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端上甚至还有琴助理刚发来的提醒她联系单易的消息。
洛瑶呆呆地怔了一会，便拿起终端给单易发起了通话。
等她和单易报好完毕，又听他嘱咐了一堆注意事项后，精疲力尽地挂了通话。
她自然是不敢和他闹脾气。
这样的事在她当初逃跑被抓回来以后不知道上演过多少次，妒忌心强而又疑心重的男人惩戒她时一贯不管不顾，她的反抗和硬气被他折得一点都不剩。
到后来她只剩柔顺与讨好。
像一条被驯化的狗。
洛瑶掐紧了手心，恨得红了眼，却因为昨天哭得太厉害而眼睛干涩，甚至流不出眼泪。
他说的对。
她就是他的小母狗。
任他骑乘的，听话的小母狗。
*
洛瑶回到宿舍时已经是第四天了。
她身上的淤青和掐痕在特效药膏的作用下好得很快，在这种事上单易已经很有经验了。
洛瑶讽刺地想。
“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好一点？”，阿丽丝上前拉起洛瑶的手，左看右看地打量，眼里满是担忧。
洛瑶在会客室时给阿丽丝发过了消息，只说自己是突然生了病因而缺席了这两天的训练。
“没事没事，我好得很快的”，洛瑶勉强笑着安抚阿丽丝，嗓音依旧有些许沙哑。
“怎么会突然生病呢”，阿丽丝叹了口气，摸了摸洛瑶的额头，“那天我不该丢下你的，一会儿没看着你就出问题了”
“没关系”，洛瑶有些红眼，她倚靠在阿丽丝身上，抱了抱她的腰，“怎么还要你看着呀，你怎么这么...好”
阿丽丝愣了愣，随后笑道：“因为你就是需要人保护的小公主呀”
洛瑶沉默了一会儿，带着点鼻音回道：“我不是”
“我也...不会一直需要人保护的”
阿丽丝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将洛瑶从怀里推开，便看到洛瑶的眼泪滚落在她手上。阿丽丝慌忙擦了擦洛瑶的脸，“怎么了瑶瑶？”
洛瑶比阿丽丝还慌乱，她迅速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却气馁得掉下更多眼泪，“我怎么总是这么没用”
“没有没有，谁说你没用的”，阿丽丝再次将洛瑶带入怀中，“知不知道你的射击成绩是多少？特训小队第一名！是教官都忍不住惊叹的好成绩”
“教官还为了你把考核后移了两天”
“别哭，最终成绩不会因此拖后腿的”
洛瑶抱着阿丽丝的腰，只是小声地抽泣，她知道自己难过的不是这个。
但连悲伤都不敢放肆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