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祁严的态度,对他的做法也难免会有些失望难过。
“算了。”她抬头笑道:“我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回燕城的时候,赵又欢就没想过能守身不被祁严沾染半分。只不过如果能有一点能让自己干净的可能,她就绝对不会让自己陷进去。
所以她顽强抵抗,还给了祁严那么重的一个伤。
只不过没想到祁严竟然也变得那么小人姿态,背地里玩这些不入流的阴招偷偷给她下药。燕城鼎鼎有名的地头蛇,背地里玩不到女人还给下药,说出去也不怕丢人。
但凡走到他这个位置的男人,何必眼巴巴的给人下药,挥一挥手,就有大把的女人送上门,所以赵又欢没想到这出。
知道祁严还会玩这种阴招之后,赵又欢警惕了许多。
索性断粮起来,拒绝管家送上来的一切食物。实在不行,就去卫生间喝自来水,也绝对不要别人插手了的东西。
在y省出任务时,经常会在深山老林里一待就是好几天,士兵身上都带的有一些应急食物,但挨饿受冻的本事还是比普通人要强上一些。
不吃东西,她大概能扛个三天左右。
祁严对于她绝食的表现很是恼怒,不免又以强硬的姿态逼着她顺服,到最后脸上又多添了几道伤痕,就连开会时那些下属都不免连连看过来。
她坐在床边的毛毯上发呆,外面明月高高悬空于夜空之上,伴随着窗外呼啸而过的寒风,光是听着声音都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寒气。
她对燕城最深的印象就是冬天,最难挨的日子也是冬天。她把温热的手心贴在冰冷的窗户上,感受隔着玻璃透过来的寒气,呆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卧室里实在是无趣至极,还得保持高度的清醒免得祁严对自己下手。
下药这种阴招他都干得出,更别说趁人睡觉偷溜进来。
她的眼睛下方是熬夜留下的乌青,因为两天未曾进食而有些发白的唇瓣和微微凹进去的双颊。
祁严那个杂种,派了人在房门守着她不准她出去,顺着落地窗看下去,还能看到楼下站立的好几个保镖守着她爬她跑。
寒冬腊月里,让人在寒风中久立,真不知道给那些下属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么听从他的话。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