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欠意,让人想狠狠地挥一拳在他的脸上:“行,你们好好聊。”
尔后大摇大摆地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就连房间沙发上脱下放着的外套都没有带走,似乎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赵又喜瞬间就从门口冲了进去,男人还走得没多远,便听到了关门声猛地响起,像是在骂他。
长廊外站着的医护人员噤声一片,也不敢贸然同祁总打招呼,怕触了对方霉头。只觉得进去的那个女人同赵小姐的性格一样,都是变着法惹怒祁总,还真有可能是两姐妹。
房间的格局跟她所住的那间没什么区别,度假酒店这种都是差不多的设计。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气息,是刚离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这种令她敏锐而又厌恶的味道足以让她恶心。
赵又欢坐在床上,精神很差,佝偻着背,就连脑袋都有些沉重的抬不起来,头发乱糟糟的,也没打理。最显眼的,便是她手背上的输液针,连着长长的针管,正接着药水瓶。
她生病了。
赵又喜瞬间急了起来,快步走到她身边去。离床沿越近,越能闻到专属于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仔细嗅闻,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味道。
她不是什么纯洁无暇的小姑娘,猛地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东西,瞬间白了脸,僵在原地止步不前,磕磕巴巴地开口道:“我去旁边的沙发上坐。”
睡床的旁边放着一张沙发,扶手上还挂着男人的衣服。
她的怒火突然就上来,将男人的衣服丢在地上,连带着踩了好几下才坐在上面。
赵又欢身边不太舒服,也不知道同她应该说些什么。赵又喜的神色一五一十地落在她眼里,她全都明白。说起来也有些尴尬,索性直接闭嘴。
她没说话,赵又喜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个细微的细节,一下子让她大脑回不过神来,有些愣住。
赵又欢抬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呆呆发神的赵又喜,叹了口气:“怎么起这么早?”
她眨着眼睛,说的实诚:“外面动静大,我出来看看,看到你的房间门口站着一堆人,于是就赶紧过来看看。”
“姐,你怎么生病了?”
她当然不能同她说这都是祁严造的孽,于是就随口说道:“郊区天气冷,我没注意就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