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跟你们家公子说一声,有人出了一尊鼎想要请他出手,你再看你家公子愿不愿意见我们……”
早在昨天听过白玉堂说得话之后,对于现在这样的场面展昭就早有预料,赖药儿无非是怕他们是来帮那个皇帝做说客的,所以才想要闭门不见,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也确实是来做说客的。
展昭没有为难眼前这个门卫,而是让对方进去传这么一句话,如果赖药儿会见他们,那就说明对方对于这个鼎是很有兴趣的,但如果对方不见,那就算是他们进去了,也不见得有用。
“好,我这就给展护卫您传话,就是麻烦您多再这里等等了!”
有些歉意的看了展昭一眼,守卫虽然有心想要请展昭进去坐着等,但想起赖药儿的吩咐,还是干脆的放弃了这个念头,而是利索的把大门又给关了上来,便转身去找自家公子传话去了。
“这赖药儿也真是的,还当真是把我给锁门外了!”
眼睁睁的看着大门又在自己面前合上,白玉堂无奈的摇了摇头,简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转头看了眼展昭,白玉堂不禁暗自庆幸,幸好他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场面,把展昭也给拉了过来,要不然只他一个人站在这里,不知道得有多无聊。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要不然怎么会非要拉着我过来……”
展昭深深的看了白玉堂一眼,双手环胸,很是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要知道,他昨天跑来跟赖药儿两人喝酒的时候,别说是想着找自己了,可是连说都没跟自己说一声。
回避开展昭的视线,白玉堂有些心虚的左右望了望,心中则是想着那门房怎么还不回来,展昭这兴师问罪的架势,他可是有些扛不住啊。
被白玉堂惦记的守卫行动还是很迅速的,这不,没多大一会功夫,就来到了赖药儿的院落外面。
虽然昨天回来的晚,但心中有事装着的赖药儿还是早早就醒了,此时已经吃完了早膳,正在书房里练字,离开组织的这些年,赖药儿可谓是给自己找了不少的爱好,古人常说君子六艺,赖药儿这些年算是基本上都学过了,弹琴,练字,画画,当然了,除了练字之外,其他的那两项,赖药儿都属于刚入门级别的。
古人常说练字可以静心,此话不假,本来有心烦躁的心随着手中的笔画便一点点的静了下来,赖药儿很是享受练字的过程,尤其是当自己写出一手好字的时候,就更是喜欢了。
赖药儿练字的时候是不让任何人打扰的,那门房在外面稍微等了一会,在赖药儿把这最后一笔字写完的时候,才被门口的守卫给放了进来。
随意的扫了一眼身边恭敬站着的守卫,赖药儿颇有些自得的看着面前的一幅大字,拿起一旁放着的毛巾擦了擦手,赖药儿随口问道:“你不在大门那守着,来这干什么啊?”
“公子,展护卫和白少侠来了!”
仔细的打量着赖药儿的脸色,那门房小心的说出了口,他也不知道这展昭和白玉堂是怎么惹着自家公子了,昨天晚上回来之后,就说以后遇到白玉堂和展昭,一律不许放进来,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他们说什么了?”
赖药儿手上的动作一顿,心中颇有些无奈,白玉堂那家伙还真是够锲而不舍的,他也只是想着对方今天可能还会再来,没想到,还真就来了,不仅他自己来了,还顺带着捎来了一只猫。
“他们说,有人想用一尊鼎请您出手……”
见赖药儿的神情中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气愤之色,那守卫悄悄的放下心来,看来他猜得还是没有错的,展护卫他们和公子不过只是一些小矛盾而已。
“什么鼎?”
眉头一皱,对这个词份外敏感的赖药儿,目光瞬间就锁定在了这守卫的身上,心中顿时展开了诸多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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