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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脸都青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祁珩,湿漉漉的眼睛里,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他正要挣脱,却被祁珩一脚踢在了小腹,痉挛般的剧痛令他眼前一阵发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祁珩便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托到了软榻旁,祁安小声呜咽着,被强行拖拉导致的划伤还在留着鲜红的血液,但他顾不上疼痛,他缩着向后退去,却被祁珩一把抓过,原本被蹭破的衣服,也被他随手一扯,七零八落,变成碎片。
他的身上还有和楚汉清欢好留下的痕迹,加上刚刚蹭破的伤口,身上一片狼藉,祁珩的眸子极深,盯着他的时候,宛如一直饿狼,随时都可能将他吞噬殆尽。
“不要……”祁安颤抖着,小声央求。
祁珩掐住他的脖子,窒息的感觉令他眼前发黑,他的脸被憋成了紫色,眼球凸出似乎随时都会暴烈,他下意识地去挣扎,却不小心抓破了祁珩的手,祁珩松开了手,看着伤口,突然笑了。
祁安最怕他笑了。每一次笑,带给他的,都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祁珩半眯着眼,冷冽地看着他:“在别人身下被操的挺舒服吧,在我这里装什么清高?还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这张嘴?”
他拉下裤子拉链,将自己蓬勃的肉棒露了出来,祁安只看了一眼,便赶快移开了目光,那么大的肉棒,塞进去能要他半条命……
他摇着头,哭着求道:“爸爸……我……我是您的亲儿子……我们不能……”
祁珩显然是不吃他这一套,他将祁安的下半身扒光,然后压了上来,他一口咬住祁安的嘴,暴虐的撕扯着他的软肉,他的骨子里是暴力的,更何况,祁安毁去了救回他挚爱唯一的希望。
祁安不敢反抗他,却又不想和自己的父亲乱伦,他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眼睛有些红肿,祁珩看着他,遮住了这张嘴,单看眉眼,和那个人简直一模一样。
祁珩这个人向来是冷情的,除了楚风,没有一个人能被他放在心上,即便是自己的亲儿子也一样——生父他尚且亲手杀过,更何况一个从小他就不待见的儿子?
他吐了口唾液充当润滑,抹在祁安的穴口,毫无扩展,便将自己的肉棒齐根塞了进去,即便是和楚汉清做过不少次,但他的后穴还是不能毫无扩张便容纳下这么大的肉棒,在肉棒顶入的那一个,下半身仿佛被撕裂一般,痛的他浑身痉挛,他的眼前一阵发白,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遥远,他痛得连喊出来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泪水滑入云鬓。
祁珩就是想让他疼。
记得有一次,他实在是受不了祁珩对他的掌控,便起了自尽的想法,可谁聊到,他没有死成,还被祁珩知道了。祁珩虽然不喜欢他,却无比珍视他这条贱命,得知消息后,也不管他伤势未愈,直接把他丢到了冰冷的水牢里,散发着腐臭的脏水从他的鼻口流入肺腑,身上的伤口被水流再次冲破,浑身上下,剧痛无比,而祁珩只是冷眼看着,问他:“还敢不敢自裁?”
从那以后,他在也没敢起过自杀的念头。
死亡的过程,实在是过于可怕,他在也不愿意经历那种痛苦了。
还没等他干涩的后穴适应肉棒的入侵,祁珩便提着胯动了起来,他的动作十分粗暴,又刻意避开后穴内的敏感点,每一次的抽插都牵连到他的伤口,鲜红的血液从交合处流到床单上,像是处女被破一样,留下鲜红的印记。
祁安哭都哭不出来了,他第一次和楚汉清做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痛,祁珩是明白了要他受苦,甚至连前面都不肯让他碰一碰,在这场性爱中,带给他的只有无休止的剧痛。
仅仅是抽插了几十下,他就痛得晕了过去,但祁珩很显然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他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一个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大腿,祁安哀嚎了一声,又被疼得清醒过来。
他绝望地喊着:“我真的……啊!……我真的知道错了……爸爸……啊!……爸……求你……放过我吧……”
祁珩将他翻了个身,手被绑在了床头,以后入的姿势插入更深的地方,狠狠地操着他柔嫩的软肉,撕扯着他娇嫩的穴口,由于痛极,他下意识收缩着肠道,换来的却是更重的疼痛。
祁珩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地咬在他的耳朵上,他不知道耳朵有没有出血,也顾不上耳朵的疼痛,因为没有哪个地方,比他的后穴更痛了。
每一次,他都是硬生生被疼晕过去,再被一刀插入血肉中,生生疼醒过来,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彻底绝望了:“啊……!你杀了吧……你杀了我吧……”
祁珩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扳过祁安的下巴,阴狠地说道:“还想死?看来,是之前的惩罚不够重啊……”
听到这话,祁安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他不知道祁珩又想到什么办法来惩罚他,偏偏他又无能为力,只能低声痛哭。
可祁珩要的就是他哭。谁让他害得自己的挚爱再也回不来了!谁让他哭的时候像极了楚风!
他来不及多想,祁珩便松开了手,改为捏着他的腰,
', ' ')('剧烈地操弄着他,他被痛得连哀叫都做不到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父亲带给他的惩罚。
终于,这场单方面畅快的性爱结束了,一大股热流喷在他体内时,他已经没有了半分力气,他趴在床上,双眼失焦,泪水早已流干,整个人都没了生气了。
只是,祁珩带给他的惩罚远不止于此。
祁珩掰开了他的嘴,在他的嘴里塞了一枚药丸,他甚至没有去清理祁安身上的污垢,便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他以为结束了,可体内却徒然升起了一股燥热,他一瞬间明白了这股燥热从何而来,但更绝望的是,祁珩锁上了门,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他还被绑在床头,而他的背上,有一条青蛇在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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