掌。

他自从见过李主任在办公室把学生的裤子脱了用钢尺大屁股后,就知道这学校大概是什么管理方式了,而且现在上面为了财政包庇矿场,外面的记者根本进不来,所以在学校如何体罚学生都是压根就不用担心的,在这村子,他们爷爷奶奶都说打得好,就该教训。

这黄毛是班上的头头,哪服气啊,就开始还手。

可怜杜强哪把他放眼里,他一抓住黄毛的手,一转,那黄毛的手腕就像脱臼了般吃疼。

黄毛哪料到这体育老师可不是校长哪个亲戚(学校有一个体育老师是校长亲戚,初中都没读完就在家务农,接过现在校长让他来当体育老师。那人无意间跟其他老师说漏了嘴,一些老师感到不公平,就在课后跟几个多嘴的女生聊起了这件事情),他是正儿八经体育学院的,防身术在那学校是必修课程,这小屁孩哪是什么对手,除了力气什么也没有。

从那以后黄毛班上的人最不想上的就是体育课了,不啻于男生,女生也一样。杜强体罚女生同样严格,反正他根本就不觉得男生和女生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而那钟鹏就更惨了,钟鹏上体育课时候杜强让班上的男生练习俯卧撑,因为一些男生不知道标准的俯卧撑是怎么做,于是屁股就一上一下,像是在做爱。

那钟鹏就在那带头取笑一些男生,杜强最讨厌这种在他课上不正经的了,上前就一脚往钟鹏头上踩去,让钟鹏来了个狗啃泥。这下轮到班上被取笑的男生笑他了,不过很悲伤的是,这些后来笑的人也一一被杜强要么踩要么踢。

这钟鹏本来也不服气的,结果见其他同学也好不了多少,心里又默默乐呵,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然而,以后的体育课,钟鹏对体育老师是怕得恨,再也不敢多说一句悄悄话。

现在,这两个裤子都没穿的人看到体育来事,心惊胆战地,用手把自己的小鸡鸡捂得严严实实。

那黄毛更是怕到不行,他感到自己的手腕好像又开始痛了,而看到杜强后面还跟着个王伦,让他更害怕了。

王伦上前把古登根扶起来,他身上一身的灰。

“这袜子你门哪来的。”杜强看到实验台上的黑色袜子,那正是自己找了好几天没找到的。

黄毛和钟鹏都不吭声,这黄毛此刻浑身都不自在,首先自己做了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偷了别人的袜子。

那天他就是一时冲动,回到宿舍后又开始后悔,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但想想现在放回去要是被当场逮住了更尴尬,于是就只能抱以侥幸的心理,觉得只要自己小心,是不会被发现的。

王伦听杜强这样讲也注意到了实验台上的两只黑色的篮球袜,那不正是自己不要的吗,怎么在这。看黄毛和另一个也没穿裤子的人,想是不是他们也学杜强这样用袜子打飞机。

突然王伦又看到了另个张实验台上的一只丝袜,他一看就知道是田楚楚的。这让他更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强见这黄毛和钟鹏两个低头捂着下体不出声,于是说:“你们两个去门口蹲着马步,蹲到肯说为止。”

这黄毛还想去拿裤子,却被杜强制止,说:“谁允许你们穿裤子了,赶紧蹲着去。”

那黄毛只好和钟鹏去了外面走廊蹲着,但他们还是捂着鸡巴,这时候杜强拍了拍王伦的肩,说:“少爷,我去收拾那两人,你和班上的同学问问情况。”

王伦第一次见杜强对学生那么有手腕,而且那语气就跟政王伦教处主任没什么两样,觉得反差大,很有意思。王伦笑着给他一个“去吧”的眼神。

古登根这会也低着头,他觉得自己以后在同桌面前是永远抬不起头来了。

“你能告我我怎么回事吗,那么晚了他们怎么在这打你”王伦对他说。

古登根实在不愿意启齿,他没脸见王伦,骄傲的性格让他开始流泪了。

王伦见他那样子觉得他一定是很委屈,准备倒是后好好教训门外那两个人。

他自己给点上了一根烟,坐到实验台上,想想这里曾经还是给一个叫谭紫妍的女生开苞的地方呢。他没有急着问古登根到底怎么回事,耐心地等待古登根的回答。

走廊外,杜强看着两人还敢用手捂下体,骂道:“给我两手向前伸,体育课没罚过你们做俯卧撑是吧。”

