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闭了嘴乖乖站在旁边,眼神规规矩矩,脑子里也不敢再胡乱揣测着主人的心思。
傅司礼又坐了约一刻钟,那杯温水喝完了才慢悠悠的起身上楼,他的脚步很轻,踩在厚实地毯上发出了极其细微的沙沙声。
直到靠近卧室门前时,他才想起手里还握着一个空玻璃杯。
正想折身去书房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白鸥穿着一身素色睡衣,眼神清明的望着他,“怎么不进来?”
“你醒了?”傅司礼微微一笑,他伸手轻推白鸥的肩头,“去房里,夜里气温低。”
“我没睡。”白鸥说。
他避开身子让傅司礼进门,再轻轻将门关上,走了过来,睡衣领口微微敞着,露出白皙深刻的锁骨。
傅司礼刚将手里的玻璃杯稳稳放到桌子上,怀里就多了个馨香柔软的人。
“累了一天了,去洗个澡吧……”白鸥紧贴着他的胸膛轻声劝说着,伸出手去解他衬衫上的纽扣。
直到解到第三颗时,傅司礼才握住了他微凉修长的手指。
“为什么不睡?”他垂眼看他。
“睡不着,”那人顺势就将头靠在了他胸前,软绵绵的说,“这几天要下雨了,心脏不舒服。”
一听到他说心脏问题,傅司礼便抬起手臂将他深深拥在了怀里。
“我留在家里陪你。”他低声道。
白鸥的眸光闪了闪,离得那样近,他已经嗅到了他身上残留着的小苍兰气息,虽然微弱却不动声色的宣誓着占有。
“司礼,”他温柔地唤他,抬头直视他黑漆漆的眼睛,“吻我。”
相爱多年,他极少数主动求欢过,向来都是傅司礼缠着他索要,亦或是尊重他,克制着自己。
他此时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由得让傅司礼微微愣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唇瓣上已经覆了层柔软湿|润的触感。
白鸥踮起脚主动亲吻着他的唇,用舌尖顺着他因为讶异而微张着的唇缝里滑了进去,轻轻舔||舐着他的口腔|内|壁。
傅司礼的瞳孔在剧烈抖动着,他僵直着背站了许久才回应起他的亲吻,反客为主地将他后脑固定住,深深吻了下去。
呼吸交错,气息逐渐的紊|乱,白鸥胸|口的起伏弧度也越来越大。
他甚至心脏有些缺氧似的闷痛,但他依然倔强地与傅司礼唇舌纠|缠|着,勾着他的脖子滚在了床上。
他的佛手柑味道虽然很淡,此时在耳鬓厮磨中却隐约盖过了傅司礼衣襟上的小苍兰气息。
那人狂风骤雨般的吻落在他的颈侧,撩起了他的睡衣下摆,膝盖毫不怜惜地顶|入他的胯|间,企图分|开他的两|条腿。
白鸥极配合地微微把腿打|开,他却还不满足地用手去扳,将他的左腿用臂弯隔开往枕边重重压去。
韧带被撕扯的痛让他忍不住轻叫出声,“司礼?……”
他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司礼,这样我好痛……”
傅司礼按着他的手,手心覆盖手背,羽睫浓黑的眼睛里烧着一重暗火,这道火却像是直直越过床|上的他烧到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