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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绝美小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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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清晨带着轻松愉快的氛围。等到卢卡睡醒时,他的长辈们已经醒了。卢卡喝了一口阿尔瓦煮的咖啡,放了五块方糖的咖啡甜得他不停咳嗽。

“你需要糖分来补充大脑的能量。”他的老师解释道。可是那人自己的咖啡只放了两块糖,很难不让人觉得这是在报复卢卡昨晚的恶行。

“咳咳…老师,你怎么总是这么精神?”休息日的前一晚,无论是学生还是社畜都能放纵到深夜。阿尔瓦就这样承受了父子俩轮流的侵犯,却还是能早早起床做早餐。

阿尔瓦没回答学生的问题。天知道他的腰疼得几乎要断了,规律的生物钟和身体的疼痛让他一整夜都没怎么睡,还要照顾赫尔曼和卢卡的饮食起居,真是造孽。

卢卡坐在餐桌旁,看着同样没睡醒就被叫起来吃早饭的赫尔曼把手伸进老师宽大的衣领,上一秒还昏昏欲睡的少年一下子清醒过来,清了清嗓子让他们注意分寸。

赫尔曼完全没理他,把阿尔瓦的领口拉得更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上面斑驳的红痕,昭示着淫乱的作风。巴尔萨克家的伦理关系相当混乱,作为赫尔曼现任妻子的阿尔瓦不仅是卢卡的继母兼老师,还是父子俩共同的情人。三人乱性的生活在婚前就持续了一段时间,结婚后,巴尔萨克父子更是能对他们的oga为所欲为,常常折腾得阿尔瓦下不了床。

坐在赫尔曼怀里的阿尔瓦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自然而然地软了身子。标记的作用让他无法拒绝自己的alpha,何况他们又是这么多年的恋人,情欲早已是爱意的一部分。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对身边的爱人说道:“赫尔曼,咱们先吃饭,好吗?”

阿尔瓦温柔又宠溺的语气让卢卡嫉妒得撇嘴。明明已经到了中年,那家伙还是总和老师撒娇,偏偏自己心念的阿尔瓦愿意顺着他。如此无耻的行径让卢卡难以忍受。

“不要,我就要吃你。”赫尔曼低头轻吻那人的后颈,暧昧的气息让阿尔瓦浑身发红。虽然昨晚刚刚做过,但在丈夫的一番撩拨下,oga疲惫不堪的身体还是起了反应。他们像是交颈的天鹅般紧贴在一起,赫尔曼摸去阿尔瓦睡衣的下摆,光裸的下体甚至没穿内裤,手指就这样毫不费力地顺着被操开的甬道插了进去。

阿尔瓦轻哼一声,把头埋在赫尔曼的肩膀,双腿微张方便被手侵犯。他们之间的画风总是温馨浪漫又情投意合。卢卡面无表情地喝着咖啡,愤怒和妒忌让他的味觉暂时失灵,已经品不出到底有多甜。

这样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卢卡注意到阿尔瓦无名指处刺眼的钻戒。他什么也没能阻止,阿尔瓦还是成了他的母亲而不是妻子。虽然他的老师和父亲默许他加入其中,但他仍然只是个局外人,被无情地拒绝在这场恋爱之外。

赫尔曼用手指刮弄着娇嫩的肉壁,纤长的手指把那里插得啵啵作响。阿尔瓦在这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渐渐舒展开身子,张开腿心对着坐在对面的卢卡。红肿的穴口翕张着吞吃手指,吐出点点透明的淫液。少年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处销魂的肉穴,凡是品尝过滋味的人都无法忘记那甘美的体验,贪婪的目光带着疯狂的妒意。

oga被调教过的身体无比敏感。阿尔瓦就这样被赫尔曼的手弄到了高潮,前端的阴茎释放时,后穴也吹出了不少液体。高潮后的阿尔瓦是一副失神的痴女模样,张开嘴喘息,嫩红的舌头十分诱人,看得本就晨勃多时的卢卡再按耐不住。

“你玩下面我没意见。那上面的嘴就留给我,如何?”

卢卡就这样加入其中。他粗鲁地用手把阿尔瓦的嘴捏得更开,扯下裤子把阴茎插到那张嫩红的小嘴里。

“每天都这么累真是辛苦了。就让我用精液把老师喂饱吧~反正老师就喜欢这个,不是吗?”

