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小事。”穆辞宿表示不要紧,“案子还没结束,我们这边查到了些疑点。但是之前得不到正事。所以我也想问问您。关于南屿斋,您知道些什么?”
“南屿斋?”曲茗一脸迷茫,然而曲爱国的表情却变得怪异不少。
“看来您是认识了?”
“怎么说呢……”曲爱国叹了口气,“不能说认识,只能说结仇了。”
说起来都是往事。穆辞宿不是这一行的,所以不清楚。别看曲芳斋表面只买桃酥,可实际上,曲家宫廷菜当初有希望列入非遗。只是临门一脚,所以没有成功罢了。
“当时被驳回其实就是这个南屿斋的老板做的套。他说我们曲家宫廷菜传承体系不够完整。”
“他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他想收购我们桃酥的配方,然后通过机器大规模生产。可穆律师你也是老燕京长大的,你应该明白,曲芳斋的桃酥,吃的不是配料,而是这个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法。机器不可能代替。所以我拒绝了。”
“结仇了吗当时?”
“生意人嘛,当面都是笑脸,可背后会不会记恨就不知道了。如果是他们动得手脚,只能为着一件事,就是我手里的曲家菜谱了。”
“我知道了。不过这些事儿您可能要和警察那边再说一遍。”穆辞宿又嘱咐了父女两两句,这才离开病房。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徐大夫一家也特意过来和曲茗父女道歉。直到现在,徐大夫的儿子依然觉得曲茗的死是自己网上发的帖子导致的。所以就更加羞愧。
倒是曲爱国父女却没有责怪的意思。毕竟自己也有原因,那种情境下,的确洗不干净。而且对于曲茗和曲爱国来说,造成这些的,从来都不是徐大夫一家,而是网上那些恶意推波助澜的键盘侠。
甚至曲茗父女还因为徐大夫当时尽心为曲茗抢救而十分感激。
两家人坐在一起哭了一场,也感叹了一场。算是把所有的心结都解开了。第二天警察过来的时候,倒是都能够冷静下来思考案情。
“所以你们还能想到和南屿斋有关的细节吗?”案子到了现在,南屿斋已经被列为重要怀疑人,可并不是怀疑就能提审,他们缺少一个证据。
至少要证明南屿斋的老板和这件事有关。
又仔细梳理了一边案件顺序,最后还是徐大夫的儿子想到一个细节点,“外公那么迫切的吃桃酥,其实是飞机上和人聊天的时候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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