黄毛和钟鹏两个没想到这么晚还能被老师逮到,自觉得倒霉。

“说,那黑袜子你们哪来的”杜强现在最想了解的就是这事。

黄毛还不知道杜强和王伦是住一起的,于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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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说:“我自己的。”

“呸”杜强往黄毛脸上唾了一口,说:“就你也买得起那种袜子。”

黄毛不说话了,那杜强见他死性不改,看他蹲着的马步那鸡儿,二话没说就抬脚踢去。

正中黄毛的蛋蛋,只见他痛得弯下腰,倒在地上。

杜强可不心疼,他当初当吕焕的奴时,自己也被踢过蛋蛋,他可是忍着的。

“起来”,杜强命令道。他看到这些乡下小子,感觉就像看到自己当年的同学,而现在,杜强对自己不愿面对的青春开始彻底选择性失忆,拔帜易帜的是,对自己懦落青春的复仇。

所以对这些小子,越狠,就越有快意恩仇的感觉。

那黄毛确实很怕杜强,比政教处主任更怕,一米九的杜强在室内灯光投射下来的影子,遮住了黄毛整个身体。

“说不说”杜强又哄道,他往教室看了眼,王伦正坐在实验台上抽烟,他最近总爱默默注视这男孩,他发现不管环境多么糟糕,只要王伦在,就安心得多。

如果不是有他在,他感觉自己在这学校当个乡村教室简直一无是处,简直等于零。

杜强看王伦穿着人字拖晃动的脚丫子,从窗外往里看过去,他的脚丫子像快白玉,比这昏暗的灯更加明亮。突然间想到一个让他兴奋的念头。

杜强又从窗台跨过教室,来到王伦旁边,说:“少爷,能不能接你拖鞋用用,我想拿你鞋扇他们耳光。”

虽然旁边还有一个古登根呢,但是杜强并不在意,他还是照样称呼自己的主子。

王伦没想到杜强花样那么多,他原本以为杜强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青年,没想到来着当老师后那么会羞辱人。

如果是政教处的什么主任在他面前体罚人,王伦是很想上前抽那人耳光的。这次是杜强,作为自己的人,所以就由他来。

王伦自己也不想承认的是,如果李主任早点像罗助理那样惯着他的话,那李主任可能不会被调走。

他抬起一只腿,那杜强笑嘻嘻地蹲着脱下一只人字拖,还不忘在脚背上用手爱抚一番,王伦没怎么用劲地踹了他一脚。让他赶紧滚,真是无法无天了。

杜强打开实验室的门,到走廊对这两个还在蹲着马步的两人,他们只穿着上衣,露出还没发育完全的小鸡鸡和腿,看着很滑稽。

杜强拿着王伦的人字拖就对这黄毛的脸扇去,“啪”的一声,在静谧地只能听见虫叫的夜晚,这声音显得清脆动听,接着又往钟鹏的脸上扇去。

这两个人在学校本来是那种比较拽的人,而现在这两人完全看不出他们过往那踌躇满志的神情,相反的,他们脸上倒有点绝望。

“啪”杜强举着鞋一挥,更用力地扇过去,说:“说不说,你信不信我扇得你饭都吃不了。”

黄毛那长满麻子的脸上,被扇出了王伦人字拖鞋底纵横交错的鞋印。

杜强此时兴奋得呼吸加快,他感觉自己的老二也竖起来了。

那黄毛被扇得脸通红,他还是蹲着马步,他很绝望,但是流不出泪来,可能小时候被爷爷奶奶打多了,泪也流完了吧。

杜强见黄毛是不认错,于是想了个法子,拿起拖鞋就往钟鹏脸上扇去,对黄毛说:“你要是不说,我扇你朋友,我看你说不说。”

