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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2
回完消息,田道枝闭眼躺了会儿,已经快晚上九点,车辆略微的颠簸让她产生睡意。
身旁传来规律的呼吸声,男人睁开漆黑的眼眸,看了眼在旁边已经睡过去的女人,小巧的鼻尖,那双含水的杏眼已经看不见。然后他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了女人身上。
不多久,车辆驶进地下停车场,田道枝被前排的向楯叫醒时,周绥已经站在了车外,等待老张将行李拿出。
睡眼惺忪,又是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
田道枝感觉到身上覆着着什么,手臂一动,是一件西装外套。
见向楯上衣穿着白色衬衫,却是独独没有外套,顺理成章的,将此件衣服判定为向楯的。
然后,她拿着西装外套说,放在臂弯,眉眼弯弯的,谢谢啦,向秘。
一旁的男人抬眼看了眼这边,却是什么都没说。
刚下车,秋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吹拂,寒意再次拢上心头。
穿上吧。周绥拿着行李箱,从田道枝身边一晃而过,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
田道枝看到他逐渐远去的身影,然后赶忙套上外套,拿着自己的行李箱追了上去。
此刻,宽大的深灰色西装外套松松垮垮的套在女人身上,或许是因为那件西装外套的善意,那女人眉眼笑的甜甜的,跟向楯关系逐渐熟络的唠嗑,向秘,你们工作是不是很忙,满世界到处飞的那种?
把周绥放在一边。
也还好。向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梁。
不过你们这种工作还是蛮好的,到处飞,能去好多城市看看。女人对于向楯这种同阶级人员,倒是自来熟多了。
周绥嘴角勾起冷笑,蠢的要命,这女人。
我就好喜欢苏州,你去过没?我之前陪我朋友去那边采风,江南小镇。田道枝笑。
是啊,在那边划船,很有诗意。向楯说。
一边的男人,冷声将两人的交谈打断,把手里的机票递给向楯,你去值机。
好的。被周绥召唤的那一瞬向楯好像又回到商业精英的感觉,公事公办。
田道枝实在敬佩他的职业素养,于是她将机票乖巧的双手奉上,麻烦了,向秘。
向楯也笑着接过。
周绥头也不回的去了等候室,于是,田道枝也屁颠屁颠的跟上。
蠢女人。
不过这一边,田道枝倒是觉得这次加班没那么惨淡了。
公司给买了头等舱,第一次进室,好耶。
路上有聊得来的向秘,不用单独面对那个冷面的男人,还有双倍工资,
也是自己喜欢的海边城市。
工作再辛苦,可待遇不也摆在这儿了,上一次这么感恩徐可欣是什么时候?
应该就是现在,给她介绍了这么好的工作。
向楯办好托运,有空姐将水果、食物送到面前。
田道枝甚至觉得这趟宛如旅行,还有向楯这个帅哥在侧。
唔,虽说周绥也帅,但不是她可以觊觎的,想到这里,田道枝心里一颤。
不想了,不想了,怎么越想越恐怖了还。
飞行时间一晃而过,已经是凌晨。
出海城机场的时候,那边也有安排人来接。
这次倒不是那辆熟悉的迈巴赫,也不能让人同时空运过来不是,哈哈。
面前的是一辆本特利,俗称宾利。
田道枝再次感叹周绥的富有,这是专属于有钱人的朴实无华。
车辆驶向海城的五星级酒店,停在酒店门口。
进入电梯后,向楯再次提醒。
田小姐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将在用过午餐之后出发。向楯说,公事公办嘛,精英感又出现了。
好的,田道枝顿了下,想起什么,然后眉眼弯弯,笑着说这件外套,我明天交给酒店干洗后再还你。
周绥往后撇了一眼,与向楯对视。
目光交流,向楯早已有了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的觉悟,然后他说,好的。
公事公办,精英感,田道枝想,这就是专业的职场人!
不禁对向楯有了点星星眼。
莫名其妙。
周绥自然是不和向楯、田道枝在一层的。
他住顶层的套房。
于是,向楯和田道枝在13楼停下。
田道枝那双杏眼,此时亮亮的,没了当初的拘谨和戒备,笑着跟周绥道别,周先生,明天见。
明天见。周绥喊下电梯关闭键。
一男一女的身影消失在逐渐闭合的电梯门间。
凌晨一点。
田道枝已经将行李收拾好,洗漱完,换上睡衣,准备睡觉了。
但手机铃声阻止了她,是一串陌生号码。
她准备挂掉,但是号码是北城的。
于是,她还是接了起来。
喂?
又是
', ' ')('熟苹果被榨成汁水一样的清爽感。
那头的人一顿,是我,周绥。
女人一愣,声色有些紧,有什么吩咐吗,周先生。
明天,你叫干洗服务时,把我的衣服也一起拿去干洗。男人声色低沉,让田道枝想起了云苑庭院。
好的,还有什么需要吗?女人心中莫名有些异样,准备挂断电话。
跟那晚一样,衣服可以自己穿,但是需要人服侍。
干洗服务可以自己叫管家,却还是要她来做。
有钱人的惰性真让人烦躁。
现在就过来拿。周绥继续说。
啊?····好的。
田道枝来到36楼,房门没关,留着缝隙,透出灯光落在走廊的地毯上。
她还是敲了下门,告诉男人自己来了。
才敢推门而入,
周先生?田道枝见客厅没人。
绕过饭厅,看到了卧室外椅子上的衣服。
好像就是今天男人穿的那件,于是她拿着转身就走了。
快走到门口时,刚好遇见洗浴完的男人。
还是打个招呼吧,田道枝想,衣服我拿走了。
嗯。周绥浴巾围着下半身,光洁的上身赤裸,还有水滴滑落,就这样自然的走过田道枝身边。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田道枝快速的走出房门,白嫩的小巧玉足裸露在周绥眼里。
眸色变得更加漆黑,眼底翻滚。
周绥曾经在r国的某个夜晚,正视过,关于自己对田道枝的欲望。
为什么,自己能够被她轻易撩拨。
自己不是没见过女人,在a国读大学的时候,曾疯狂过一阵子,各种类型的女人他都玩过了,所以现在他对美貌这种资源,已经很少有反应了。
美貌、金钱、信息都属于资源。
难道是因为自己骨子里还是流淌着种花基因?对种花女人有格外的情愫?他不禁想,文化驯化真可怕。
可转念一想,又不是。
自己见过的种花女人不在少数,为什么独独对田道枝,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后来,他终于想明白了。
是因为那晚,没有做完的事情。
因为留有缺憾,没有做完的事情,一直在吸引着他要必须去做,所以他才会对田道枝念念不完。
种花文化说的,有始有终,事情一定完美做过,才不会留有欠缺。
所以,他得出结论。
完整上过田道枝一次,她将会永永远远消失在自己的脑海中。
那双杏眼将不会偶尔出现来打扰他。
他一定要完完整整操一次田道枝。
(对不起,我又把自己写笑了,周绥脑回路太几把离谱。)
(田道枝:你神经病啊你)
(我:他真的我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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