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的声音好似挑逗,拨乱她心弦,温素被亲的一塌糊涂,瘫倒在云景身上,咬着手指,点点头。
精液由于抵在花心最深处,至今还未滑下,方才被射了满怀的花穴正吞吐着蜜液,温素的下腹坠着,好似淫褶在欢淫着想与谁相拥。
有肿大的尖端正蹭着蜜液。
她躺到在床榻,云景抽身而出坐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
那尖端还在挺动,云景抚摸着她的脸庞,转头张嘴似乎交代甚么,交代过后便又转过头来柔情蜜意地用拇指摩挲着她被人吻肿的双唇。
“唔……”又是一阵沉闷的淫叫,温素两腿之间已迅速回缩的花穴再次被撑开半寸有余。她抓着云景的手,指甲几乎要陷入他手背肉中去,生生划出了几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忽而,温素感到自己被人用力向下一扯,扯的头昏脑胀,云景的手好似坠崖时她唯一能抓紧的峭壁树枝,也在一瞬间好似有些清醒,她迷迷糊糊地抬头冲着云景道:“我要你……”
两腿随之悬空,被人扛到肩头。
云景歪着头去为她擦拭淋漓的香汗咬在她耳朵上。声音好似在喂她迷魂汤药;“难道不一样么?”
紧接着温素便霎那间似触电般挺腰一颤。云景坐在身侧,阳具近在咫尺,身下另一根阳具却已经一气呵成直捣花心。
慕容玦死死地咬着嘴唇,插入时的紧绷感似她仍算处子。褶皱细细密密地亲吻着肉棒上突兀的青筋。南疆男子床上功夫天赋异禀并非传闻胡诹,起初尖端几乎不能刺入仍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慕容玦只得按着肉棒在她穴口小嘴出打着圈的研磨。温素精神恍惚与云景紧密十指相扣中不曾察觉,身下淫汁已被慕容玦挑发如倾盆,蜜液几乎浸湿他整根硕大的阳具,也正因如此,阳具探入尖端时穴内放松,仍能吞吐。待到整根没入,温素已经整个人挺身痉挛,一只手死死地握着云景的掌心,眼泪险些滑落下来。
温素抖动着呵气,云景正在啄着她熟透的脸颊。
看在眼里,慕容玦心如焚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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