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他还在想,傅总对这位林先生还真是不甚在意呢。
都火烧眉毛的事情了,那人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站在名利场里谈笑着风生。
但等他此时静心下来想了想,却又记得傅司礼捏着高脚杯的手指微微蜷曲起来的小动作。
那是他见过为数不多的几次,在傅老爷子谈及孩子问题时,傅司礼都会默不作声蜷着手指。
他当时觉得只是傅总不耐烦而已,现在琢磨琢磨,也许是还带了几分紧张。
……
一进门,浓郁香甜的小苍兰信息素席卷而来,让傅司礼忍不住拧眉,抬手松了松扣得严丝合缝的领口。
他听到有细微的声响从试衣间内传了出来,像某种绒毛动物的呜咽声,又像是婴童午睡醒时啜泣,其间夹杂着几声绵软的呻|吟。
他轻轻扣了扣试衣间的门,木质表面突兀地发出几声脆响,连带着里面的动静都消停了下来,隔着一道门,傅司礼仿佛能听到此时那人如雷的心跳。
“林艾。”他低声叫他的名字。
才刚一声,门就瞬间从里面打开,扑出来一团白色的身影,迎面栽进了他的怀里。
“你怎么才来?……”那人语气软软的抱怨着,手却迫不及待的摸上他的腰,将他衬衫的一角撩了起来。
傅司礼垂着眼睛的视角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顶和隐约露出的尖细下颏。
他又不满足地拧过他的下巴,将那张红晕遍布的小脸抬了起来,盯着他雾蒙蒙的漂亮眼睛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林艾却不回他,低下头一门心思在研究他的裤带,伸手四处搜寻着暗扣。
傅司礼始终好整以暇的站着,任由他在自己怀里乱摸乱扯,终于在他不耐烦的咬唇要哭出来的时候,才将他腰身一箍推坐在了试衣间的沙发上。
那人失魂落魄地跌坐在鸦青色的布艺沙发上,发丝微微凌乱,那截子红蕾丝缎带就垂在颈边,红是玫瑰红,白是如玉白。
全身上下只穿了件丝绸蕾丝边的白衬衫,盖到胯骨的衣摆下露出两条光洁长腿来,纤细又白嫩。
膝盖处却不知磨蹭到了哪里,泛着胭脂似的粉红。
傅司礼漆黑微狭的眼睛里沉静无波,目光却一寸一寸肆意临摹着林艾此时的诱人模样。
“你知道我是谁?”他又问了一次,得到的只是这个omega咬着嘴唇也抑制不住的喘|息|声。
最终他失去了耐心,反手将身后的门缓缓合上,直到最后一抹光亮消失,原本就不宽敞的空间更是变得逼仄起来。
“我给过你机会了。”傅司礼说。
黑暗中他的眼神凌利得像是正在捕猎的豹,似乎下一秒就将面前的人拆解入腹。
林艾被这眼神刺到,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下意识的想往旁边躲,刚爬出两步又被扯住脚腕拉了回来。
傅司礼壁垒分明的胸|膛压了上来,“迟了。”他轻道,支起上半身来,捉着林艾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皮带上,“咔哒”一声就解开了暗扣。
“来玩个游戏,你肯定会喜欢。”傅司礼将皮带缓缓抽出,那双深邃微狭的眼里徒然升起火光点点。
……
一片浓稠无光的黑暗里,林艾呜呜咽咽地小声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