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里盘丝似的痒,被跪舔的任何人都会产生的精神上的被服侍感,佳明一下子好像站到云层高处。
佳明险伶伶地怕跌下来,沉炼直起身来,抬着她的一条腿往肘弯里搁浅,心机叵测地含她的耳垂:“姐,给我插进去好不好,我好难受。”他故意夸大了难受之处,不是不想要,但非要忍的话,其实也没问题。
但其实也不能她明确的回答,只要她似是而非,他就权当答应了,以后自然能堵她的嘴。
佳明哪里知道这些,别人给她设网下套,她现在是管不上了,随着嘴里嗯嗯啊啊的声音,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接受还是拒绝。绝对不同于沉炼表面上的斯文体面,他的鸡巴是狰狞健硕的,到底还是长得高,很高的男人很难配着一只小鸡鸡。东西插进来时,两人双双地倒吸一口气,又是呼出一口粘腻的性感的喘息声。
真是操蛋啊。谁比谁更无耻呢?真是没法判断啊。
沉炼抱住她的屁股将她抬高,佳明险险地将脚尖踮起来,对方还是太高,他只得像满月之弓那样,后脊梁弯出一道曲线来。公狗腰的姿势无非也就这样。
抱着她往里往上耸,鸡巴推到紧致滚烫又润滑的地方,实在是太舒服了。
一想到龚彻无知无觉地在楼上鼾声大睡,他在这里操姐姐,操沉佳明,快感更是双重的迭加。
一想到龚彻前不久才在这里弄过沉佳明,沉炼滚烫的血液直渗出血迹来,钻头皮肤,从他的五脏六腑七巧玲铃目里流淌出来——他的东西,凭什么给别人碰?
从来没这么恨过,从来没有。陈玉抛弃他们姐弟时,他也没这么恨过。
被抛弃不过是让他回到常态,精神上的常态,是一个熟悉的场地。他反而安心了,反而更如鱼得水了。回想起来,其实他还感谢那次的周折,在他的认知里,只有沉佳明才是他真正的亲人。可是陈玉在,沉长明也在,五花八门的世俗也在,他被很多东西蒙住了眼睛,他想要的太多,他们之间那么多的障碍,他感受到了但没特别在乎。直到养父母彻底不要他们了,他干净的回到沉佳明身边,他们之间是世界上最纯粹的最美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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