“啪”“啪”“啪”·····杜强的脑子慢慢进入疯狂的状态,他很喜欢听这声音。

那古登根看着教室外发生的一切,他想不到平日那么阳光的体育老师处罚人来却那么心狠手辣,或者说卑鄙。

钟鹏扛不住,就用手挡着。

“黄毛,你妈的,说啊。”钟鹏的声音已近带有点哭腔。

黄毛只听到啪啪啪的拖鞋与脸皮碰撞发出的声音,他痛苦地抬起头,嘴巴在颤动。

“我说”黄毛喊道,他不想自己最后的朋友因为自己受连累。

“啪”杜强拿起鞋子又往黄毛嘴巴上重重地扇了过去,说:“你怎么不早点说。”

黄毛嘴角被打出血来了,长久的马步让他们体力不支地蹲在地上,他吐了口带着血的口水,用手擦干嘴角的血丝,说:“是我行政楼四楼阳台上偷的。”

“为什么偷!”杜强猜到黄毛是干嘛的,看他们两光着下半身样子,就知道是拿袜子撸管,而黄毛就是一个恋足者。显而易见的事,不过杜强就是要让当事人自己说出口,这才是对他心灵的摧残,想到这,杜强突然意识到自己内心的邪恶,他为自己感到厌恶,同时又很得意。

“啪”拖鞋又打在他脸上。

“因为,因为,闻着好舒服。”此时黄毛的头像与身体脱节般,没有一点力气地垂直。

“你偷来拿来做什么”杜强明知故问。

“打飞机。”黄毛眼睛完全暗了下去。

教室里,王伦和古登根对外面发生的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王伦是先是没想到杜强那么暴力,简直不是被自己骑在胯下的杜强,后来没想到,这黄毛竟然也跟杜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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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对自己臭袜子感兴趣。

此时古登根动了侧影之心,对王伦说:“大伦哥,我想告诉你怎么回事,你能让老师放过他们吗。”

王伦看一身被踹得张兮兮的同桌,想这人是不是傻子,这时候还为欺负他的人求情。

王伦说:“你说说看”

古登根吞了一口口水,他的金丝眼镜有点歪了,从新扶正后,对着王伦,愧疚地说:“我应该早点说的,但是感觉很对不住你,我喜欢你女朋友很久了,一次钟鹏被田楚楚吐了一脸口水,钟鹏想打她,我就带田楚楚跑了·······”

古登根把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王伦认真听着。

古登根感觉做错了事,说完后,又补了句:“大伦哥,我先向你认错,不该做这事,你要怎么处置我随你便吧。”

王伦觉得田楚楚简直胡来,不过情有可原,她是在对自己报仇吗?王伦懒得理她。

对于古登根,他竟然也和杜强差不多情况,只不多对象是女生而已,王伦倒没有觉得古登根做错了什么,毕竟人都要性解放的嘛。

王伦对古登跟说:“你干嘛觉得觉得对不起我。”

“因为,田楚楚是大伦哥你的女朋友啊。”古登根愧疚地说。

“那又怎样,你喜欢去追就是了,我又不说你什么。”在王伦的世界观里,男女平等体现在男生可以有很多女朋友,那么女生也可以,只要有本事的话。之前他和秦可思玩的游戏,就是这样。

在王伦眼里,只要女友处女给了自己,她后面想和谁上床由她去。

“啊,大伦哥。”古登根听王伦这话简直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你想开点,我又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为一个女生用不着,不过,"王伦对古登根笑笑"我觉得她应该是在玩你,因为,”这时王伦看了看窗外,对古登根瞧瞧说:“上次她看到杜老师用我袜子打飞机,估计吃醋了。”说完王伦就自顾笑着。

古登根听了,感到这一切都说得过去了,那天田楚楚的行为也有了解释。古登根是一个很爱看推理小说的人,他觉得这种东西能增加他的智商,遗憾的是,智商增加了,情商却原地踏步。

“大伦哥,那我以后还能留着这丝袜吗?”古登根问。

“你留着呗,你是喜欢闻女生的袜子吗?”王伦问。

“也不是,这袜子没什么味”古登根说。

“那你用来干嘛”王伦觉得很奇怪,他的袜子是因为臭才让杜强,对了还有黄毛着迷的,那古登根又是什么回事。

“就摸着很舒服,也会硬。”古登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王伦感到真有意思,突然说:“那你闻闻我的脚,看你会不会硬。”

