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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暮柔出来了，两个人都有些兴奋，徐炀都忘记了要责怪曲暮柔的话，直接把她抱住，身体在发抖。
“羊羊乖…”
暮柔有些无奈地拍着徐炀的后背轻声哄着，旁边的郝鹏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有些低落的垂下头看着地板。
“好了，我没事，不过确实需要休息一会儿。”
暮柔躺在床上，过度的疲惫反而让她无法入睡，尤其是面前还有两个人看着他睡觉。
“要聊聊天吗？”
暮柔的眼神扫过徐炀和郝鹏，这气氛有点奇怪，但她已经累的无暇顾及这些了，柔声说道。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话题决定权还给了暮柔，暮柔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生活又回归了平淡，但也和原先不同了。
“所以，你是郝鹏？”
暮柔坐在沙发上，对于这个事算是在场唯一一个刚刚知道的人。
“你这脑瓜子什么时候这么木头了？”
好嘛，又让曲暮恺捞到机会怼她了。
徐炀也有些不理解，他之前也挺纳闷暮柔出事郝鹏怎么也在，但是状况紧急再加上知道郝鹏是陆衡的弟弟后也觉得在也正常，只不过他看暮柔的眼神，绝对是有问题的。
暮柔这沉默让徐炀很不安，往暮柔身边挪了挪，暮柔轻轻拉住他的手，在场的男士都神情有些奇怪。
“所以，这一大群人要干嘛？开会吗？”
还是曲暮恺打破了宁静，
“好好的休息日不能在这里闲坐着浪费吧。”
“那我把你导师最近发给我的消息转给陆衡看看吧，这样你就不会无聊了。”
暮柔拿着手机轻划着笑看他。
“你…！”
曲暮恺紧张地看了一眼陆衡上来抢暮柔手机，被徐炀拦着三个人像是在老鹰捉小鸡。最后曲暮恺还是被陆衡抓回去坐好了。
“小柔，其实我早有个事情想拜托你，不过…”
陆衡看了眼徐炀还有两人亲密的动作，顿了顿，
“我来管你哥哥，你帮我管着弟弟怎么样？我看他还挺听你话的。”
暮柔明显感觉拉着她手的力气增加了，郝鹏脸红着低下头不做声。
“这个…”
“当然不是我和你哥这种关系，就是再帮我看他几天，过了这段时间，我就要带他出国去了。”
这是让暮柔没有想到了，真要走的话，郝鹏这么乖，确实有点…
徐炀看着低着头肩膀有些发抖的郝鹏，拉了拉暮柔，轻轻点了下头。
自己的小醋包居然同意了？暮柔属实意外。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送走了陆衡还有曲暮恺，屋里剩下的三个人依旧坐在沙发上。
徐炀是很聪明的，如果真没有什么，暮柔根本不会那么纠结的等他决定。
“暮柔…”
曲暮柔很少能听到徐炀叫她名字，深深吸了口气等他下文。
“你和他是不是…”
徐炀哽咽住说不下去，气恼地看向一边。
“是。”
暮柔倒是很平静，也很诚实。
“为什么！我…有我不够吗？”
徐炀说的很没气势，他真的畏惧暮柔，生怕一句话错了，暮柔会舍弃他选择别人。
敏感，多疑，让他的心揪痛极了。
“嗯…要我向你道歉吗？”
暮柔考虑了一会儿，对于感情其实只是她生活极小的一部分，包括调教人，只能算是一个微小的兴趣，所以这一小部分只有徐炀也可以，再多添人也无妨，能应付过来就可以。
“你说的喜欢，是真的喜欢吗？”
徐炀有些崩溃在爱情观的问题上，他可是全心全意全身都给了暮柔的，如果真的被抛弃他一定特别痛苦。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又怎么会不顾一切喝的烂醉。
暮柔没意识到她有多喜欢，对她来说感情是燃烧的荷尔蒙，情欲上头人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什么话也敢说。
“那他呢？他算什么？弟弟？管教对象，还是什么？”
徐炀站起来情绪有些激动，指着郝鹏身体有些摇晃。
“坐下。”
暮柔的命令像是拴在徐炀心上的枷锁，一拉便收紧听令，即刻闭嘴卸了力气坐回沙发上。
空气又凝重起来，直到郝鹏开口，
郝鹏的声音在发抖，
