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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姜离望着面前的门,深吸一口气,正欲敲,门从里面打开了,楚轻刚洗完手,指尖还滴着水。
他示意对方进来,自己将箱子搬了进去,目光落在旁边那个差不多大的纸盒上,疑惑问:“这是什么?”
姜离站在门后:“室友让我给他带的快递。”
楚轻心下了然,没再问,打开箱子,清一色黑套不锈钢底的器具露了出来,中间最显眼的位置摆放着肛塞,按照粗细排列,齐整有规律。
视线越过最细的那根,直接落在二号上,笑道:“两指宽,离离下午上课可能要忍着点了。”他说着示意他脱衣服:“以后进这个房间,与别墅时一样,把衣服除去,瓷砖我打扫过了,还算干净,就是没有绒毯,要受点罪。”
姜离越听脸色越白。
那人摸了摸他脑袋:“等下午东西到的,我给铺上,这一次先凑合。”
“……我不想这样。”姜离终是忍不住说出口,眼里带着一股子执拗,然而对上对方那双静如止水的眸子,仍旧败下阵来,紧张的往后退,后背靠上铁门,屋内开了空调,并不凉。
楚轻把人拽回去:“刚刚拆过箱子,手有点脏,我去洗个手,出来时你要把衣服脱好。”
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姜离气得胸腔剧烈起伏,那人已然朝卫生间走。
屋内空调正在供暖,额头因为情绪起伏起了一层热汗,他有点绝望。
这里是学校,即便后面遮了窗帘,是个相对的封闭空间,他依然无法心无芥蒂的做那些事,肮脏的东西于学校就是禁忌,他忽然记起高中时戴肛塞去学校的日子,当时除了觉得疼与难堪,并未想太多,可眼下……
他却矫情而令人恶心的做不到了。
腿间的铁链就是罪恶,玷污圣地的肮脏与龌龊。
时间一分一秒熬过,后方洗手间内的水流声停了,那人估计快出来了。
姜离心跳越发快,紧张与不安像水蒸气散发在空气中。
不知道那人会怎么对自己。
手指摸上门把手,他有点后悔过来了。
皮靴踩在瓷砖上,脚步声越来越近,楚轻走过来,少年忐忑的掌心出了细汗,手微微下压,铁门却毫无动静,他又拧动下方的按钮,依旧如此。
“楚轻。”慌乱间,他试着叫了一声:“放过我吧,至少在这里不行。”
那人没说话,渐渐靠近,他已退无可退。
门被锁死了。
“衣服怎么还没脱?”楚轻皱着眉,把人按在门上,大掌摸上对方的拉链,听到哗啦一声,前方的囚笼露了出来,粉色的性器禁锢在里面。
这会儿看着,有股性感与凌虐的味道。
姜离难堪的偏过头,双手捂住金属套:“求、求您别看。”
“你今天怎么回事?”楚轻把人掰过来:“这么不乖。”指尖勾住牛仔裤边缘,裤子是宽松款,轻轻一扯就掉了下去。
两条纤细瘦白的腿儿发着颤,膝盖骨玲珑有致,一只手就能轻松盖住。
目光上移,银色的、象征贞洁与奴隶身份的铁链捆绑成倒三角的形状,上面那根横亘在腰间,肚脐往下一点点的地方,此刻被衣角遮住,并不能看到。
楚轻大掌往上,覆盖住腰腹,从后面搂着人,轻轻按压两下,说了句真软。
姜离一直别过头,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那人的呼吸就在耳畔,温和的气流伴随着轻声细语吹进耳道,他听见了软风中的心跳,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更不知这情绪因何而起。
“把手伸起来,我要给你除去外套和毛衣。”楚轻命令,指尖划过倒三角区域,捏住一根软而短的毛发,少年敏感的低喘,本就没几两的大腿肉浅浅颤抖。
楚轻低低笑出声,剥下外套,在脱毛衣时,姜离挣扎了一下,并没有什么用。
只是短短五分钟,全身上下只剩脚踝处还挂着牛仔裤,以及脚上的白色运动鞋。
“楚轻,不要继续了……”他从对方怀中滑下去,两只手抓住裤子:“不要在这里,我不喜欢在这里做那些事。”真的一点也不想。
这个让他得以喘息三年的地方,像避风港一样给他三年安定的地方,如果沾上脏污,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少得可怜的安全感,在这一刻弥足珍贵。
