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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溪一向自恃美貌,被她比下去,想必心里不会太好受。陈敬之放下茶盏,道了句:“今日有事,先走一步,茶水钱记我账上。”陈敬之离开茶楼上,去了承安侯府,见郑溪。郑溪昨日受了打击,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苍白,看得人心中怜惜。陈敬之眸色柔软,正要开口,郑溪却先一步开了口:“若世子今日是来看我笑话,便请回吧。”陈敬之脸色一沉,道:“我几时是来看你笑话,我只是怕你太伤心,想要安慰安慰你。”郑溪轻嗤一声:“不必了,我也没有这般脆弱。多谢世子的好意,不过世子请回吧。”陈敬之自幼也是被人捧在手里的,几次三番在郑溪这里碰壁,也没了耐心,拂袖而去。郑溪目送陈敬之背影离去后,起身离开,在门外遇上承安侯夫人。承安侯夫人语重心长道:“溪儿,阿娘知道你喜欢霍相,可从前也就罢了,霍相身边没有旁人,你想等着耗着,阿娘也不拦着。可如今霍相已经成婚,夫妻恩爱,你又何必再耗费青春呢?”郑溪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是……”承安侯夫人打断她的话:“溪儿,你总不可能想给他当妾室吧?是,他是出色,可你也不差,你清醒一些,总要为自己打算。瑞阳王世子虽说比不上霍相,可也不差,家世品相都与你相配。你不妨考虑考虑他呢?”郑溪心里乱着,咬了咬唇,先告退了。承安侯夫人看着女儿的背影,又是一声叹息。陈敬之从承安侯府离开后,心中不快,转而去了繁楼喝酒。繁楼是京城最有名的玩乐之所,能进此处玩乐之人皆是达官显贵,一掷千金。繁楼笙歌夜舞不断,伙计认得陈敬之,当即领着人进去。“世子今夜想喝些什么?除了酒,还有一批新进来的舞姬,世子可要瞧瞧?”陈敬之将一锭黄金拍在桌上,道:“叫上来给小爷瞧瞧。”伙计连连点头,很快便下去叫舞姬上来。舞姬们身着轻薄舞衣,很快上来跳舞,身姿曼妙,杨柳细腰扭动。陈敬之已经几杯烈酒下肚,意识渐渐有些不清醒,抬眸时,依稀瞧见了郑溪,再定睛一瞧,不是郑溪,只是轮廓有些像郑溪。“你过来。”陈敬之道。那舞姬心中暗喜,上前一步,给陈敬之倒酒:“奴家给公子倒酒。”“你叫什么名字?”陈敬之勾住她下巴。舞姬垂眸答话,低眉顺眼时,最像郑溪。“奴家唤婉婉。”“婉婉?这名字不好,不如叫惜惜。”“奴家多谢公子赐名,只是不知是哪个惜字?”“珍惜的惜,如何?”“好听。”舞姬喜道。陈敬之对她的态度很满意,撑着桌子起身,惜惜赶忙将人扶住,这是她的机会,她必须要抓住。“公子喝醉了,不若惜惜送公子回去吧?”“好……好,回去,你跟本世子回去。”赵盈盈下午在京城的布庄与成衣铺逛了逛,发觉京城的布料花样的确比湖州的更好看,衣裳样式也比湖州好看。她一时没忍住,便买了好些回来,自然也将上午时那点不开心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她沐浴出来,霍凭景已经在床榻上半靠着引枕躺着,手中拿了本书。赵盈盈掀开被子一角,本以为他在看正经书,结果余光一瞥,愣住了。他手里拿着的那本,可不就是她当时看过的话本。 好奇赵盈盈小嘴微撇, 嘟囔道:“你怎么在看这种东西?”他还看得那么正经专注,她还以为是在看什么正儿八经的东西,怎么这人连这种东西也能看得这么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她看的时候简直满头大汗, 眼神飘忽,挤眉弄眼。赵盈盈在一侧躺下, 眸光不由得又往霍凭景手中的话本上瞥了几眼。这种东西, 他怎么还带回京城了?霍凭景搁下话本, 冷峻面庞上浮出几分笑意,道:“因为盈盈似乎很想试试, 所以我再看看, 了解一番。”赵盈盈当即娥眉微横, 辩驳:“我才没有想试试!”霍凭景凝望着她眼睛:“盈盈当真不想试试吗?”“才不想!”赵盈盈微扬下巴, 侧过身躺下, 将被衾往上扯了扯, 遮住脸,“睡觉了,今日在外面逛了一下午, 累死了。”她将眼睛闭上,好一会儿, 也没感觉到身边人有什么动静。她又睁开眼,视线微偏,瞥了眼霍凭景,只见他还拿着那话本, 神色专注,时不时翻开一页, 而后眉头微微蹙起。赵盈盈又坐起身来,清了清嗓子, 小声嘀咕道:“其实……也不是不能试试……”霍凭景看着话本的脸上微不可闻地笑了笑,而后偏头看赵盈盈道:“盈盈想试试什么?”赵盈盈被他看着,桃腮愈发泛出粉色,思索片刻后,垂下眸子,避开霍凭景的视线道:“就今天……在书房……”