阿尔瓦一面应付着少年的热情,一面承受着下身赫尔曼的凌辱。赫尔曼把他的腿分得很开,里面的熟逼因为长期被插入早已褪去了青涩的模样,变成熟透的深红。他用性器轻轻刮着阿尔瓦的腿根,换来了那人一阵呻吟。

“阿尔瓦下面都发大水了。明明昨晚做得那么凶,怎么还没喂饱你?这么贪吃可不行啊。”

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阿尔瓦早已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他顺从地把卢卡的肉棒含在嘴里,服侍的手段十分高明。他收起牙齿,口腔里的软肉包裹住那根尺寸不俗的性器,舌头轻轻地舔舐,带给少年快感。

卢卡一向对他老师的口活十分满意。即使在他认识阿尔瓦之前,对方的口活就已如此精进了,他也不觉得恼火。他对赫尔曼的感情日渐复杂,一边嫉妒父亲能光明正大的享有阿尔瓦的肉体和爱情,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父亲的调教成果。卢卡深吸一口气,按着阿尔瓦的头,那人配合的把性器吞得更深,娴熟的深喉让人几乎把持不住。

或许是出于情趣,赫尔曼今天破天荒地没有粗暴对待自己的oga。粗大的性器浅浅研磨着湿漉漉的肉穴,像是在撩拨却不给予满足。阿尔瓦被父子俩弄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兼顾口活的同时还有下身愈发难耐的欲望。他只能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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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扭着腰,下流地抬起屁股,试图让赫尔曼插得更深来帮他止痒。

这番淫乱的举动激发了alpha的凌虐欲。赫尔曼狠狠地扇了一下阿尔瓦雪白的臀肉,力度不小足以留下红色的掌痕。阿尔瓦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音却被口中的淫器塞满,只能流出模糊不清的呜咽。掌掴带给他的不只疼痛,还有难以启齿的快感,他把目光移到自己的下体,喷涌流出的透明淫液让人面红耳赤。

“阿尔瓦,看看你吹出的水。”赫尔曼的语气有些冰冷,似乎对他的淫荡感到不满。“我们还一次没发泄出来,你就去了两次了。是不是有点太贪玩了?”

oga垂下眼帘,头脑的混沌让人误以为赫尔曼真的和他生气了,只能更加谄媚地讨好两人。他抬起腿,方便性器能插得更深,又努力地收紧甬道,带给赫尔曼绝顶的快感。

让他从下身愈发激烈的撞击回过神来的是窒息感。他才意识到,卢卡的阴茎已经顶得那样深,粗壮的性器压得他喘不过来气。眼角的生理泪水流下,他可怜兮兮地看向卢卡,希望昔日最喜欢的学生能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

卢卡看向老师那因情欲而粉透的脸颊,以及沾着泪水的白色睫毛,于是心房在这一瞬间被击中。他对阿尔瓦心动过不止一次两次,情窦初开的少年总是会在不经意的瞬间被心上人打动。片刻的心悸促使卢卡把肉棒拔出,乳白的浊液射了阿尔瓦一脸。

阿尔瓦顾不得把自己的脸擦干净,又尽职尽责地用嘴清理少年的阴茎,把那根肉棒舔地干干净净。服侍完卢卡,这样就能更完整的享受赫尔曼带给他的快感了——他想到。

见卢卡交代出去,赫尔曼便直接把人压在身下,一个人享受起oga的服务。阿尔瓦终于重获了话语权,声音沙哑的叫着赫尔曼的名字,身体在过分粗暴的动作不停颤抖。

“赫尔曼…好舒服,好喜欢…”他的身体已经在长期的轮奸里堕落,变得再也离不开这些。好在两个alpha都精力充沛,能满足他下流又不堪的欲望,总是被喂得很饱,一点也体会不到空虚和寂寞。

爱人这幅淫乱又可爱的样子让赫尔曼回想起了很多。在学生时代,他们两个就常常搞地昏天暗地,一有空就没日没夜的做。当年也是太年轻,犯了不少错误,好在最后他和阿尔瓦还是走到了一起。

阴茎最终还是顶到了oa的生殖腔口,把那处倒三角的肉袋肏成了肉便器的形状。疼痛和激烈的快感刺激着阿尔瓦的神经,淫叫声像是发情的母猫,听不出是疼是爽。施虐欲强的alpha很喜欢宫交,感染得阿尔瓦也喜欢上了这种痛得头皮发麻的性快感,既然被欺负得不行也会像个变态一样享受痛苦。

最终,恋人的种子如愿落在阿尔瓦的肚子里。被插成肉洞的穴口实在合不拢,即使没有东西插入也像是含着什么一样,缓慢地流着精液把大腿都弄脏。

赫尔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去房间里取出了一个缠着红丝带的盒子,说是送给阿尔瓦的礼物。

