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以的,我们霍尔顿医生就在科室里。”
护士俏脸一红连忙回答道。
她心里既觉得偷看别人英俊的丈夫被他占有欲强的爱人发现了,这实在是件令人羞耻的事情。又觉得这对夫妻,实在是般配,无论是出色的外貌,还是同样冷冰冰的气质。
林艾道了声谢后转身就走,他脚步有些虚浮无力,却强行挺直了脊背,落在别人眼里,像是迫不及待就要赶去做治疗似的,仿佛这一刻做了,下一刻就有了。
霍尔顿医生是个年轻的beta,他对自己的情感疗愈方法很是满意,一直向林艾和傅司礼诉说着多少omega成功治愈,送来的谢款与礼物堆满了他的科室。
“是吗?”林艾朝他微微一笑,笑意却到达不了眼底,“既然这样,那开始吧。”
……
好痛。
许久没有这样痛过了。
他紧绷着背,四肢颤抖,像是无数虫蚁啃食着他的骨髓,又麻又痛,将他一次次拖进濒临昏厥中,又痛得醒过来。
他的身上盖着薄毯,赤裸着的胸口和四肢都贴上了电极片,黑白分明,细小的电流每一次通过时都激得他信息素乱窜,满室小苍兰的气味。
见时机差不多了,医生让等候在外的傅司礼进了病房,“您可以选择守候在您爱人身旁,也可以站在这里隔着床幕。”
傅司礼进来后先是抬眼略微打量了下病房内部,视线又无声落在了浅色床幕后的那个身影上。
隔着薄薄的帘子,隐约可见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腿脚不停踢踏着床单,却只偶尔发出一两声从喉咙管里硬生生积压出来的呻吟,压抑而痛苦。
默了默后,傅司礼薄唇轻启,“我就在这里。”
他这句话像对医生的回应,又像是在安抚着床上的人。
电流量在逐渐加大,伴随着傅司礼释放出来的信息素,紧紧密密缠绕住林艾的身子,促使着理智逐步瓦解。
他裸露在帘子外的脚面肌肤冷白近乎透明,可以清晰看见细小的青筋凸起。傅司礼静静盯着那双脚,看着圆润可爱的脚趾不停蜷缩起又松开,趾头痉挛着泛起浅薄的红。
最后一次蜷缩又松开后,第一次试水疗程终于结束了。
林艾无力的蜷着身子躺在床上,过了好久他才手脚绵软的坐起来去拿旁边椅子上的衣服,距离太远,手臂又没有力气,伸了许久也触碰不到。
正想下床时,一双手从后面扶住他的赤|裸的肩,掌心温热,将他用力往被褥里按了按,示意他安稳坐好。
他转过头就看见那双深邃微狭的眼睛,傅司礼唇线紧抿,一言不发的绕过床榻去另一边拿他散乱成堆的衣服。
林艾接过衣服,坐着等了会,那人却丝毫没有要转身的意思,站在床尾,眼神平静无波的停留在他身上。
“傅总,我……我要穿衣服。”
“就这样穿。”傅司礼语气平淡的说。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