不想以后回想人生时,都是一片黑色,令他窒息的肮脏与难堪。
楚轻把人拽起来,牵制住对方的手肘:“你只是刚开始不适应,会喜欢的。”
滚烫的掌心如同燃烧的火苗,烫到了肌肤,姜离眼睁睁望着裤子被那人踩在鞋底,脱离了身体。
一滴湿热的眼泪砸了下去。
随之掉下去的还有三年的坚守。
“现在趴到地上,屁股翘高点。”楚轻再度命令。
姜离双肩止不住的抖,后面的肩胛骨起起伏伏,他的坚持在这人面前根本不堪一击,那人总能用最
', ' ')('简单又高高在上的命令方式,将之销毁的一干二净。
多么可悲。
而这……就是他。
软弱可欺,反抗无门。
楚轻在等,等他做决定,对于结果,他从来不会给姜离第二个选择。
少年抿着唇,蹲了下去,双手前伸,膝盖跪在冰冷的瓷砖上,掌下传递着来自深秋与这个世界的凉意。
鼻头已经泛起红。
饱满的臀肉被几根铁链束缚住,这里又是宿舍,带着一股禁忌感。
楚轻眸色暗了暗,俯身揉了揉他脑袋:“真乖。”
语气染上一分柔和,姜离想起大街上抱着宠物的那些人,手指在滑过它们毛发时,会赞赏的说乖,与此刻他所经历的高度重合,多么可笑。
他于那人而言也只是一条狗。
他再一次认识到真相以及自己的可悲。
“以后进来就自己趴好。”楚轻拿过润滑剂,笑道:“现在是午休时间,等会声音小点,这里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上世纪的老建筑翻修,不会超过35分贝。”
那人说着,将铁链往边上扯了下,倒出润滑剂,熟练的抹在穴口附近。
这里还高高肿着,指腹按下去,如同在按压柔软的多肉。
姜离闷喘出声,后庭传来绵密的刺痛,腰腹一点点往下沉。
“别动。”楚轻腾出一只手伸到下面,拖住对方的腰:“不把后面按软些,下午戴肛塞弄不好会破皮,这里不是别墅,肛裂比较麻烦。”
少年疼得瑟缩一下,肚皮在那人掌心收缩,他听见对方淡淡笑了声,将指尖探了进去。
敏感点随着肢体姿势会稍有不同,坐姿时会浅一些,而呈跪趴的姿势则远离肛门,楚轻对于姜离的身体了如指掌,轻车熟路戳到那一点,轻轻抠挠一下,姜离就呻吟出声,臀部往下压,又被抬高。
楚轻给他调整个位置,穴口正对着头顶的光线,红色的媚肉尚肿着,中间的细缝快要消失。
指骨分明的中指再次伸进去,括约肌受到刺激想把异物吐出去,结果绞得更深。
“又不是第一次,放轻松。”楚轻就着指奸的姿势抱着人坐在椅子上。
肋骨与大腿压着两边的扶手,姜离并不舒服,而且四肢是悬空的,没有着陆点的感觉让人不踏实,整个人就这么光裸的横趴在对方如炬的目光下。
“唔!!!”
体内的手指在加速,腔壁无可控制的哆嗦,血液从下往上涌,姜离深深喘着气,双手抓紧了椅子的两条腿。
“……呜啊……”
“慢、慢点……”他含糊不清的说。
楚轻忽然叫出他的名字。
少年浑身一震,发尖滴着汗珠,艰难的斜眼往上看,那人逆着刺眼的光,眉目深沉、肃然,下巴冷峭,就连在做这事时,眼里都清明得可怕。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血液倒流在大脑处,半晌,姜离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什么,张着嘴,哑了声。
敏感点蓦地遭受到重戳,他瞳孔紧缩,叫了出来。
“……停、停下!!!”他扭动臀瓣,咬紧牙关,尽量压低嗓音。
可那人没有如他所愿,指骨在里面翻搅,扫荡着幽深狭窄且神秘的洞穴,专注而强势。
“回答我。”
姜离一张口便是低吟,快感与刺痛由下往上,他好像被人扔进了洗衣机里,晕头转向,两只手抓住唯一可以获救的来源,那人的胳膊。
“停下、求您。”
楚轻放慢了动作,等他下文。
姜离喘着粗气,死鱼一样趴在那人腿上,双臂软软垂下:“……我、我不知道。”
这样的答案定然是无法让对方满意的。
楚轻眯了眯狭眸,声音染上沉:“姜离。”
又叫了他的名字,提醒他的身份与境况。
少年脸皮发麻,脑袋似是灌满汽油的油箱,忐忑在燃烧,紧张粒子剧烈的飘荡于这方空气中。
那人的问题,他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因为觉得难堪,脑袋一热就跑下楼,可是这样的答案说出来除了引对方发笑,毫无作用,他在那人眼里只是一条狗,狗有什么尊严呢?
