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一行的,靠着出卖色相,确实能赚很多钱。
在酒吧工作的凯文,他靠着每天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在桌子上跳舞,成为了头牌,在夜场工作,越豁得出去,赚的钱也就越多。
李胜源大概也知道,这群人大部分的结果会是怎么样的。毕竟他在这里呆了十多年,能善终的很少。
由于这群小白脸不是这个阶级的人,他们忽然得到这么多钱,总是会迷失方向。其中大部分都喜欢挥霍,肤浅地只注重表面的风光。
在人来人往的夜场里待久了,容易纸醉金迷,很多人都是想赚快钱,说呆一个月两个月,结果习惯了钱赚得太轻松,到最后不舍得走了。
结果要么钱财挥霍完了,提前人老珠黄退场。要么找了圈内人有了靠山,让自己不至于饿死。能上岸的人,少之又少。
李胜源在这里工作了十多年,这种人他见得太多了。
李胜源见到陆夏琼已经想到他的下场,这回估计也不例外。
而此时的夏琼,好奇地扫视一圈周围的环境。
这间办公室是很浓烈的中式装修风格,大部分都是红木家具,窗边还有一面绿竹屏风。
屋内还有一张宽敞的功夫茶台和茶边柜。
和外面的灯红酒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琼察觉到了,进入后外面嘈杂的声音也被削弱了很多,这里似乎特地做过了噪音处理。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唐装的男人,从洗手间出来了。
这是一个十分干瘦的五十岁男人。
他叫风里阳,皮肤透着一股身体发虚的惨白,身躯略微有些佝偻。
李胜源和风里阳快速介绍了陆夏琼的状况。
风里阳扶着腰坐到了红木椅子上,抿了口茶问道:“陆夏琼,嗯。这名字倒是不错,你以前做过这行吗?”
夏琼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