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慕容玦未见醉意,姑娘呵呵地笑着,笑声甜,模样更甜,见了能甜到心坎里。垂下身来坐在温素身旁道:“姑娘,你真不寻常,我还是头一回见有女人陪着自个儿相公来这儿。”
温素被说得心中发毛,误会大了。即刻反唇驳道:“他可不是我相公!”
慕容玦的两只耳朵听到相公二字已经高高竖起,见温素急忙反驳,气不打一出来,喝了老半天也不见她有所表示,连称赞几句都没有冰坨子似地坐在这儿。旁人问她的话,她倒是驳得飞快,于是乎也拧着眉毛道:“我也没她这种娘子!”
大眼睛姑娘也看不出是欢欣还是诧异,宽袖遮着弯起的嘴角道:“公子真是千杯不醉,若是旁的喝了这些酒怕是连话也说不清了,更听不到我问的甚么,”说罢,垂着眼睛轻轻地挑起食指隔着空气去戳慕容玦的伤处,方才肥猫留下的爪印渗出丝丝的红。“公子若是还想再喝,不如先到我房中将伤口处理好再喝,若不然,恐怕伤口难愈合……姑娘,你说是吧?”
似乎同温素赌气,慕容玦站起身来,身形一晃道:“你房间在哪儿?”
见他起身要跟着大眼睛姑娘离去进屋,温素也站起身来,要朝反方向走。虽说贴身护卫,总不能慕容玦进屋行淫她也跟着去罢?
她上房顶看守他去。
“你往哪儿去?”慕容玦回头凝注要走的温素,大手一挥,要她跟来,狐疑道“房间在楼上。”
温素道:“我总不能跟您进房里罢。”
“不进房里你进哪儿?难不成你要留下喝光所有的酒。”
慕容玦话说的寻常,好似早上吃白饭,晚上要盖棉被般理所应当。听的温素浑身起鸡皮疙瘩。
难道要我在旁看着?玩儿的忒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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