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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的冷风总是把阿尔瓦的关节冻得吱吱作响,卢卡打趣他的身体里好像塞满了生锈的齿轮,在低温里不断折损。而他则是轻笑着回答,不会折损的,这具身体是永生的,永远不会坏。
现在的阿尔瓦不需要吃东西,不需要睡觉,他的身体不再遵守能量守恒乃至任何物理法则,正如一个不需要输入能量就能无限做功的机器。
卢卡从庄园离开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笔钱和永动机的核心。为了研制出真正的永动机,他曾把阿尔瓦的身体剖开,剜出心脏,试图为这个活死人的生理结构找到合理的解释。可惜并结果不尽人意,那人干瘪的胸腔里只有枯萎的器官,宛如干枯的玫瑰,淡淡的腥甜让人想起爱情受阻的命运。
他躺在爱人的胸口,伸手去摸切割开的肋骨。明明已经死去多年,却闻不到丝毫腐烂的气味,只有衣襟上甘油和古龙水的幽香。阿尔瓦抚摸着他的头,像是在哄一只撒娇的猫咪。痛吗,他听见卢卡问。不,痛觉神经细胞已经死光了,我再也不会痛了。他平静得如同麻木的傀儡。
卢卡又用拙劣的针法把粗糙的刀口缝好,他的兴趣已然从永动机转移到阿尔瓦本身。他迫不及待地向老师询问各种问题,譬如被烧死是什么感觉,这具身体生理功能是否正常,他们能否像以前那样做爱。阿尔瓦耐心地给予答复,并谦虚地说,许多疑问他也不知答案,他们大可在实践中体会。
于是他停下缝补的手,配合老师的生理课。阿尔瓦浑身赤裸,伤口溢出深红色的腐血将手术台上的白布浸湿,好在他们谁也不在意。阿尔瓦的身体冷极了,时刻提醒他正在拥抱一具尸体,他亲吻老师的眼角,让他冰冷的神色有所缓和,接着便不顾一切地纠缠在一起,宛若佳偶。
阿尔瓦伸手抚摸他的脸,呢喃道:“不应该这样的,你不该再和我有任何联系。”
卢卡从他的脸颊开始亲吻,触碰到爱人嘴唇时才觉得餮足。他觉得自己正在食用冷藏的生肉,血丝和黏膜刺痛麻木的味觉,他疯狂的臆想将阿尔瓦切碎吃掉的味道。从这一刻开始,再辛辣的调料都无法让他感到刺激,只有和阿尔瓦做爱时,食欲和爱欲同时燃起才会让空空的胃袋被愉悦感填满。
后来他把一切告诉了阿尔瓦,年长者依旧波澜不惊,眼底的寒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温顺和悲悯。
“你已经不像人了,卢卡斯。”他同情地抱紧少年,允许他给自己任何折磨以惩罚对他的误导。“没人能把色欲当成食欲,即使是阿斯蒙蒂斯也做不到。”
哪又如何呢,卢卡根本不在乎。他可以一整天都和阿尔瓦翻云覆雨,想不起来吃任何东西,甚至忘记了人类是需要进食的。他喜欢把床当做餐桌,把爱人冰冷的肉体当做佳肴,食色性也本就无错。在性爱方面,阿尔瓦比生前还要主动,复活后再没有不应期的桎梏,他能够接受卢卡无限的索取,甚至多次反客为主。
在某一次白日宣淫中,卢卡问他,既然身体里的细胞都死了,为什么还会为性行为感到快乐。阿尔瓦只好从情潮中回答好学的学生。
“你应该知道,高潮时的快感几乎全部来自大脑皮层。”他一面应付着学生愈演愈烈的进攻,一面传授不属于物理的知识。“虽然一些细胞死了,但是我的脑子还在。”
卢卡还想说着什么,唇角却已经被堵住。这个吻可真冷,好像在舔一块铁,齿尖刮过的地方甚至还有锈腥味。和毫无体温的人亲吻,非但不会熄灭卢卡的欲火,反而把他推到了情动得疯狂的地步,他控制不住下身的力度,总是几乎拔出后又全部顶进,让阿尔瓦浑身都在跟着动作颤动。木制的床吱吱地响,承受了莫大的压力。
冷静下来,卢卡斯。阿尔瓦喘着气,连沙哑的声音都那么色情,他试图劝导卢卡,只是他关心的是可怜的床板而不是快坏掉的自己。他的学生向来叛逆,从来都没听过他的话。身上的人动作不
见小,阿尔瓦也不再自讨没趣,放弃抵抗开始扭着腰享受,反正这样纵欲过度床迟早会坏,倒不如现在就放开一切束缚。
