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高大,背着光,站在她面前犹如一座小山似得投下一片阴影,一双黑眸阴森森地向她看过来。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头上缠了厚厚的白布,即使是这样,也仍然威严不减。
赵又欢再次拿起一旁的烟灰缸冷声道:“你是还要被再砸一次?”
他对她的态度一点都没发怒,反而笑起声来:“你觉得你有这个力气?”
她皱着眉,还没发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就被他猛地抱起来往床上摔,整个人被摔进柔软的大床里还没起身,眼前高大健壮的男人就覆了上来。
这时候赵又欢才发现,她竟然连个拳头都握不起劲!
她瞳孔一缩,两只手摁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几次想要推倒对方都发现丝毫没有作用:“你对我做了什么?!”
祁严将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看着她死命挣扎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让人在你的饭菜里下了点药。”
“你他妈……”她咬牙,身上的力气像是消失了一般,根本撼动不了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背地里干这种事你要脸吗?!”
打不过,玩阴的,真有你的。
他抹了一把脸,开始动起手扒她身上的衣服起来,笑呵呵的:“你再反抗试试?”
他大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转瞬摸到女人的乳房,软绵绵的很有手感。
药劲一上来,比刚才的更猛烈。
赵又欢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身体却能更能敏感的感觉到对方的触碰。
四年没碰到这具身体,祁严有些急不可耐,身下的肉棒胀得发疼。他动作很粗鲁,两三下就将她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她的肌肤还是如以前那般洁白如玉,在军队里训练常年四季穿着长袖长裤,半点太阳都没晒到。
他俯下身,叼起一颗乳头在嘴里啃咬,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探到她身下去扯开她的内裤。
他将手覆在她的阴户上,温热的掌心贴在上面感受着柔软的肌肤,两根手指掰开阴唇轻轻地刺进花穴里去。
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干净,与她肉贴肉的躺在床上。身下的肉棒抬起了头,正对准湿润的阴户上下滑动着,阴蒂与炙热的肉柱柱身摩擦着,让她身子不自觉地发抖。
赵又欢挥手,没多大力气扇他几巴掌,指甲倒划在他俊脸上好几道。
他沉着脸,鼻梁和眼尾处被划了长长的好两道,两只大手握住她的腰肢,狠狠地将圆滚滚的龟头刺进花穴里去。
这四年来,她都没有过什么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