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尽量不要出错。”
严勋翻开剧本,是一场医闹的戏。
他抬头看向面前的穿衣镜,镜子里的人穿着白色长裤,浅色衬衫,白大褂半敞着。听诊器还挂在周宏脖子上,样式简单的细框眼镜让他看上去更像一个真正的严肃医生。
严勋心口动了一下,缓缓翻阅着剧本:“我帮你对台词。”
剧情是一个手术失败而死的病人家属带着一群人冲进医院里,要找主导的医生讨个说法。周宏扮演的医生带他去了办公室,面无表情地耐心解释这个手术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在手术前已经由病人和两个直系亲属签了风险告知书。
怒不可遏的病人家属拿刀架在医生脖子上,这时候医院安保人员破门而入,制住了疯狂的家属。
被迫配合的周宏坐在椅子上,听严勋用平静无波的语气念台词:“风险?什么风险?你们割开我弟弟的肚子,结果他死了?你他妈说你们不用负责任?”
周宏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眼镜后的目光波澜不惊,声音也冷冷淡淡:“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认为才能觉得心里舒服一些,那我会回答你,是,就是这样,请节哀。”
严勋猛地扑过来,他没有拿道具,干脆用手掐住了周宏的的脖子。
周宏仰头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严勋是究竟是在陪他对戏,还是另有想法。
严勋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脖子,低声说:“医生,你就这么想推卸责任吗?”
这是剧本中的台词,一个字都没有改。可周宏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严勋胯下那鼓起的一大包东西,气氛忽然就变了味。
推卸推卸的是什么责任?
脖子上的手掌慢慢收紧,周宏急促地喘息。
严勋俯身咬住周宏的耳垂低喃:“医生,你把我看硬了,不用负责任吗?”
周宏戴的那副细框眼镜歪了,他有些狼狈地想要并拢双腿,严勋立刻把膝盖挤进了他双腿之间。
周宏闷闷地呻吟一声,乖顺地放弃抵抗张开腿。
严勋隔着白色的裤子抚摸他双腿之间的地方,指尖渐渐感受到湿意,淫荡的水迹在纯白的布料上漫延开。
严勋低声说:“医生的屁股怎么骚成这样,被掐着脖子都浪到自己流水。”
周宏想要并拢双腿,又不敢反抗严勋,轻微的窒息感让他眼眶通红:“不不是自己流水嗯骚水是是被老公摸出来的”他的身体已经太熟悉严勋了,只要严勋轻轻一碰他,他的后穴就会自动分泌出黏稠的淫水准备迎接那根尺寸可怖的大肉棒。
严勋隔着布料狠狠揉了揉周宏湿润的穴口:“医生的骚屁眼都这么想挨操了,还穿着裤子干什么?脱了!”
周宏手忙脚乱地脱衣服。
剧组定做的衣服为了上镜足够好看,会牺牲很大一部分舒适度,周宏废了很大力气才把衣服脱掉。
细框眼镜歪歪扭扭地架在鼻梁上,道具听诊器也挂在脖子上。周宏赤裸的身体只穿着那件医生的白大褂,又白又直的两条长腿颤抖着分开。衣冠整齐的男人只解开腰带掏出那根粗长可怖的大阴茎,狠狠捅进他淫水满溢的肉穴之中。
周宏整个人都挂在了严勋身上,严勋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掐住他的脖子,像是要拥抱他,又像是要杀死他。
“若我即将死去
请让我死在他怀中
让他用温暖的手掌
掐住我的脖子
让他用有力的手臂
扣住我的腰肢
我会因此而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