她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个字已经声如蚊讷。但霍凭景还是听见了。他恍然颔首:“那咱们现在去书房?”说着,身子已经倾起,下一瞬便要翻身下床榻。赵盈盈赶紧拉住他的胳膊:“不去啦!”“哦?那如何试?”霍凭景故意问。看着她白皙的脸颊慢慢变成粉色,再变成红色,心中只觉得可爱至极。他喜欢她不够端庄温婉,喜欢她的不扭捏,不拘束,她身上有一种奇妙的天真,那是另一种原始的生机,未曾被规束,像春日里随意开满一枝头的桃花。赵盈盈便是开在他这棵树上的桃花。霍凭景唇角弯了弯,看见她乌黑的发顶,青丝垂顺地落在肩头。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清香,一丝一缕地飘来,将他的心包围。赵盈盈咬了咬唇,微微抬眸,好看的眸子里尽是娇羞。她欲言又止,而后直起身子,凑近他耳边说话。
', ' ')('“……”她的嗓音带着天生的柔媚,勾人心魄,却又不自知。霍凭景眸色幽深,应了声好。赵盈盈不自然地咳嗽了声,看了眼明亮的房间,外间和里间的烛火都燃着。她道:“那你先把灯吹灭。”霍凭景点头,起身下了床榻,他只着一件宽松的寝衣,颀长身影绕过屏风,将外间的灯都吹灭了。只留下了里间床头的那一盏。“总要留一盏,盈盈,否则漆黑一片,怎么能够满足你的好奇心呢?”霍凭景回身看她,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赵盈盈觉得他这话说得也有理,犹豫了片刻,同意了。房间里光线昏暗,半明半昧的烛光落在他们身上,霍凭景重新上了床榻,与赵盈盈面对面坐下。一双影子落在墙上。赵盈盈看着那个并不算陌生的东西,有些犹豫,她似乎看见它在昏暗的光影里跳动了下。她吞咽一声,将青丝别至而后,而后微微俯身,看见那狰狞的玉佩愈发大了。粉色的舌尖轻轻擦过,似乎没有什么感觉。赵盈盈坐回原位,回味了一番。她就说话本是骗人的,哪有什么感觉,就……没什么感觉啊。不过,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她还以为,那毕竟是尿尿的地方,会很难闻,其实没有。但要是更进一步,她也做不到。“好了,睡觉!”赵盈盈侧身想要缩回被衾里,被霍凭景抓住。“这就是盈盈的尝试?”霍凭景显然不满。赵盈盈心虚地眨了眨眼:“对啊,尝试完了……”霍凭景唇角微扯,盯着她笑。赵盈盈道:“可是……我觉得……不成……”她撇撇嘴,指了指玉佩,“它这么大,我的嘴巴才这么小,肯定不行……对吧?”霍凭景仍是笑着,显然并不打算轻易结束这次尝试。他将赵盈盈捞进怀里,分开她的腿。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舍不得真要她做些什么,只不过,他愿意满足她的好奇心。霍凭景认为自己的确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从前并不知晓,原来这种事当真如此快乐,令人魂牵梦萦,一再记挂。赵盈盈看着他的脑袋,有些惊慌失措:“相公……你干嘛?”感受到被舔了一下时,她的音调骤然一变:“诶……别……”这也太奇怪了,她想。赵盈盈不自觉地想要收紧自己的腿,阻止它的入侵,但是又无法合拢,只能被迫感受着。她抓着被衾一角,攥在手心里。她记得,那话本里倒是也写过这场景。赵盈盈手肘撑着身子,仰着白皙的脖颈,视线落在头顶的幔帐上。天气果真是要变凉了,她忽然想,汗涔涔的胸口在汗变冷后,便觉有些凉了。赵盈盈手肘脱力,整个人摔在柔软的被衾里,她有些羞耻地转过头,埋进枕头里。又觉得话本好像也没夸张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微微扭着,汗渍从上面划过,霍凭景粗粝的指腹抚过她的汗珠,贴上来。她腿没力气,轻而易举可以挤进来,湿漉漉的小盈盈,也毫无反抗之力。霍凭景将她从枕头里拉出来,细密的吻落在她耳朵后面:“盈盈好甜。”赵盈盈软绵无力地瞪他一眼,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抛媚眼。霍凭景轻笑一声,要吻她,被她躲开。“不要……”她不好奇自己的味道。吻微微偏过,落在她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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