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艾眉头紧锁,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面上是一片靡靡艳|色,十分诱人。
傅司礼拿起桌旁的英文药瓶,仔细看了看,居然是治疗性|冷淡的催|情|药物。
林艾不可能没注意到,但他还是吃了,求子心切。
傅司礼放下药瓶,像上次一样从抽屉里拿出眼罩戴上,动作轻柔的躺在了床上。
他刚一躺下,林艾就缠了上去,他的身子滚烫发软,急需用傅司礼冲过澡后微凉的皮肤降降温。
他无意识的在傅司礼身上乱拱,拱得那人闷哼了几声,身子却没有动弹,任由他贴上去磨蹭着。
林艾又伸手去胡乱的摸,从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摸到紧实的小腹,再往下滑时手却被捉住。
“老实点。”傅司礼说。
他的气息虽然微微有些不稳,但声音依旧冷淡克制,不带一丝情|欲的味道。
林艾嗅到他黑雪松味的信息素变得浓烈起来,几乎是瞬间傅司礼一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他虽然戴着眼罩,手却熟练的往他的腿间摸去,他们之间向来没有前戏,事后也没有温存,这点林艾已经接受了。
他感到傅司礼的手指刚探|进去一点点就被生理|性的排斥挤压了出来,那里干涩的可怜。
林艾又开始抖了起来,虽然只是手指,他也觉得好痛,忍不住一直往后瑟缩。
傅司礼失去了耐心,一把按住他不断后缩的腰身,另一只手强行分|开他两条光洁的白腿。
“不!不!……”林艾突然惊恐起来,被之前两次贯|穿的痛楚支配着,两腿乱蹬,挣扎着想要逃开。
那人的力气太大了,不动声色的按着他,随即将火热坚硬的欲|望抵在他两|腿|间,一个挺|身就狠狠闯了进去。
他的手臂箍着他的两条腿,将他的身体对折成了一个羞辱的姿势,林艾觉得此时自己像案板上的鱼,身子弹跳起来又被他重重的按压下去。
太疼了。真他妈的太疼了。
他忍不住痛哭出声,“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支起身子来,两只手推搡着傅司礼滚烫的胸膛,“我不生了…我不生了!……”
那人大力征伐的动作停了下来,面部轮廓隐在昏暗光线中更加棱角分明,林艾看到他漂亮好看的薄唇弯了起来。
“好。”傅司礼说。
随即他松开擒制着林艾腰身的手,将面上的眼罩揭了下来,那双微狭的眼里还余温尚存,漾着点点稀碎星光。
林艾惨白着脸还在流眼泪,鼻头发红,头发乱糟糟的垂在颈侧,像某种毛顺肉软的小动物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傅司礼慢条斯理的离开他的身体,身上有些松散的浴袍又被他重新系好。
末了,他伸手将额发随意向后拨了拨,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浓眉丰顺,眼瞳晶亮。
林艾已然忘了流泪,表情怔怔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直到那人神采奕奕的拧开房门走出去,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他是去找白鸥了。
他故意这样粗暴的对他,就是为了让自己亲口说放弃吗?
这样更容易说服白鸥,让白鸥死心?
林艾歪倒在床上,将枕头揉在怀里,又开始抽抽搭搭的小声啜泣起来。
傅司礼他真不是人。林艾想。
他们夫妻之间不愿意妥协的事,为什么发泄在自己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