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玦捏着温素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凝注她微微张着的小嘴和滑腻的粉舌,深吻在她唇间,几乎要将她整条舌头都嗦进口中,吮吸着她因被吻的凌乱而如涨潮似涌起的津液。脑袋也轰地炸开般,仿若理性再不存在。
身下挺动更深,压着她的腰腹使蛮劲儿开疆扩土,希望她记住自个儿的滋味,用力肏了几抽,次次尽压着花心要撞破般用力。
温素握紧云景的手也因强压而雷劈般松开。
像非要分开那两只握紧的手不可。
慕容玦脑袋抵着床塌对面的顶棚,提起温素双腿将脚踝攥在手掌中,温素便只有头颈着床,呈倒立状,被慕容玦将整个人半提起来,不由地因恐惧而尖叫起来,然而尖叫却在百十来抽的肏弄后转为攀向巅峰前的低吼。她的手已经因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而与云景分离。
“肏你的是谁?”慕容玦的声音好像很遥远,又好像近在咫尺,带着不甘和怒气,仿佛温素答案不能令他满意,那么他就要想尽办法来玩弄她。
“是慕容玦,肏我的是慕容玦,去了——”
身下飞快地抽插最终化为一股难以忽视难以抵挡的猛刺,云景的精液才被龟头挖出,温素的子宫中便又被灌入一腔浓精。
在她失去理智迎来高潮,烂泥似瘫倒在床榻时,轻启的朱唇则被两根手指撑开,顺着手指,不知是谁的肉棒带着腥气撑开她的小嘴,也不知是谁的手指正摩擦着她凝结着白泡的洞口,要将流出的精液尽数塞回肉穴内去。
浑身被人抚摸抓挠着,柔软而富有弹力的椒乳被舌头舔弄。腋下也没逃过,被人一阵狂嗅后便夹着肉棒摩擦,精液洒在她泛起嫣红色的身体上,播洒在她身体里。
才得以喘息的穴口很快又被塞回手指,待温素春潮涌动,穴肉稍加放松后,便被肉棒替上,花穴中被塞的饱满发胀,嘴穴也被欺负的合拢不了,不是叫肉棒欺负就是被拿牙齿咬。温素模糊中感到自己被翻来翻去,被又压又抬,一会儿被抵着床头狂肏,嘴里还吞吐着另一根肉棒,一会儿脑袋躺在膝盖上,椒乳被把玩,穴口则湿湿热热地被舔。
长夜漫漫,两张小嘴从不曾同时有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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