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一声姊姊——”
温素打起精神来,低沉道,还心心相念要占他口头上的便宜。
慕容玦听罢似笑非笑,心中大为欢喜,几句姊姊来换缠绵算得上是天下罕有的好买卖,不假思索便叫出句:“姊姊,”可惜话才出口,心中又略有些不是滋味儿,云景唤她作师姐,自个儿唤她作姊姊,想来还都不够亲近,也不知她真心何在,是拿他们俩调笑,还是芳心已有归处。
想罢敛声屏气地亲着温素的脖颈,马尾垂落下来搔得温素身上奇痒,再道:“我错怪你了,就让我肏得你舒服当作赔罪。”蘸着淫汁的肉棒不同于手指,手指停在温素肉穴中由褶皱绞着,越搅便泡的越软,从肉穴中抽离后,指头上便起了层泛白的褶皱软皮,肉棒却是汁水饮的愈多,愈是燥热难耐,龟头尖端处恰好能塞进屁眼丁点儿。
只待温素哼唧着被他发梢扎地发痒分心,肉棒便再推进部分,只这部分搅动屁眼处酸肉,挤进肠腔,温素同慕容玦便默契地在同一时间脸色有变,她脚趾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菊门处异物侵袭带来的半惊半惧感令她刹那间失魂。
若不是屁眼已被云景开了苞,还有些分寸只道自个儿不会裂开,现下恐怕已经淌出眼泪来。慕容玦牙关紧咬,仿佛现下自己在还未及一颗豆粒大小的小洞处钻,浑身被压缩了般筋骨酥麻,似乎隔着一条肉壁已感受到“隔墙”另一根插在肉穴内的长棒状体的轮廓,才插进去马眼就已被唆地发酸。登时流出热汗来,丝丝拉拉地滴在温素背上,仿佛替她冲刷身体。
“师姐?”云景舔着温素的耳朵眼,软绵绵地叫她名字。温素却没礼貌极了,半分没有了师姐的架子,带着獠气自救般吼道:“别碰我,”连重复了几句,叫云景蓦然心疼起来,心中念到自个儿是否太过火?于是才想将温素往上一提叫慕容玦已塞进些许的硬棒抽出。
却不想他这一提倒好,原本温素还能堪堪忍耐,这样一提,似两股热力比拼在她屁眼和肉穴处冲撞,像在她身体里竖了只锣鼓,拿肉棒一抽,在她身体内撞出情欲崩裂般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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