“老师…你舒服吗?”卢卡像一只精力充沛的狼幼崽,希望自己的做法能得到老师的夸奖。阿尔瓦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侧,整个人几乎折起,得益于身体极高的柔韧性,阿尔瓦能清晰地看到甚至碰到交媾的部位。他痴迷地抚摸卢卡的性器,即使一大半都没入了泥泞不堪的连接处,也能看出少年不俗的尺寸。冰凉的手指刮过囊袋,带来意想不到的刺激,想要把未插入的部分也侍候到位。
“很舒服…”阿尔瓦难得一见地笑了,原本在复活后就少有表情的变化。“这里,很暖和。”
“老师这幅表情…又淫乱又可爱。”少年开心地搂住阿尔瓦的肩膀,若是他有尾巴,一定会摇个不停。他抱得太紧,试图用体温把冰块一样的阿尔瓦融化,几乎是贪婪的侵蚀他的每一寸肌肤,把爱意渗透到皮肉里。
性爱的过程总是享受的,尤其是和喜欢的人一起。阿尔瓦床笫间的嗔声带着惊人的诱惑力,即使正值不应期的卢卡听到后也会性趣盎然,联想到那人平时
', ' ')('清冷的模样,他便像吸食鸦片的瘾君子般沉醉。
阿尔瓦眯着眼,专心感受卢卡带给他的每一份欢愉,潮红的脸上神色暧昧。他们的性事总是突如其来,两人还未来得及脱衣服身体便交叠,阿尔瓦的上衣薄薄的一层显得欲盖弥彰。短暂的高潮引起了失神,他盯着眼前白茫的一片开始回忆,这次又是因何而滚到一起的。哦,卢卡好像是在查阅资料,突然和他说有问题要请教他,而他明明正在睡觉——这具身体总是不怎么精神,除去做爱的时间就只能休息。当他被叫醒后不得不应付求知欲极强的学生,结果卢卡却对他说上了风流话,最后又理所当然的滚到一起。
诚然,他们间的肉体交流已经和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甚至是取代。明明上一秒还衣冠楚楚,下一秒就变成了被欲望感染的禽兽,放下了手中所有的工作只为了淫乐。如此荒唐的生活,不禁让人产生春光易逝的悲哀感,同样在短暂的高潮后,卢卡总会产生莫大的空虚和孤独,仿佛失去了肉体关系就失去了和爱人所有的联系。地狱的羽沉河让他们阴阳两隔,但是生者与死者的恩怨才是他恐惧的根源。他深知阿尔瓦的所作所为不过是纵容,是恨意委婉表达方式,而他却期待得到爱情,希望自己杀害老师的罪恶行径能得到被害人的宽恕。
不再渴望进食,任何食物滑过食道的感觉都令他反胃;不再渴望睡眠,卧室成了妓院而不能提供休息。一切症状愈演愈烈,最后演变成即使他什么也不做地躺在床上也无法入睡,只能僵硬地闭着眼睛。这种熟悉的煎熬让他意识到,就算离开了监狱,现在的他仍然是囚徒。
我的身体正在向阿尔瓦看齐。我正在死去。卢卡这样想着,察觉到和阿尔瓦同居无疑于慢性自杀。他从骄傲的天才变成了离群索居的怪人,麻木的心境让他忘了自己才不过二十出头,每天如此度过,给他带来了生理和社会双重死亡。
卢卡是那样聪明,他隐约觉得最珍视的老师正在谋杀自己,恐怕是对昔日仇怨的报复。他认定阿尔瓦对过去的自己怀恨在心,因为那人即使接受了卢卡所有索求,也从未说过原谅。因此少年时常会陷入消极的情绪里,被深爱的人怨恨,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他给阿尔瓦带上镣铐,将人囚禁在家里,这属实是多此一举,因为阿尔瓦根本不会出门。据那人所说,教会的活动已经很少需要他参与,一些文字内容在家里就可以完成,于是对于学生意味不明的囚禁,阿尔瓦欣然接受。他一直对卢卡种种过分的行为无限宽容,哪怕沉重的脚镣把踝处的皮肉磨破露出苍白的踝骨,也不曾表现出抗拒。
捧杀,也是一记猛毒。
他的纵容助长了卢卡的非非之心。他们的性生活比原来更加丰富了,在普通的活动中加入了许多新玩法。卢卡为他定做了银制了乳环,内侧刻着卢卡的名字,用此来证明对他的标记和占有。阿尔瓦在生前就有乳孔,在他作为知名物理学家之前,某位短命的挚友曾亲手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在放纵的大学时代,他会戴着赫尔曼为他戴上的乳钉去上课,去看书,甚至睡觉时也不会取下。恋旧癖作祟,在友人死去后他也舍不得丢弃那对乳钉。最后那个悲伤的信物还是丢了,在他与卢卡同居后不知所踪。
