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思后来才反应过来梁锦笙为什么那么怕温明之父子俩。
温明之要听她淫叫,她没有听话出声,那之后便换来了父子俩几个时辰的折磨。
温明之年纪大了体力不济,只不过插了一会儿就一泄如注,看着温迅和梁锦笙仍然在操干,他不死心,弄来了缅铃塞进花穴,又拿了一个乌木的角先生,下死力戳了进去。
玉珠和缅铃都在里面,圆滚滚的滑溜溜,每次梁锦笙从菊道里捅进来,那几个球就滚上一滚,再加上角先生在前面助兴,温思思两腿间粘成了一片,气喘吁吁。
温明之扶着已经疲软的鸡巴,粘哒哒地在温思思身上到处糊弄。
梁锦笙喘了几次,突然红了脸,喷射在温思思菊道深处。
温迅大叫了一声,跟着也喷在了梁锦笙的菊道里。
“还是锦笙的屁股好用,思思妹妹到底经的人少,风情上欠缺了许多。”温迅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向温明之说,“老爷,你吃颗药,把银托子戴上,歇一会儿就重振雄风了。”
从白天到夜里,温思思不得休息,不停地被父子俩折腾,父子俩都有吃药助兴的习惯,药劲没下去时,精力都旺盛的很。
到最后温思思晕过去时,已经记不清被操干了多久。
温迅抖动着鸡巴射在她脸上,懒洋洋地说:“累死了,这小婊子真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