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溯知道余巯怕痒就用这一招就能让他无心反抗。
脱下余巯的裤子随手扔到一边,校服裤子落在椅子边上随即滑落,一枚椭圆形的东西从口袋里掉落轱辘轱辘滚远。
宋溯一点也不温柔的探进手指,在干涩的甬道里转动。
余巯不敢放声叫,哪怕再疼也要把呻吟如数咽回肚子里。他还记得这是学校的教室,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人路过,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
紧致的穴肉有所松动,勉强能伸进四指时宋溯抬起余巯的双腿,龟头强横的挤进入口,微小的撕裂声消隐在接连起伏的粗喘里。
啊!
余巯张大嘴无声的痛喊,他能感觉到宋溯故意延长了进入的过程,缓慢的一寸一寸的钉进,不急不慢的在敏感点周围磨蹭,穴口被撑开到极致宋溯居然贴着肠壁往里伸进一个指节。他像是一尾人鱼,生生的被人用刀子分离出两条腿,反抗不得,暴露了最脆弱的部分。
“不……好疼……”腰部没有支撑脱离地面,一条腿搭在宋溯的肩膀,地砖上有细小而坚硬的沙粒无情的蹂躏着裸露的皮肤,“停下……”
宋溯不会给他任何的回应只是麻木的重复一个动作,似是不会停止抽插整根进入,抽出,带出一点媚肉,眼睁睁的看着余巯的眼睛沾染上泪水。
撕裂的瞬间鲜血溢出,宋溯并没有因此进入的顺畅,他的心带着钝痛,似是有人拿着铁锤隔着石块敲击,余威震震。
余巯在地上扭动着身体想从宋溯的控制下逃离,宋溯不想看到他那张脸以后背位的姿势重新进入余巯的体内,疾风骤雨似的攻势干到余巯头脑发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分场合的叫喊。
膝盖分开余巯的腿让他只能以双腿大张的姿势承受一切,余巯的前面始终是疲软的。
地面的杂质太多,余巯的膝盖很快就磨破了,跪倒在地的那刻发出咚的一声,身后马上贴上一具强健的肉体,火热的茎身嵌入菊穴,囊袋撞在屁股上啪啪击打,余巯跟着宋溯的节奏,丧失了意识似的不自觉的只能发出单纯的啊和嗯。
这不是做爱,是在受刑,是宋溯在他身上发泄不满,他就像是一个容器马上就会摔的粉碎。
滚烫的精液一波波的射进甬道,宋溯心满意足的在他的脖子胸前吮吸出红艳的吻痕,有几个泛着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