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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何幸晨跑一圈穿戴整齐后再次进了暗室。
暗室才刚刚打开,就能听到男人身上各种道具嗡嗡嗡地运作声,其中夹杂着颤动的链条和铃铛声。男人被迫骑在木马上一整晚,现在远远看去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的无力和疲惫。
小崽子现在非常凄惨和可怜,这是何幸近距离看到的结论。
男人脸庞被电动舌的皮具勒出很深的痕迹,嘴巴无力的被撑开,口水从嘴角一直长长的扯出,脑袋低低地垂着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何幸知道贺峰不可能睡着,因为木马上的假东西被他开的最大档,还是带电流刺激的那种,每次运作四十分钟,停顿二十分钟,无限循环,在这种干扰下贺峰一定不会睡着。
何幸突然伸手揉搓男人的屁股,手掌下的皮肤狠劲一哆嗦,然后何幸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呜”男人声音闷闷的。
何幸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贺峰失禁了,仅仅只是被他碰了一下。轻笑一声。又顺着屁股揉下去,直到摸到了绒毛毛湿漉漉的假鸡巴,又摸到了贺峰的吞下假鸡巴的逼口。
何幸看到贺峰的穴口比昨天还要艳,经历了一晚上机器的折磨,这原本被插熟的骚逼简直要熟透了烂掉了,肛口有一小圈被机器带出还来不及被插回去的媚肉,使得单薄的穴口看起来红肿发亮,让何幸简直想把男人这骚逼玩烂!
他想用最粗的东西把男人玩成大松货,以后脱裤子接客都被所有人嫌弃,整天后面都要塞着假鸡巴才能合上逼口那种,除了他之外再也不会有人愿意玩男人的烂逼!
何幸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到兴奋,口干舌燥之际突然想到昨晚喝剩的红酒,于是立刻下楼拿了上来。
他替男人打开腿部的小锁,又把绑着男人手臂的链条放了下来,之后按了一个按钮,木马上的假鸡巴就慢慢的下降到木马内部。
贺峰一下子瘫软在何幸的怀里,何幸把人抱到地毯上。
贺峰身上的吸奶器依旧连在胸前颤动着,大腿也依旧和脚踝连在一起,他无力的撑在地上撅着屁股,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私密处因为被巨物插了一个晚上而合不上的丑态。
贺峰屁眼确实开得很大,足有乒乓球大小,而且因为刚刚假鸡巴抽出来的动作,那大开的屁眼周围有层层叠叠的媚肉缩在肛口。除此之外,何幸也能清晰的看到柔软红肿的肠壁。
而且因为做了木马一个晚上,贺峰两边的臀部都留下了红色印子,那些痕迹就跟做爱的时候不听话被他扇肿了一样,刺激的何幸心里发痒。
一个晚上的抽插,贺峰的蜜穴已经完全被插松,整个屁股都被肠液和润滑液搞的湿漉漉的。何幸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只能撅着屁股的男人,打开了红酒的瓶塞,尖锐锃亮的皮鞋踩上男人的尾椎骨,然后把瓶口对着男人的逼缓缓倒入冰镇的红酒。
脚下的身躯被他碰一下就发颤,却再也没有力气躲开,一晚上未眠再加上道具的玩弄耗尽了男人所有的精气。
暗红色的葡萄酒流入穴口,湿软的肠壁猛一接触到一股凉液,条件反射性收缩。可惜的是肠壁收缩性有限,昨晚无度的扩张终究让男人后面变成了松松垮垮的下贱样子。何幸要的就是这个样子,让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变成永远合不上屁眼的廉价男妓那样!
冰镇的红酒缓缓流过,印下了色气感,有些酒汁划过男人光裸的大腿,给何幸带来了初次给男人开苞的刺激。
肠道已经吞下了不少的红酒,过程中男人除了偶尔的颤抖和呜咽声再也没有剧烈的反应。待何幸察觉肠道含不下了就直接把红酒细长的瓶口插入了男人后穴,红酒被挤出去一些顺着男人臀部流了下来,一时间酒香四溢。
酒的涩意让插入酒瓶有些困难,不过何幸很有耐心,他半跪下来掐着男人的臀肉慢慢旋转瓶身,肉穴越张越大,没过多久就吞下了酒瓶的瓶颈。
“呃……”
随着瓶颈的进入,骚红的屁眼再次被强制性撑大,何幸不顾男人痛苦的呻吟抵触,自顾自的掐着男人臀部残忍的看着那狭小的肛口吞下又长又粗的玻璃酒瓶,直到瓶身仅剩下三四指宽度露在外面。此时,男人肌理分明的背部已经是挂满了汗珠,但是因为大腿被折叠捆绑只能维持着跪伏在地的状态。
屁眼周围的褶皱全部被撑平,比成人手臂还要粗的酒瓶被吞入。
男人被玩的弹性十足的屁股中间夹着一只红酒瓶,尤其是屁股上还有因为坐了一夜木马留下的淡淡的红色的印记,这种淫荡的场景极其刺激,他恨不得玩烂男人的骚屁股。
酒瓶塞到一半,身后突然没了动作,被折磨了一晚早已变得反应迟钝的男人刚想喘息休息,就突然被后方传来的响亮巴掌声打懵了。
“啪”“啪”“啪”
三声臀肉被连续扇打的脆响再次从后方传来,又疼又麻的感觉自右半边臀肉反馈到全身,男人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正在被打屁股。
“呜——”男人惊慌的呜咽。羞愧难当,恨不得蜷缩在一起。
“呃嗯!”
', ' ')('“啊——”
打屁股的疼痛甚至不如挨鞭子的十分之一,可是这种动作带着浓浓地训诫意味,让原本羞耻心极低的男人突然开始缩着屁股试图逃避。
这种躲避的动作令何幸感到惊异,惊异过后则是更深的恶意。他没想到,这个早已被他调教的淫荡下贱、见识过各种淫具群P的男人竟然会敏感于挨屁股的打,出手的同时他不的不认真思考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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