阿尔瓦只能感叹这对父子连性癖都如此相似。卢卡热得发烫的手指触碰到他的乳尖引起人一阵颤栗,温暖得让他双腿发软,被开发过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少年嗤笑着,对他下意识的反应很是满足。
“告诉我,老师,以前有别人对你做过这样的事吗?”
“当然,”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心知卢卡是明知故问,然而真正回忆起赫尔曼时,曾经深沉的爱情竟已然模糊。“可是,我竟然记不清他的脸了。”
他伸手抚摸卢卡的脸,说出的话让自己惊讶。他似乎在卢卡身上看到了一个影子,可笼罩在记忆中的阴霾让他再想不起那人的模样。真是不可思议,时间让最思念的人成了一个徒有其表的符号,在那个无论如何都不想遗忘的青春时代,他已经是唯一的幸存者。
“不要再想他了。”卢卡讨厌他的父亲即使身在地狱,也能轻而易举地夺走阿尔瓦的注意力。“在我身边就想着我,好吗。”
他咬着发白的嘴唇点点头。阿尔瓦知道少年的好胜心不只体现在对科学的探求上,而他也并非一直沉溺于过去的人,对于一个过世已久的故人,他只能默哀,再不会有其他感情。
这样堕落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卢卡能感受到自己正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他正值青年,理应对所谓的死神不屑一顾,直到一个艳阳高照却温度极低的下午,他看见了一个黑色衣袍长着猫眼的女人。她站在屋檐下的阴影里一动不动,卢卡几乎以为那是幻觉,等女人凭空消失后,他才意识到是死神在召唤。
从那天以后,他能清晰地感知自己身体里每一个部位,感知跳动了二十多年的心脏如何一点点消沉下去。阿尔瓦对他的状态很担忧,露出无辜又愧疚的表情,最后他只能恳求卢卡不要每天都和他待在一起,离他远点才能活得更久。
“你还没死,不应该把全
', ' ')('部精力浪费在我身上。至少白天去外面找点事情做吧,不要整天都待在我身边。”阿尔瓦终究是于心不忍,看不得学生在面前死去,他甚至想把卢卡赶走,遭到了他的拒绝。
“明明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老师。”卢卡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什么都知道。“我宁可去死,也不想再离开你。”
阿尔瓦不再说话。卢卡妥协了一部分,决定白天出门打发时间。但是这并不是那么容易,和人交往已经让他感到厌恶和生疏,他忽然理解了社交恐惧症,也理解了安德鲁为什么信任尸体剩过活人。他继而去找朋友们倾诉。
“你好像刚从棺材里爬出来。”时隔多日再次见到久违的友人,守墓人安德鲁根据经验给出了评价。
果然,他的颓败已经到了任何人看了都知道他已经大限将至的地步。卢卡张开口,试图找回曾经侃侃而谈的自信,却不知该说什么,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
“你怎么了?你真是卢卡吗?”瓦尔登少爷今天穿着红色真丝衬衫,招摇得像是一只金刚鹦鹉。是艾格请大家到这家酒吧,据说这里也是他们家的产业之一。“你看起来像是得了绝症那么糟糕。”
“绝症?可能吧,我只是意识到我喜欢的人可能永远不会爱上我。”卢卡郁闷地喝着艾格为他点的雪莉酒,他能品味出白葡萄,却喝不出任何甜味,或许这就是绝症的临床症状。
“天啊,”艾格无奈地叹息,“原来你是失恋了。”他随即又表现得高傲又不屑一顾。“只有愚蠢的人才会为爱情折磨自己。你之前对科学境界的追求让我很欣赏,可是现在这幅模样却和那些庸人没什么区别,真是扫兴。”
