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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峰睡的很沉很沉,他梦到了十七岁那晚。
因为老贺的事情,贺峰整个人都担惊受怕,生怕自己一醒来收到老贺死亡的消息。那时候老贺已经服刑三个半月了,他却一次也没有见到老贺。
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还是何幸,名义上的干爹,给他准备了一份丰盛的晚餐。
他只吃了几口,蛋糕甜腻的感觉令他有些发腻,老贺的事情令他仓惶。
何幸见他不再吃蛋糕,只说:“小峰?饱了?”
他根本就不想搭理何幸,看着温文儒雅,慈眉和睦,但是这样的人又怎会给了他一份包养协议?
包养?!贺峰见到文件名字差点气笑,但是那时他刚刚被老贺的另一个熟人拒之门外,那已经是他知道的最后的关系门路了!
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他虽然不了解,但是也知道如果坐以待毙,老贺只能被关二十年,老贺进去已经五十了,能不能在监狱安稳的活下来都不知道!还有公司,公司没了老贺股价下跌,员工辞职。眼看就要破产。
而就在这种时候,何幸出现了。
何幸狼子野心,带着他去了公司,一己之力控制了公司的董事团,稳定了下来。
他跟在何幸身边充做门面,才明白自己以前是多么的“烂”!
一个月后,何幸扔给了他一份合同,就是包养协议,贺峰包括身体无条件听从何幸安排,何幸给他钱,给他监狱门路,安置贺庆松。
一直到十七岁之前的三个月间何幸都没有对他做过什么,仅仅是偶尔摸摸他的身体,他想只要忍受一下其实也没什么,而且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直到十七岁那晚和以后的日日夜夜,他才明白,那时的他多么天真愚蠢!
何幸见他不再吃蛋糕,像往常一样把他半搂在怀里亲吻,抚摸他的肩背,抚摸他的胸膛,他也一如既往的装作顺从的样子,希望何幸满意。
但是之后的事情,超出了他的大脑容量,他的身体渐渐发软发热,何幸的手没有像往常一样停止,而是顺着脊背揉捏他从未被冒犯过的小口,他竟然发出羞耻的呻吟。
贺峰玩过男人,这个时候明白自己这不正常的反应是被下药了。
想到接下来的遭遇,贺峰惊恐起来,原本被抱在怀里的少年挣扎了起来。但是对象是何幸这个成年人,自身又被下了药,根本挣扎不开!
他开始破口大骂,但是何幸被他惹怒,他被何幸从客厅进入卧室扔到了宽大的雕花床上,被邦了手臂。
男人硕大勃发的器官连润滑都没有撕裂了他,一下子就疼出了眼泪。哭喊叫骂都没用 何幸一言不发侵犯着他鲜血淋漓的地方,一场男人暴虐的性爱之后,贺峰那样身姿高大肌理分明的身子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就像占板上的鱼,沦为刀俎之下。
接下来的一年,他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低贱,什么是卑微,什么是性奴!何幸给他的恐惧,他再也没办法抑制,身体早就成为了何幸的傀儡,是何幸意志的载体。
八年时间,他顶着“崇庭”私奴的名头,接待了无数的达官显贵,早就沦为了男人胯下的娼妓,玩物!
如果不是老贺,他这样的人早就再也不会有自己的一丝认知了。
第二日,贺峰醒来仅仅身体酸软,穴口有点火辣。看到桌子上的药就明白自己已经被看过伤口并且得到治疗了。
男人扯开一笑,简单收拾一下,洗了个澡穿好衣服离开了何幸家。
这间屋子他一点也不想呆。因为这是后来他被何幸关了一年的屋子!
他手边没有信得过的律师,但是昨晚见到了阿白,阿白是律师,他想恳求阿白,看看阿白愿不愿意帮他查一查老贺的事情。
因为阿白绝不可能被何幸策拢。是信得过的人。想到这儿,男人露出一抹苦笑。自己真是自私,明明知道这件事让阿白去做可能会被何幸发现,从而惹怒何幸,甚至牵连阿白,他还要去。连自己喜欢的人都能去利用……他真是活该!
林白最近工作不忙,就一直在家整理案宗资料,顺便陪陪林爸。
今天也正好周末,林爸在家打理家务,做了顿饭,林爸随口问了一句:“你那个朋友下次什么时候来?”
林白正在吃着饭,停了下来:“爸,贺峰怎么会无缘无故来咱家,他只是我高中学长而已,上次是个意外。”
“高中学长?知根知底很好啊,长的也配得上白白,把他叫过来串串门多好!”林阳实在想那个骚男人,但是又没理由喊过来,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好好好,下次下次。”林白说道。
吃过饭休息了会儿,林白重新戴上眼镜,严谨的坐在电脑前,打开了文件。
他最近正在处理一个烂尾楼的案子,其中牵扯到一些黑色势力,原本他是不打算接的,但是这件事情是高中班长吴旭拜托给他的,吴旭当初帮过他,林白不想欠别人人情,就接下来了。
刚好他的大学室友兼律师所合
', ' ')('伙人之一擅长消息收集,尤其是小道消息,这件事情做起来也不难。
烂尾楼承包公司的拨款老板贷款了一家银行二十亿的贷款,结果工地突然发生了爆炸,刚刚建好的商业大楼一下子坍塌一多半,工人死伤数十人,当时这件事闹得很大,甚至霸占新闻头条三天,但最后经过查证是工地的工人私拉电线,这件事情不了了之。可是没过多久,那个贷款的老板失踪了,因为那个公司也不太大,基本上是靠老板的决策运营,所以在老板失踪之后公司没撑多久就被强行收购了。这个案子本来已经结束,但是吴旭希望他能从头到尾再重新查一遍,林白就答应了。
……
“白白,白白?”书房门被敲响,林白也没顾得上,直接让他爸进来。
“白白,你同学来找你了。”林白这才从红木桌子后起来。
“贺峰?”
高大的男人有些拘禁乖巧的站在父亲身边,林白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觉。
“爸,你先休息休息吧,我们说点事。”
“哎,好,记得留你同学吃个晚饭。”
林白笑了笑,说:“这个当然。”破天荒的主动把贺峰虚搂进来,林爸这才下楼准备浇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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