楚轻按住他脖颈,那里正挂着黑色的皮革项圈,在银白的灯光下能看到细小而密集的毛孔,他像牵小狗一样拽着项圈,逼迫他抬头,脖颈前方被勒出一道浅红。
“你必须承认,你是个情绪控制能力很差的人,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只要情绪一上来,总会做出不计后果的事。
姜离想说不是,又找不到理由。
对方冷峻的眉眼让他开不了口。
“中午为什么跑?”楚轻重重戳着敏感点,少年身体一震,抽搐性的抖了下臀瓣,雪一样的肉像梨花在开,晃花了人眼。
巴掌声剖开了空气,在雪白的领地上印出图腾。
“觉得难堪?”楚轻手指
', ' ')('一内一外夹紧臀丘,两指间隔着软而厚的臀肉,不停地碾弄,像用户在购买食物时,指尖碾开塑料袋那样。
来自内外的刺激,让姜离频频喘息,低低嘤咛。
“你这么不听话,如果连项圈与贞洁带都无法提醒你的处境,”楚轻望着深深戳进臀肉的拇指,中指忽然转个弯,撞在之前的敏感点上:“我有必要在这里放个东西,随时控制。”
姜离睁大了眼,浑身发抖,臀瓣颤得非常热烈。
楚轻眸底闪过一抹红。
“……不要。”呜咽与呻吟混合在一起,姜离哭了出来,肩胛骨抖如筛糠,他奋力抓扯那人腿上的布料,回过头,眼眶一片通红。
楚轻冷冷睨着他,头顶银白的灯光擦过额角、鼻梁与下巴,威严冷峻。
“我知道错了。”姜离低声哀求。
他真的像胆小的动物,只要稍微一恐吓,就会妥协,相比之下,执拗的反抗就显得不可预料。
这种不可控制的惯性情绪、扑朔迷离的偶尔坚守,不是楚轻想要的。
他目光扫过少年全身,干净嫩滑的脸蛋、纤细孱弱的肩颈、精致骨感的脊椎、意外饱满的臀瓣,直到笔直细长的双腿与粉嫩润泽的脚趾。
真的是无一处不合他心意。
指尖从后穴里抽出,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聚了粘液,像蜜汁一样沾在指尖,他掰过姜离的脸,将东西涂抹在唇瓣上,少年扭过头,又被按回来。
“……脏。”他有点崩溃的喊。
室内突然安静下来,能听到走廊上学生的交谈声、管道里的水流声以及屋内空调的运作声。
楚轻将手指伸进去,翻搅着口腔,姜离蹬着四肢抗拒,被人按在桌上。
“一直以来,我对你真的是太宽容了。”
大掌掐住对方脖颈,少年瞳孔紧缩,奋力反抗,双腿却被对方膝盖抵住,性器连带着金属套斜立在空中,仰躺的姿势让他觉得难堪,手臂挣扎几下便没了动静。
“……放、放手。”他快喘不过气了。
楚轻眼底闪着红血丝,有点骇人。
镜片沾着泪珠,姜离并没有看到,上方的灯光刺得他眯起眼睛。
脖颈处的手却毫无松开的迹象,反而越收越紧,血液截断、呼吸艰难、大脑缺氧。
对方是想掐死他吗?
一定是的吧。
姜离绝望的想着,用尽所有力气发了疯的、想做最后一次的反抗。
指甲抠挠进那人的血肉,划出了几道红痕,混乱间,手背不知扫落何物,听到清脆响亮的碎裂声,那人动作顿住,缓缓松开手。
楚轻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而后望向姜离,带着深深的审度与探究。
“你怎么样?”他抱起人。
少年惊恐的往后缩,又被拖回去。
“您……是不是想、想杀我?”他一双眼睛哭得红彤彤的,偏唇色苍白,无助、弱小、可欺。
楚轻慢慢揉着他脖颈,给他舒缓,默了一会儿说:“……你想多了。”
刚才只是引发了施虐欲。
算起来,他好久没碰鞭子了,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眼前人身上,微微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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