“能让你扫兴,我还真是开心。”无论何时,气势上可不能输,卢卡突然找回了原来的自己,有心思和艾格一来一回的互损,一如既往。在朋友身边,在正常人的身边,他不再有那如坐牢般的窒息感,仿佛一直扼住喉咙的死神已经远去。只要远离阿尔瓦,他还有机会活着。
“其实…你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直安静的听着他们拌嘴的安德鲁说了今天的。”
随即他眼光一暗,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还是说——你想要用自己的双手把漆黑之眼洗白?别做梦了。”
果然,他的老师不想让他涉险。卢卡早就猜到会这样,于是说出自己预想已久的话:
“阿尔瓦,我有自己的思量。我向你保证,我的每个选择都是自愿且经过深思熟虑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约定。”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说到:“我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说罢他紧张地看向那人的表情,生怕自己的话激怒了老师,而对方脸上的错愕和卢卡感到奇怪。阿尔瓦当然记得自己给卢卡的承诺,也被他的这份真诚打动,愿意相信他并尊重他的选择。唯一让他惊讶的是,那孩子的言行举止和执着的眼神是多么的熟悉,仿佛也曾有人对他说过相似的话。
阿尔瓦,在最困难的时候只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向你许诺,我一定会把家族发扬光大——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那人的声音在次响起,却已惘若前世。阿尔瓦更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赫尔曼的脸了。他原本无比珍视的记忆,此时却已然模糊。他仔细盯着卢卡的眉眼,试图回忆起友人的模样,可是拼命寻找记忆却无济于事的人是多么狼狈。
“你在想什么,老师?”卢卡不解。阿尔瓦摇摇头,把思念抛到脑后,对他说:“没什么。好孩子,我尊重你的选择。将来无论你走到哪里,漆黑之眼都是你永远的家。”
卢卡的眼睛闪闪发光。他激动地扑到阿尔瓦怀里,像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教父轻笑着抱着最喜爱的学生,却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腿根。
青年人总是这样精力充沛,让他这个上了年纪的老骨头始料不及。原本充满亲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不清,卢卡成了一只委屈的小狗,好像阿尔瓦不满足他就会哭出来。
“阿尔瓦,帮帮我。为了照顾你,我都三个月没和人睡过了。”
阿尔瓦此时满脸黑线。这个有欺骗性的小孩真是和他的死鬼老爸太像了,他向来对这种亮晶晶的小狗眼毫无抵抗力。想到这儿,他气急反笑,对自己复杂的感情线感到释然。
“好吧。我果然命中注定被同一种人吸引。”
在黑色的轿车上,教父跪坐在地,头埋在卢卡的双腿之间。时隔几年,那根尺寸不俗的性器已经褪去稚嫩的模样,变得夸张有具有侵略性。阿尔瓦不禁咽了口水,这看起来可真诱人。他从头部开始舔舐,把那杆形状漂亮的肉枪舔得水光淋漓,还不忘用手去摩擦根部的囊袋,娴熟的手法带给男人顶级的享受。
这简直就是天堂。在体验了一把深喉后,卢卡爽得倒吸一口气,要在是三年前,他恐怕早就射了。可是卢卡那么多女朋友不是白交的,早就不是那个青涩的小处男了。他不仅忍耐住了阿尔瓦的刺激,还不忘调戏对方。
“不错,但是这些可满足不了现在的我,还有别的吗?”
