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承焱的父亲也是仙灵体吗?”千雁突然问我。
我摇摇头,我从没有听说过,承焱平时说起他的父亲也只是提帝尊,很少说起他一直在传说中的高天之楼里闭关的另一个父亲。
我想起最初帝尊见还是一株白花的我就对承焱说我是仙灵体,那时我连自己为什么长势这么好都不得而知,但帝尊一眼就看出来。那时他眼里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怜爱,让我很容易相信这个人不会伤害我,我也很容易就接受了承焱的保护。
“怎么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会说起承焱的父亲。
“没什么,只是我想承焱的父亲跟你一样,说不定以后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他。”千雁没什么表情,淡淡说道。
我红了脸以为他在说男子受孕的事情,承焱也是一体双性的男子所生,但这能有什么可问的,我含糊过去说知道了。
千雁从来不问我跟南渊君的事,但这次我脸烧还没退下他又开口问我:“君上昨夜从蓬莱回来,今日我来找承焱之前见到君上,他的修为提升得很快,是因为你吗?”
我沉默半晌,半天才嗯了一声,小声说我是自愿的。
“我只是担心你。”千雁像安抚动物一样摸上我的头发。
“没什么影响的,你不用担心我。”我看向千雁,很奇怪千雁眼神飘忽,并没有看我,低声回答我说好。
我想他今天跟承焱周旋,一定是太累了。
回到周游界我独自去南渊君的仙府,南渊君就在他府外我们常常幽会的地方等我。
“都解决好了?”
“嗯。”
我扑到他怀里只分开一天便迫不及待与他亲昵温存。
他捏着我的下巴与我亲吻:“再不回来我就要去蓬莱要人了。”
我们在幽会的地方借着黯淡的天光和枝叶的遮掩做爱,我一条腿被他搂着挂在他身上,我咬着他的衣襟不发出声音,但交合声一刻不停摧残着我的意志。
“忍着做什么?”南渊君开始采补我,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我服从他的一切命令,我忍不住抽泣和呻吟。
“啊…啊…你之前…有没有采补过其他人……”
他托着我的臀抱我起来,我腿扣在他腰上吃他更深,他抵我在树干上狠狠抽插准备和我一起高潮。
“有。”他舔着我的耳垂,诚实的话却让我难过。
我难过又嫉妒地夹紧他不准他动,问是谁,现在还在用吗?
南渊君又说还在用。
我难受地埋在他颈间,放松接纳他,我还能怎么办,他要是不信守和我的承诺还继续有别人,我接受不了还不是只能接受。
我攀附着南渊君和他一起高潮,身体的愉悦让我短暂忘了失落,而后我脱力地由他托着,他还在我体内轻轻耸动采补着我,带出来的白浊和淫水顺着腿沾了我满大腿都是。
采补结束,他抽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