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关赵又欢的一切事项,管家都会一五一十的亲自向祁严报备。
汽油这种东西,本身就属于易燃易爆危险品,在没有经过祁严的同意下,更不可能擅自将这种东西送到她手里。
那她哪来的汽油?
能跟汽油搭得上关系的便只有车。
他黑眸冷光闪过,突然想到前不久她莫名其妙喜欢上了开车,他当时还好奇怎么突然就来了这么个爱好,毕竟她身体不好呆在家里也懒得动弹。
怕是开车是假,偷汽油才是真。
这一个月以来不知道偷偷存了多少量的汽油才能烧的这么干净!
他的呼吸浓重,从鼻腔里喷出来压抑住胸膛下的怒火,眼底下的凶光突现,身上肆无忌惮的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杀意,站在被焚烧过的房门外,令人不寒而栗。
亏他还想着去德国给她提辆车,转眼又被这女人阴了一把!跟警察合着出卖他,他放了他一马。故意把孩子流掉,他也放过了她。
可是还要跑,费尽心思的跑,宁愿死了都想跑!
好,好得很!
“呵。”
他猛然跨步朝着里面走去,锋利的眸光扫过墙壁上是大片的黑色烟雾残留,一地的残迹。真他妈烧得干净,连带着尸骨都没有。
他踩着地上黑色的尘灰,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厉声喝住正在打扫的仆人:“这里的一切都不准动!”
他脸色冷洌阴沉,英俊的面孔都已经扭曲狰狞,盯着这片火场阴森诡异地笑起来:“去找几个道士来。”
得知
厨房里的煲汤还在炖着,热气腾腾的咕噜咕噜响起来。程毅将熬了许久的排骨汤倒在保温盒里匆匆忙忙的往医院赶。
昨天晚上找到赵又欢后,裴礼康便简单的给她做了个检查。身上斑驳的血迹是被植物割伤了皮肉,但手臂上有一些被严重烧伤的痕迹,身体也一直在发烫,车里的急救用品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只好送去了医院里。
他本来担心在燕城里多呆上些时辰就会被祁严发觉,但连夜赶去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