', ' ')('教父皱起眉,感觉自己确实在啃一块硬骨头。在用尽了所有方法却依然无法让青年射出来后,他把自己累得大喘气,因为缺氧而流泪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卢卡。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直挺挺地立起,明明看上去已经到极限了,却还这么能忍。
不得不说,卢卡的阈值已经比原来高了太多。阿尔瓦一边喘气一边说道:“你小子,到底睡过多少人?”
“十五个?二十个?我记不清了。”卢卡去摸那人白色的头发,软软的好像一只猫咪。“为了修炼性技巧,我可是一直都有努力呢。”
“真是,渣男。”阿尔瓦亲昵地用脸颊蹭着那根肉棒,色情得不像话。“你是把你的老师当成妓女了吗?竟然这么折磨我。”
“唔,我还想做得更过分。”卢卡把阴茎最准阿尔瓦的脸,毫不客气地颜射他。白色的浊液喷了教父一脸,还狼狈地粘在头发和锁骨上,淫乱得不得了。糟糕的味道让阿尔瓦作呕不已,他瞪了卢卡一眼,拿手帕擦掉了脸上腥味的精液。
这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助长了卢卡的施暴欲。完全没有不应期,他就这样又硬了。还没等阿尔瓦反应过来,卢卡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去脱那人的裤子。
“老师,我早就想上本垒了,所以请你满足我。”
不等做出答复,卢卡用亲吻堵住了他的嘴。阿尔瓦不曾挣扎,对于学生撒娇都全盘接受。黑色的西裤被粗暴地扯掉,所幸价格不菲的高档布料比较结实,在如此粗鲁的动作下没有被撕坏。那人白皙的下体没有一丝毛发,明显是精心处理过。
青年像一只心急的小狮子,迫不及待地去触碰他的下身。手指一根又一根的插入,阿尔瓦发出细微的哼鸣,他实在太久没做了,身体过于生涩。卢卡轻轻的吻着他,给他以安慰,才让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老师,你下面太紧了…放松点,我怕一会儿你会把我夹断。”
阿尔瓦用手指丈量着青年阴茎的长度,又对比了自己的小腹,不禁惊呼一声。这东西要是塞进去,恐怕不是卢卡被夹断就是他被插坏。
卢卡翻找着上衣口袋,找到了一瓶润滑剂和避孕套。私生活混乱的好处就是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带着松香的滑液被涂抹在下体,阿尔瓦眯着眼睛,感受着手指富有技巧的挑逗。
生涩的下体被逐渐开发,恢复了昔日的从容。眼见阿尔瓦渐入佳境,卢卡也终止了前戏,用性器摩擦这穴口想要进入。在滑腻的润滑剂下,他浅浅地抽插着,感受着媚肉愈加谄媚的邀请。
“太棒了,阿尔瓦。你比我睡过的任何女人都会享受。”卢卡奖励性地和阿尔瓦舌吻,引得那人几乎窒息。
在顶到深处的某个部位时,阿尔瓦被激得发出牝猫般的叫声。是的,就是这样,赫尔曼死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粗鲁的刺激让他爽得直翻白眼。他太饥渴了,寂寞了这么久,现在才有一个人能将所有的空虚填满。生涩得宛如处子的小穴又一次释放了淫性,变得成熟淫浪,这个高高在上的教父显露出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
“阿尔瓦明明很淫荡的…我听传闻说在我小时你总和赫尔曼偷情,都不躲着我母亲。可是偏偏他死了之后你就禁欲起来了,啧,难道这就是纯爱吗?”