古登根看王伦不像在开玩笑,慢慢地蹲了下去。

这个年龄的人都在探索阶段,他们急着去发现自己会喜欢什么,尤其对性的探索。所以古登根也想知道结果,他干脆半跪着,捧起王伦那只被杜强脱去鞋子的脚,凑近鼻子闻了闻。

一股子纯净地脚臭味扑面而来。

王伦虽然洗过澡,但是脚还是臭熏熏的,到了夏天他的脚气更严重了。

古登根不知为何,觉得这味道并不难闻。

古登根放下脚,站起来,说:“有一点感觉,不是特别硬。”

王伦感到很不可思议,怎么这人也有感觉,他突然用脚去碰古登根的裤裆,确实是半软半硬的状态。

放下脚,说:“好吧,现在你说说我为什么要饶了打你的哪两个人。”

“因为他们跟我其实差不过一样,怕我说出去,我也怕别人知道自己这件事,感觉会被当成变态。”古登根说。

“那他们也不能打你啊,”王伦接着转头喊道“杜强”,这情况也没必要叫他杜老师,反正古登根刚已听到杜强称呼自己什么了。

杜强应了声,他把黄毛和钟鹏的耳朵用手捏住,往室内提了过来。

“少爷,这个黄头发的偷了你袜子来打飞机呢,旁边的人拿你女友的袜子打飞机,你要怎么处置他门。”杜强也不怕这两人会什么看,就是叫王伦少爷”好让他们以后更不敢动有动自己主子的念头。

王伦看到自己拖鞋的鞋印在这两人脸上清晰可见,竟然感到很受用,他给了杜强一个赞赏的眼神。他转头对古登根说:“他两个刚打了你,你现在拿我鞋子每人抽十个耳光,我就饶了他们。”

那古登根听王伦这么说很难为情地看着他,表示不必这样。

王伦不管他,说:“快去。”

古登根又看了看杜强,今晚的杜强他完全陌生的,那杜强倒没怎么注意他,他现在为王伦表扬他而得意这呢。

这古登根还在犹豫,那杜强不耐烦了,走过去吧鞋子塞他手上,说:“让你去你就去,磨蹭什么,小心我连你一起揍了。”

王伦看这杜强是真无法无天了,有机会得好好治治他。

古登根只好上前,好在两个人都站着垂着头,没有与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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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

古登根挥起手,对这钟鹏的脸拿鞋子拍了过去,力气不大。

王伦见古登根这软糯的样子就气,说:“你没吃饭是不是”

那古登根听了,又一挥打过去,这次力度稍微大了写。

他看着钟鹏,这人已经收刮了他一只袜子,今晚还想要另一只,想到这,古登根又更用力地往他脸上扇过去。

“啪”“啪”“啪”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古登根也被自己接连的动作唤起了内心的恨意,他对这些欺负人的家伙的恨意,或者说,古登根是瞧不起这人的,他不接受他和自己一样能用田楚楚的丝袜就达到高潮,他觉得这时上天给他的礼物,这礼物他不想和这种人共有。

“啪啪啪”接连几下,室内回想着清脆的拖鞋拍打脸皮的声音。

杜强兴奋地看着,他就喜欢看自己主子的鞋子打在人脸上那样子,这场面让他很兴奋。

而王伦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想起了自己打田楚楚耳光的时候,这让他也有点感觉了。

打完钟鹏十下,接下来就轮到黄毛了。

此刻古登根没怎么犹豫,觉得他偷王伦袜子是很可耻的事情,也用力啪啪啪地扇了个十下。

这两人脸已经不是脸了,早已是秘密麻麻的鞋印。

古登根扇完就来到王伦面前给他把人字拖穿上,他起身时竟然还对王伦会心地笑了下,他确实感谢王伦把自己累积的受学校欺凌的恨意给释放出来。

最后,杜强让这黄毛和钟鹏两人拿着裤子滚蛋。

杜强取来王伦的袜子,他感到有种失而复得的开心,拿着就捂着鼻子猛吸了几口。很遗憾,那气味已经快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精液的味道,这让杜强很沮丧。

王伦对古登根说:“你是我班上的,我的人,你以后别让其他班的人欺负你了懂不。”

古登根点头笑着,他拍去身上的灰尘,同时拍去自己的懦弱,今晚他心灵像是经历了一次漫长的旅行,他已经准备对生活进行反击。

王伦和杜强从实验楼那边回到房间,今晚确实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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