“…为什么要突然送我礼物…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阿尔瓦呢喃着打开盒子,果然如他所料,那是一个黑色的肛塞,不长也不算短,下端还连着银制的长链。

赫尔曼把肛塞取出来,对着阿尔瓦还在流精的小穴就插了进去。尺寸正好,却因为冰冷的质感和长度让人倍感煎熬。赫尔曼亲热地吻着爱人的唇角,说道:

“阿尔瓦的身体总是这么欲求不满可不行。在我们不在的时候就带着这个吧,或许能缓解你的性瘾。”

“下周我又该出差了。接下来就拜托卢卡了。”

赫尔曼离开后,卢卡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他关在房间里,取下了他的戒指。

“老师,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把这东西扔掉。但是没办法,那家伙还是会回来的。所以这个就暂时由我来保管,他回来后我会还给你的。”

“卢卡斯…”阿尔瓦看着少年把戒指取下后锁到抽屉里,对他疯狂的爱意感到恐惧。“别这样…”

“别害怕老师,”卢卡把肛塞从阿尔瓦的下身取走,自从赫尔曼把这东西给了他的老师,那人的屁股就再也没合上过。“只有这几天而已。你就待在这个屋子里别出来了,我会照顾你的。”

说罢,卢卡拿出准备已久的囚具将老师束缚在床上。见他的确动弹不得,便解开裤腰带意图实施侵犯。

“哦对了,我知道你一直有在吃药。这几天就别吃了,我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这样一直被迫做爱。对于一个oga来说受孕是很容易的,他清楚这样不带任何措施的性爱一定会引发严重的后果,一如他年轻时和赫尔曼的放纵。

“不行…我已经流过一次产了,再怀孕真的不能再打掉了。停下吧,卢卡斯。”在又一次性爱时,阿尔瓦哀求地看着自己的学生,不出意料得到了那人否定的答案。

“你不想生我的,难道想生他的?反正都是巴尔萨克家的血脉,有什么不同呢,‘母亲’?”

听到这个称呼,阿尔瓦下身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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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缩,夹紧了卢卡的性器。这太荒诞了,他即将怀上学生兼继子的孩子…

“没关系啦老师,赫尔曼是不会在意这种事的。所以就乖乖享受吧。”

少年以后入的姿势进入他的身体,把那人圈在怀里草了个爽。oga后颈处的标记气味已经模糊,分不清他到底是谁的所有物,虽然理智在反抗,身体却早已屈服,甚至媚肉不自觉地绞紧试图攫取更多快感。

又要高潮了…一直高潮脑子都不清醒了…

记忆又回到了自己。”

随即他眼光一暗,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还是说——你想要用自己的双手把漆黑之眼洗白?别做梦了。”

果然,他的老师不想让他涉险。卢卡早就猜到会这样,于是说出自己预想已久的话:

“阿尔瓦,我有自己的思量。我向你保证,我的每个选择都是自愿且经过深思熟虑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约定。”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说到:“我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说罢他紧张地看向那人的表情,生怕自己的话激怒了老师,而对方脸上的错愕和卢卡感到奇怪。阿尔瓦当然记得自己给卢卡的承诺,也被他的这份真诚打动,愿意相信他并尊重他的选择。唯一让他惊讶的是,那孩子的言行举止和执着的眼神是多么的熟悉,仿佛也曾有人对他说过相似的话。

阿尔瓦,在最困难的时候只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向你许诺,我一定会把家族发扬光大——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那人的声音在次响起,却已惘若前世。阿尔瓦更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赫尔曼的脸了。他原本无比珍视的记忆,此时却已然模糊。他仔细盯着卢卡的眉眼,试图回忆起友人的模样,可是拼命寻找记忆却无济于事的人是多么狼狈。

“你在想什么,老师?”卢卡不解。阿尔瓦摇摇头,把思念抛到脑后,对他说:“没什么。好孩子,我尊重你的选择。将来无论你走到哪里,漆黑之眼都是你永远的家。”

卢卡的眼睛闪闪发光。他激动地扑到阿尔瓦怀里,像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教父轻笑着抱着最喜爱的学生,却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腿根。

青年人总是这样精力充沛,让他这个上了年纪的老骨头始料不及。原本充满亲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不清,卢卡成了一只委屈的小狗,好像阿尔瓦不满足他就会哭出来。

“阿尔瓦,帮帮我。为了照顾你,我都三个月没和人睡过了。”

