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卫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前线的将士没有子弹打的。”
金越国在宽一百公里的正面上向骁勇军发起了全线进攻,这次,骁勇军不再后撤一步,以重火力不断杀伤进攻的金越军。
第一天,金越国大军在第十次进攻失败后,全线转入休整状态。
众将星立即按照江毅的吩咐,派出小股武装对金越国开展了反击。
当然,这种反击只是点到为止,佯装进攻,但也弄的金越国军阀军人心惶惶。
天亮之际,后半夜,骁勇军空中力量,远程打击力量开始全线对金越国防线展开轰炸和炮击,展现一副强烈的反击姿态。
整整一夜,金越国就没有休息好。
另外,为防止金越国正面进攻不成,采取从侧翼包围的策略,江毅在一线守军的侧翼部署了大量的骁勇军。
第二天,李成虎前来汇报战况,金越国的进攻明显弱了下来,江毅立即确定,自己面前的神秘对手,他改变了策略。
白天休息,进攻肯定就会挪到晚上。
江毅下令,前线不可放松警惕,晚上,金越国将开展更加猛烈的攻击。
果不其然,晚上,金越军开始了全线的进攻,但中线关月山部面临的进攻更加猛烈。
江毅立即确定,其他战线面前不过是佯攻,真正的攻击点在关月山部,立即下令,前线的所有的远程火力支持关月山部。
整整一晚上,金越国占领了关月山的前沿阵地。临明前,关月山部组织了敢死队,又将占领前沿阵地的金越国赶了回去。
而经过这一夜的大战,一线的骁勇军各部都面露疲惫神色,特别是受到了重点攻击的关月山部,士兵疲惫到了极点。
关月山开始质疑江毅的指挥问题,打阵地战,面对几乎两倍于己的敌人没完没了的进攻,自个早晚会消耗完的。
另外,前线在血战,关月山本以为西垂天卫会有其他的大动作,可西垂天卫除了命令让他们坚守,却没有从内地调一兵一卒,这是要把他们这些底子都打光吗?
可关月山心中有怒却不敢言,毕竟,头上有十杀军令罩着,弄不好给自己来个不遵军令的罪,关月山知道自己承受不起。
扭头,看着身前几位灰头土脸的下属,刚才还不断的向自己诉苦,西垂天卫是瞎指挥,自己伤亡是多么多么的惨重,关月山狠狠在桌子上一拍。
“今日咱们跟了西垂天卫干,就不能质疑西垂天卫的能力,还有,你们当中有人说,西垂天卫是想借金越国的刀弄死咱们,你们趁早把这话给我收回去,金越国重点进攻谁,西垂天卫他也左右不了。”
“是。”
几位属下又戴起了军帽,他们还要赶到前线去,如果今夜金越国再集结重兵进攻他们,能不能坚守的住?这几位心中没底。
关月山也担心这一点,但他手中还有万人的预备队,关月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今晚将预备队全部投上去。
这时,关月山的作战指挥室电话响了,参谋接通,打来电话的正是自己侧翼的左武勇部。
左武勇问的是战况,其实也是发牢骚,因为左武勇昨夜面临的进攻,压力一点也不必关月山小。
关月山大左武勇两岁,叫左武勇一声老弟。
“我说左老弟,别的话什么也不要说,西垂天卫的命令是坚守阵地,不阵亡就不能撤出阵地,不然,脑袋上的十杀军令等着你呢。”
“呵呵,关大哥,我是不会撤的,我誓与阵地共存亡。我但我还要说一句,西垂天卫在西垂叱咤风云,在他的带领下,西垂骁勇军名震天下,那种盖世辉煌,恐怕落不到咱们身上了。”
关月山挂上电话,心想西垂天卫,他应该不会看着几十万大军被金越国一点一点吃掉,可他葫芦里道底卖的什么药啊?
这时,参谋走到关月山面前。
“关将,天卫发来嘉奖令,盛赞我部昨夜的防守,勉励我部再接再厉。”
关月山无奈一笑,“再接再厉,看来,还得继续守下去。”
很快到了夜晚,金越国的进攻又开始了,依旧是关月山部,关月山大骂一声,“他妈的金越国是属狗的吗?这是咬住老子不放了,命令,预备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