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虎,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今天是农历上真正入冬的日子,天气越来越冷,百姓们怕在冥间的先人没有衣服穿,挨冻,除了烧食物,香烛,纸钱,烧点衣服,也是习俗。”
李成虎恍然大悟,心想着这是民间的习做法,但这一堆堆的火苗,烧着的冥衣,总给李成虎一丝荒诞之感。
李成虎在戍边县早已找好了地方,车队直接开了进去,当然,白云霄和曹盛住在了江毅的附近。
一切收拾妥当,江毅直接听取前线的最新战况汇报。
“天卫,继马凌肖部后,关月山部,李琼钢部也顺利的渡过了黑水河,金越国军阀军一如既往的一触即溃,目前,已经溃逃了二十多公里。”
江毅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眼睛中的怒色是越来越浓,龙翔一部三十万人,这是一直被金越国的高人牵着鼻子走,一头扎进了他精心布置下的大口袋。
“真是一群蠢……”
愤怒的江毅本想骂出来,想想还是算了,就算他们再蠢,自己也要出手去救他们。
江毅又看向了地图,黑水河向西四十公里处有一条山脉,名字就叫黑山,过了黑山,那就是金越国的国都宁安城。
江毅明白了,金越国的真正主力都藏在黑山之中,他们一直在以逸待劳,等着龙羽华这条大鱼上钩。
现在,龙羽华终于按照人家的安排上钩了,他倒霉的日子也就到了。
“剑虎,还不到咱们上场,晚上咱们好好的吃一顿,戍边县的酱羊骨,你再去弄一些来,想起它的味道,我又馋了。”
“好的,天卫,我这就去。”
晚上,江毅又将铁血卫的白云霄,曹盛叫了过来,顺便也把守桥的宋监兵的贴身护卫高巍也叫了过来。
当今的武将之首西垂天卫请他吃饭,自感身份低微的高巍那是受宠若惊。
酒桌上,高巍站起来向江毅敬酒。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一个小小的连卫会和当今的天卫坐在一个桌上,那是天卫给我高巍脸,我敬天卫一杯。”
高巍端着酒杯,看着江毅,心想西垂天卫就是不和我喝这杯酒,那也是看的起我。
江毅端起了酒杯,与高巍喝了一杯,高巍顿时兴奋到了极点。
“高连卫,戍边县的大桥是从内地进入金越国的大动脉,十分的重要,它的安安危我就交给你了。”
“天卫,您放心,人在桥在,人不在了,桥也必须在。”
“好,守住了大桥,你就是团卫级别。”
高巍初始惊讶,旋即兴奋起来,“多些天卫栽培。”
众人吃了整整两盘的酱大骨,又喝了些白酒,饭局结束,江毅将李成虎留了下来。
“剑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叫我,我要好好的睡上一觉。”
“是。”
李成虎虽然口上答是,但心中却在想,如果前线发生了紧急的军情是不是要叫醒天卫呢?
没待李成虎相问,江毅已经回屋睡觉去了,李成虎满肚子疑惑,转念一想,天卫既然这样说,我照办就是。
第二天一早,日上三杆。
江毅所住房间的院子里,李成虎,白云霄,曹盛不住的渡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无比焦急的神色。
一会,白云霄停下了脚步,拉住了李成虎,急道,“都到这个点了,为什么西垂天卫还不起床呢?”
“西垂天卫打仗带兵行,是不是酒量不行啊?”
一旁的曹盛也问道,眼神看向了江毅的房间,此时,仍旧没有一点的声音曹盛怀疑,西垂天卫是喝多了。
李成虎无法回答,他也弄不清天卫道底是个什么意思?另外,天卫的酒量,喝倒白云霄和曹盛不成问题。
“哎呀,李成虎,前线的军情那么紧急,说什么也得把天卫叫起来啊,你不去,我去。”
白云霄向江毅房间走去,却被李成虎一把拉住了。
“白都尉,天卫说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叫他,另外,咱们都等了一个小时了,还在乎多等一会吗?”
“可这次军情不同以往啊,龙羽华的三十万大军一夜之间陷入重围,龙羽华所呆的赛义市,也被包围了,这可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