阿尔瓦此时满脸黑线。这个有欺骗性的小孩真是和他的死鬼老爸太像了,他向来对这种亮晶晶的小狗眼毫无抵抗力。想到这儿,他气急反笑,对自己复杂的感情线感到释然。

“好吧。我果然命中注定被同一种人吸引。”

在黑色的轿车上,教父跪坐在地,头埋在卢卡的双腿之间。时隔几年,那根尺寸不俗的性器已经褪去稚嫩的模样,变得夸张有具有侵略性。阿尔瓦不禁咽了口水,这看起来可真诱人。他从头部开始舔舐,把那杆形状漂亮的肉枪舔得水光淋漓,还不忘用手去摩擦根部的囊袋,娴熟的手法带给男人顶级的享受。

这简直就是天堂。在体验了一把深喉后,卢卡爽得倒吸一口气,要在是三年前,他恐怕早就射了。可是卢卡那么多女朋友不是白交的,早就不是那个青涩的小处男了。他不仅忍耐住了阿尔瓦的刺激,还不忘调戏对方。

“不错,但是这些可满足不了现在的我,还有别的吗?”

教父皱起眉,感觉自己确实在啃一块硬骨头。在用尽了所有方法却依然无法让青年射出来后,他把自己累得大喘气,因为缺氧而流泪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卢卡。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直挺挺地立起,明明看上去已经到极限了,却还这么能忍。

不得不说,卢卡的阈值已经比原来高了太多。阿尔瓦一边喘气一边说道:“你小子,到底睡过多少人?”

“十五个?二十个?我记不清了。”卢卡去摸那人白色的头发,软软的好像一只猫咪。“为了修炼性技巧,我可是一直都有努力呢。”

“真是,渣男。”阿尔瓦亲昵地用脸颊蹭着那根肉棒,色情得不像话。“你是把你的老师当成妓女了吗?竟然这么折磨我。”

“唔,我还想做得更过分。”卢卡把阴茎最准阿尔瓦的脸,毫不客气地颜射他。白色的浊液喷了教父一脸,还狼狈地粘在头发和锁骨上,淫乱得不得了。糟糕的味道让阿尔瓦作呕不已,他瞪了卢卡一眼,拿手帕擦掉了脸上腥味的精液。

这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助长了卢卡的施暴欲。完全没有不应期,他就这样又硬了。还没等阿尔瓦反应过来,卢卡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去脱那人的裤子。

“老师,我早就想上本垒了,所以请你满足我。”

不等做出答复,卢卡用亲吻堵住了他的嘴。阿尔瓦不曾挣扎,对于学生撒娇都全盘接受。黑色的西裤被粗暴地扯掉,所幸价格不菲的高档布料比较结实,在如此粗鲁的动作下没有被撕坏。那人白皙的下体没有一丝毛发,明显是精心处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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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像一只心急的小狮子,迫不及待地去触碰他的下身。手指一根又一根的插入,阿尔瓦发出细微的哼鸣,他实在太久没做了,身体过于生涩。卢卡轻轻的吻着他,给他以安慰,才让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老师,你下面太紧了…放松点,我怕一会儿你会把我夹断。”

阿尔瓦用手指丈量着青年阴茎的长度,又对比了自己的小腹,不禁惊呼一声。这东西要是塞进去,恐怕不是卢卡被夹断就是他被插坏。

卢卡翻找着上衣口袋,找到了一瓶润滑剂和避孕套。私生活混乱的好处就是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带着松香的滑液被涂抹在下体,阿尔瓦眯着眼睛,感受着手指富有技巧的挑逗。

生涩的下体被逐渐开发,恢复了昔日的从容。眼见阿尔瓦渐入佳境,卢卡也终止了前戏,用性器摩擦这穴口想要进入。在滑腻的润滑剂下,他浅浅地抽插着,感受着媚肉愈加谄媚的邀请。

“太棒了,阿尔瓦。你比我睡过的任何女人都会享受。”卢卡奖励性地和阿尔瓦舌吻,引得那人几乎窒息。

在顶到深处的某个部位时,阿尔瓦被激得发出牝猫般的叫声。是的,就是这样,赫尔曼死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粗鲁的刺激让他爽得直翻白眼。他太饥渴了,寂寞了这么久,现在才有一个人能将所有的空虚填满。生涩得宛如处子的小穴又一次释放了淫性,变得成熟淫浪,这个高高在上的教父显露出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

“阿尔瓦明明很淫荡的…我听传闻说在我小时你总和赫尔曼偷情,都不躲着我母亲。可是偏偏他死了之后你就禁欲起来了,啧,难道这就是纯爱吗?”

