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在卧室里,一待就是一天,甚至祁律叫她出来吃晚饭都没出去,只让管家送了些吃食上来。
长时间待在这种环境下会引起她内心的不安和负面情绪,完全没有心思吃任何东西也难以入睡。
到了凌晨一点,她依然精神奕奕。
甚至无聊到看各种影片打发时间。
卧室的房门被人轻轻地扭开,那一点轻微的动静瞬间让她从床上站起来死死盯住外面进来的男人。
她将拆卸下来的台灯灯柱当作护身的武器藏在了身后。
“晚上好。”
他带着人畜无害的笑脸,但眉眼和笑意都被她的内心放大扭曲成一个嗜血的野兽,而黑眸里亮起的那一点幽暗的光亮正期待着吞噬着她的一切。
他漫不经心地将钥匙丢在她的面前,似乎在嘲笑她锁门抵抗的无用之举。
这么晚过来,她不会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那些过往的记忆一瞬间统统涌入他的脑海里,她甚至都能猜想得到下一步他要做什么。
就像那些年一样他打开她的卧室房门,然后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裸露着的健壮身体向她压过来然后做一些让她恶心至极的事。
赵又欢沉默着,慢慢攥紧了手里的灯柱,只要有一丝反抗的可能,她都绝对不允许祁严碰到自己。
“你害怕什么。”他慢慢靠近,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沉重有力:“你呆在祁律身边没有任何进展,迟早会回到这里做你想做的事情。”
他的话轻飘飘地进入她耳朵里,但一字一字地敲打在她心上。她抬头直视着对方:“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祁律很久就没制毒了,他自己还染上了毒瘾,你试图从他身上入手根本没机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他甚至还笑,杀人魔的脸上套着一张英俊而邪恶的笑脸,看着极为古怪。
“燕城好玩吗?是不是工作毫无进展所以便打算当来这里旅游?”
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
直到赵又欢靠到了冰冷的墙面,刺骨的凉意窜进她的身体里,祁严才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
他长得极为高大,硬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