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为主人穿上丹珠为他准备的衣服,她自卖自夸的手艺确实不同凡响,细细的银线秀着大片的鹤纹,锦衣华服最适合如玉美人,没有人比主人更适合白色。
我摸了摸他的颈项,刚刚我咬得轻,现在只剩下红痕,他低头让我再补一个。
主人也帮我穿衣,拿了那条璎珞挂在我脖间。
“朱尾鹤做的璎珞会附带障眼法,使佩戴者的容貌在旁人眼中产生变化。”他说,然后拍了拍我的脸,“你看,连丹珠都知道你不合适出去见人。”
我知道,我早被他操熟了,眼睛永远红着,连眨眼都像是在向对方求欢。
“现在呢?”现在适合了吗。
主人的手在我脸上摩挲,他碰上我的嘴唇我轻咬着他的指节。
“我又不是旁人。”他笑笑,“还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又是那个车銮里熟悉的小房间,我熟门熟路地跪在他腿间趴在他怀里亲他。
我回想起初次被他带回来的时候,明明见面不久却被他迷晕了头,也像现在这样喜欢跟他亲密。当时有酒壮胆,现在我胆子愈发的大,因为我发现主人也很喜欢。
我们没多久又滚到一起,他之前亲手为我穿上的衣服现在又亲自扯开,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扯他的就被翻过去进入。
主人说的对我是欠操,但如果他也喜欢,那就没关系。
从昨晚到今天,次数多了我的身体敏感得发抖,特别是在他停在里面左右碾磨时候,我一边把他夹得更紧一边往前爬想要逃跑。
“啊...啊...让...我射吧...唔唔...”
主人一只手堵着我的前端,我难受地扭腰往他手里蹭,但他一直轻轻握着我不放。
主人是故意的,每次我只要得不到释放,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绷紧,连带着后面也绞着他死死的,腰也动个不停。
他落在我耳边的轻喘也重了不少。
“阿云,还记得之前在这里发生的事吗?”主人沉着声音问,身下的动作狠了许多。
我以为他说的在妄念里,我射到了他脸上。
我期期艾艾说记得,那是我被他罚得第一次逃跑,可是现在我又没做错事。
“这次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
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另一只手就用力掐住我的脖子拉我起身靠在他怀里。
窒息,我挣扎的力道都软弱无力,我想起了最初他毫无征兆地对我发难。
同时主人开始撸动我的阴茎,我本来就已经快要高潮,现在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本该大口喘息达到顶峰,却被压抑得无法呼吸。
我两条腿止不住地挣扎,但在主人怀里我就像个玩具被拿捏着身上两处脆弱之处,他拿一条腿轻轻环压住我的,我就动弹不得。
更何况我还在被他侵犯,他开始在我体内冲刺,我被顶得想要尖叫却无法发声。
直到他也咬上我的脖子松开了手,我在高潮的瞬间又获得久违的空气,二者结合的快感让我哑了声,只能默然靠着他流泪。
“爽吗?这是我补给你的。”
补给我最初没理由地对我发狠吗,我早就忘了。
之后我们断断续续做了几次,大多数时候由主人抱着我喂我吃仙果,给我讲周游界,讲仙缘大会。
他说大约千年前他破开了周游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