“炀哥，不是那样，你误会了，其实我不需要什么身份，你就当我…当我是学委捡回来的一条小猫小狗就行，不会影响你们，我该走的时候会走的…学委她始终都是喜欢你一个人。”
徐炀只觉得这满是茶味的发言他听着只想吐，起身想走，被暮柔叫住。
“徐炀。”
徐炀咬着后槽牙站住不肯回头，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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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柔轻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又转头和郝鹏说，
“我学校有套资料在自习室没拿回来，帮我跑一趟？”
钥匙举到郝鹏面前，他自然只能接下，看了看两人，感觉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以最快的速度出去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暮柔抬起视线看着站着的徐炀。
对徐炀的感情嘛，她的喜欢该是真的，来源于徐炀优秀的外在形象，美好的肉体，娇喘时动听的声音，占有他的满足，征服的快感。
因为徐炀是出众的是优秀的，所以她喜欢，但如果有了一样优秀的人出现，也同样会吸引她。
在暮柔看来忠诚向来是单向的，不做要求，调过的被也不是一定要只专属于她，只要他们乐意，爱跪谁跪谁。
徐炀还是没有勇气离开，转身走到暮柔面前“扑通”跪下去。
“我口不择言，主人惩罚我吧。”
徐炀的头深深埋下去，贴着暮柔的鞋面。
“徐炀…你想要的爱，是什么样的啊？”
抓着徐炀的手臂拽他起身，轻轻在哭的泪流满面的人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唇被泪水濡湿。
“亲吻，拥抱，亦或者是管教，惩罚？性爱？”
“这都是单纯的事件，夹杂感情才会是爱的方式吧？比如和羊羊接吻，我也会很开心。”
“每次打羊羊屁股的时候，我也很乐在其中，并不像原先在训教中心，纯属为了完成任务。”
徐炀被这些赤裸的话说红了耳根，被暮柔抱着说不出话，只能搂着她的脖子流泪。
也许，她的喜欢，就是这么肤浅的吧。
当时暮柔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那日哄了很久，徐炀再三要求她责罚，暮柔最后也没有动手，徐炀导师的电话打过来让他回学校，这事情便匆匆结束了。
之后的日子很平淡，感情貌似也淡了。
郝鹏走的时候，特意跑来找她，抱着她一声声叫着姐姐，猫爪挠心的感觉让暮柔没忍住抱他到床上要了一次，就是寻常的做法。
“呜呜…姐姐…嗯…姐姐…喜欢…”
暮柔轻轻抹去他眼角流出的泪，郝鹏迷糊地想着他还有太多想和暮柔做的事情，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做。
毕业的时候，徐炀没和她一起，那人提前了半年就保了研，跟着研究小组走了。
最后一次见面呢…是暮柔退租那天，徐炀帮她收拾东西，
“真的要回去住了吗？”
徐炀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女孩单独住了这么久，回了学校大概是要不适应。
“嗯。”
暮柔点了点头，才意识到，好像徐炀走了，在外面就完全无人问津了，笨蛋哥哥毕业了也很少和自己联系，不回学校未免有些太过寂寞。
“我…我们…”
徐炀的眼神有些无助，暮柔好像对他不冷不热，也不爱惩罚他，解散了学习小组，他们俩就和普通同学没有什么差别。
“你要走了，那我们就分开吧…”
暮柔说的平静，徐炀却觉得心都碎了，再也没有开过口，走的那天也没有和暮柔说。
那个长年不联系的电话拨来了，暮柔接起电话。
“学业结束了吧，是不是该回来了。”
“嗯。”
暮柔去训教中心注销了身份信息，在前台姐姐惋惜的话语中和她道别。
再看了一眼这个城市的蓝天。
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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