被高档西装包裹的不近人情的教父,此时像个再温柔不过的情人,轻拍着卢卡的后背。他主动向少年索吻,在深吻带来的温情中沉沦。他已经干涸太久了,几十年如一日的等待着早已故去的挚爱,在非议和舆论的压迫下艰难地维护着爱人留下的烂摊子。所有人都以为阿尔瓦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权利和金钱,却不知道这些在他心里无比廉价,能让他坚守至此的唯有至死不渝的爱情。

即使是今日他雌伏在教子的胯下,他对赫尔曼的爱意依旧不减。赫尔曼的儿子——准确来说是赫尔曼和他的儿子,长得和他的亲生父亲是那样像,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性欲。就连少年脱下裤子,露出的深色巨根都与他父亲不相上下。阿尔瓦对少年的爱意出于爱屋及乌,以至于在床笫间几乎喊出赫尔曼的名字。幸好他克制住了。这样代餐对卢卡来说不公平。

卢卡的性器在教父的身体里不断进出,粗壮的巨根在白嫩的双腿间肆虐,在狭小的车内,肉体撞击带来的淫靡的水声无比清晰。卢卡把他搂在怀里操,舌头舔舐着阿尔瓦的耳垂,说着不堪入耳的床话。

“真骚啊…老师。这些年你怕不是每天都想着被男人操吧,怎么忍到现在的。赫尔曼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才把你这荡妇变成他一个人的母猫?”

在听到那人的名字后,阿尔瓦明显更兴奋了。他张着嫩红的嘴,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甜腻的馨香,发出的嗫嚅声听起来像猫叫般细微。“赫尔曼,总是这样操我…好舒服…好棒…”

“所以是他把你干爽了,你才跟他的?”卢卡笑了,露出尖尖的虎牙。“这么惦记他,看来你不需要我了,骚货。”说罢就要拔出来,仿佛诚心折磨阿尔瓦。沉醉在性爱中的阿尔瓦头脑有些不清醒,不知那人是认真的还是在调情,便用长腿圈住少年的腰不让人离开,被水雾和情欲蒙蔽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这幅孟浪的模样把人勾得恨不得把他插坏。

“别走,给我…”此时的阿尔瓦完全没了昔日的威严,像个只发情的雌兽恳求着卢卡的疼爱。他太想要了,身体曾经被调教得多乖顺,现在就变得多饥渴。他扭着腰,把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吃进穴里,顾不得那几乎顶到内脏的可怕深度,自己开始动起来。

卢卡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泄身在他身体里。他那糟糕的凌虐欲被激发出来,去掐阿尔瓦的脖子。濒死的快感让阿尔瓦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而越发收紧的内壁让卢卡体会到了更加非同凡响的快感。在猛烈地抽插下,等阿尔瓦回过神来时,早已经高潮的一塌糊涂。

卢卡把性器拔出来,拽着他的长发把人按在自己胯间。鸽子蛋般巨大的龟头插入粉色的小嘴,显然那根肉棒忍到了极限,已经顾不得什么浓情蜜意,只是把阿尔瓦温软的口腔当成飞机杯使用,粗鲁的操干后,卢卡在最后一刻拔出,精液悉数射在阿尔瓦漂亮的脸蛋上。

接下来就是浪漫的贤者时间。卢卡在阿尔瓦的衣服里找到手帕,给教父安安静静地擦脸。阿尔瓦低垂着白色睫毛,不去看卢卡的眼睛。少年轻吻他的眼角,粗暴的性爱和纯爱毫不冲突,他拉着爱人的手,竟然意外地发现自己明明那么过分的事都做了,却仍然连拉手都觉得害羞。

“阿尔瓦…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爱你,二十年以后也爱着你。”

阿尔瓦微笑着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少年沉浸在于心上人交媾的喜悦之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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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着以后的生活。

“那时候我们可以逃到一个永远都不会被找到的地方,谁也不认识咱们。可以像普通夫妻一样收养一个孩子…最好是女孩。这样安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给女孩织衣服,再也不用每天对着纸牌和筹码叹气了。”

他们穿好衣服,豪车的内部充斥着暧昧过后的平静。少年和他年长的爱人畅想着未来,仿佛他们是最普通的情侣,紧紧闭锁的车门隔离的是销烟和杀戮。可惜温存时光很快终结,他们最终还是要走下车,走到被闪光灯和记者包围的战场上,换上精致的假面,装出虚伪的父子关系来应对媒体的蜂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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