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君天邪的年轻不但让江毅震惊,就是对龙君天邪知根知底的南宫凌城,脸上也返现着浓浓的惊色。
“天邪,咱们已经有二十多年没见了吧,没想到你竟然越活越年轻,尤其是你的气质变化最大。”
南宫凌城的话说的十分委婉,他的言外之意就是,龙君天邪,你长的越来越像女人了。
若在黑暗之中,第.一次见到龙君天邪,江毅确定自己肯定会将他认做女人。
但江毅确定,龙君天邪他是男人。
因为在龙君天邪的脖子中,依旧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喉结,不过,他的喉结已经很小了。
另外,龙君天邪的胸膛比这神塔广场还平,这一点,也足以证明龙君天邪的性别。
龙君天邪没有理会南宫凌城,而是回头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杨无极、萧青竹。
龙君天邪手臂向上微微一抬,“你们两个起来。”
“是。”
杨无极和萧青竹站了起来,龙君天邪这才发现,两人身后还跪着一人,正是孙尚七。
以孙尚七的地位,他自然没有资格见到龙君天邪,所以,龙君天邪也不认识孙尚七。
在龙君天邪的眼里,只要跪他的人,那就是自己人。
“你也起来。”
龙君天邪说了一句,扭身看向了南宫凌城。
龙君天邪的眼神不善起来,散发着一股阴冷的光芒。
“南宫凌城,看来你中毒不轻,说吧,让你中毒的人是谁?说出来,我必杀了他。”
南宫凌城微微一惊,“天邪,没想到你还会为我出头,你不是恨不得我死吗?让我中毒而死,岂不是正合你的意思?你为什么要杀了下毒的人呢?”
说着话的南宫凌城又看向了龙君天邪的脚下,此时的龙君天邪依旧踏在月季,杜鹃两把木伞之上,身体漂浮在空中。
见状,南宫凌城又赞道,“天邪,你这份身轻如燕的功夫也让人叹为观止。”
其实,江毅也一直在观察着龙君天邪,见龙君天邪脚下穿着一双崭新的黑色布鞋,干净的一丝不染。
不但脚面上没有一丝的灰尘,就是龙君天邪全身上下,无不是洁白的让人耀眼。
“南宫凌城,若你没有中毒,我相信你也能做到,还有,给你下毒的人是谁?告诉我。”
南宫凌城摇了摇头,无奈道,“他一身黑衣,身份神秘,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龙君天邪面露惊奇神色,疑惑道,“你,当真不知道他是谁?”
“一个将死之人,我又何必出言骗天邪呢,只是我真的不明白,天邪为什么要替我出头杀了他?”
忽然,龙君天邪头发一甩,一股威严油然升起。
“二十多年前,我曾定下规矩,你南宫凌城的命只能我龙君来拿,此人却暗地里给你下毒,想要你的命,这分明就是不把我龙君放在眼里,我当然要杀了他。”
龙君天邪的解释让南宫凌城忍不住笑哼了一声。
南宫凌城实在不敢想象,龙君天邪已经包下了他的生死。
南宫凌城早已不畏惧,龙君天邪根本不将他放在心上,现在最有资格和他龙君一战的,只有当今的镇国王。
龙君天邪目光看向了江毅。
“镇国王,你也不把我龙君放在眼里,现在我亲临神塔广场,说吧,你是自裁还是让我送你上路?”
“哼,龙君天邪,你是明知故问吧,就凭你的身手,恐怕还远达不到逼着我自裁的境界。”
龙君天邪嘴角一弯,手臂向前毅一摆,江毅立即气沉丹田,与龙君天邪硬拼了一回合。
见面前的江毅竟然纹丝不动,龙君天邪面若桃花的脸上,划过一道淡淡的惊色。
“没想到,婉容的儿子竟然能走这么远。”
见自己这个杀母仇人竟然称自己的母亲婉容,而且还叫的十分的亲切,江毅冷光直冒。
“龙君天邪,你根本没有资格叫我母亲名字,就算你跪在她的面前,也无法弥补你所犯下的罪恶。”
龙君天邪白衣一直江毅,“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就不问问当年你的父母做了什么?我问什么要杀他们?”
“不管什么原因,杀父母之仇我必报。”
“你永远也不会有这个机会。”
忽然,龙君天邪双脚轻轻一扭,身子已经从雨伞上飘了下来。
只见杨无极,萧青竹迅速将一张红布铺在了地面上。
刚铺好红布,龙君天邪双脚已经踩在上面。
江毅看在眼里,心想龙君天邪他当真邪门的很,这是一丝灰尘都不能沾染吗?
人群中的萧月兮已经观察龙君天邪很久了,也知道龙君天邪就是把姐夫江毅打的狼狈不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