被高档西装包裹的不近人情的教父,此时像个再温柔不过的情人,轻拍着卢卡的后背。他主动向少年索吻,在深吻带来的温情中沉沦。他已经干涸太久了,几十年如一日的等待着早已故去的挚爱,在非议和舆论的压迫下艰难地维护着爱人留下的烂摊子。所有人都以为阿尔瓦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权利和金钱,却不知道这些在他心里无比廉价,能让他坚守至此的唯有至死不渝的爱情。
即使是今日他雌伏在教子的胯下,他对赫尔曼的爱意依旧不减。赫尔曼的儿子——准确来说是赫尔曼和他的儿子,长得和他的亲生父亲是那样像,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性欲。就连少年脱下裤子,露出的深色巨根都与他父亲不相上下。阿尔瓦对少年的爱意出于爱屋及乌,以至于在床笫间几乎喊出赫尔曼的名字。幸好他克制住了。这样代餐对卢卡来说不公平。
卢卡的性器在教父的身体里不断进出,粗壮的巨根在白嫩的双腿间肆虐,在狭小的车内,肉体撞击带来的淫靡的水声无比清晰。卢卡把他搂在怀里操,舌头舔舐着阿尔瓦的耳垂,说着不堪入耳的床话。
“真骚啊…老师。这些年你怕不是每天都想着被男人操吧,怎么忍到现在的。赫尔曼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才把你这荡妇变成他一个人的母猫?”
在听到那人的名字后,阿尔瓦明显更兴奋了。他张着嫩红的嘴,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甜腻的馨香,发出的嗫嚅声听起来像猫叫般细微。“赫尔曼,总是这样操我…好舒服…好棒…”
“所以是他把你干爽了,你才跟他的?”卢卡笑了,露出尖尖的虎牙。“这么惦记他,看来你不需要我了,骚货。”说罢就要拔出来,仿佛诚心折磨阿尔瓦。沉醉在性爱中的阿尔瓦头脑有些不清醒,不知那人是认真的还是在调情,便用长腿圈住少年的腰不让人离开
', ' ')(',被水雾和情欲蒙蔽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这幅孟浪的模样把人勾得恨不得把他插坏。
“别走,给我…”此时的阿尔瓦完全没了昔日的威严,像个只发情的雌兽恳求着卢卡的疼爱。他太想要了,身体曾经被调教得多乖顺,现在就变得多饥渴。他扭着腰,把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吃进穴里,顾不得那几乎顶到内脏的可怕深度,自己开始动起来。
卢卡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泄身在他身体里。他那糟糕的凌虐欲被激发出来,去掐阿尔瓦的脖子。濒死的快感让阿尔瓦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而越发收紧的内壁让卢卡体会到了更加非同凡响的快感。在猛烈地抽插下,等阿尔瓦回过神来时,早已经高潮的一塌糊涂。
卢卡把性器拔出来,拽着他的长发把人按在自己胯间。鸽子蛋般巨大的龟头插入粉色的小嘴,显然那根肉棒忍到了极限,已经顾不得什么浓情蜜意,只是把阿尔瓦温软的口腔当成飞机杯使用,粗鲁的操干后,卢卡在最后一刻拔出,精液悉数射在阿尔瓦漂亮的脸蛋上。
接下来就是浪漫的贤者时间。卢卡在阿尔瓦的衣服里找到手帕,给教父安安静静地擦脸。阿尔瓦低垂着白色睫毛,不去看卢卡的眼睛。少年轻吻他的眼角,粗暴的性爱和纯爱毫不冲突,他拉着爱人的手,竟然意外地发现自己明明那么过分的事都做了,却仍然连拉手都觉得害羞。
“阿尔瓦…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爱你,二十年以后也爱着你。”
阿尔瓦微笑着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少年沉浸在于心上人交媾的喜悦之中,想象着以后的生活。
“那时候我们可以逃到一个永远都不会被找到的地方,谁也不认识咱们。可以像普通夫妻一样收养一个孩子…最好是女孩。这样安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给女孩织衣服,再也不用每天对着纸牌和筹码叹气了。”
他们穿好衣服,豪车的内部充斥着暧昧过后的平静。少年和他年长的爱人畅想着未来,仿佛他们是最普通的情侣,紧紧闭锁的车门隔离的是销烟和杀戮。可惜温存时光很快终结,他们最终还是要走下车,走到被闪光灯和记者包围的战场上,换上精致的假面,装出虚伪的父子关系来应对媒体的蜂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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