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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醉轻轻拍着伊枯后背,温言“以后不要跑了,你看你根本受不住一点痛。”
温柔多愁的声音诉说着他的心疼,仿佛刚刚决绝狠历割断伊枯脚腱的人不是他一般。
清醒状态下被破皮割肉的疼痛是常人难以忍受的,这个男人杀人眼都不眨一下,根本体会不到他的痛苦。
“乖乖,以后好好呆在我身边。我又不会杀你的,你为什么要跑呢?”殷醉头痛不已。
血染红了大半个床单,殷醉才拿来医药箱给伊枯包扎,“原谅我没有立马给你止血,立马包住筋腱大概率会长好。”
伊枯无动于衷的躺着,任由殷醉摆弄他身体。
??经过这次血腥的惩罚后,两人安静的度过了几天,本就沉默的伊枯是更加一言不发。
连做爱都是死死的咬着唇不愿意出声,殷醉顶的狠了也只是闷哼。
殷醉由着他耍脾气,给他置了个轮椅带他到外面晒太阳。
事情的转机要从一个下午说起,殷醉带着满身血腥味回家。推开门,屋子里浸满夹杂着糊味的油烟气息。
一身疲惫的殷醉以为什么东西爆炸了,急忙往事故中心奔去。浓烟中一道杵着拐杖的身影咳的撕心裂肺,殷醉连忙搀过伊枯。
“你在拆家吗?”殷醉把人箍在怀里责怪道。
“对不起,咳,咳咳我只是想做顿饭,咳咳。”伊枯声音细如蚊呐。
殷醉把伊枯扶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叹了一口气去厨房收拾灾难现场。
浓烟被殷醉打开油烟机抽去,灶台上的锅里似乎还有菜,但是早就烧成乌漆麻黑的一坨了。殷醉仔细看了看,发现那一坨应该是藕片,现在变成了爆炒齿轮。
锅算是废了,调料区那片各种白的黄的调料粉混在一起撒的到处都是。
收拾完烂摊子已经是到了晚上了,伊枯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高大身影,眼里神色晦暗不明。
忙碌了大半天的殷师傅不仅收拾完了厨房还做出了闷饭。
“锅废了,做不了菜。”殷醉弯腰把一份杏菇肉丁闷饭放到伊枯面前,“凑合吃吧。”
“你不吃吗?”
殷醉站起身,“不吃,我去洗澡。”血腥味被烟火味掩盖住了不少,有些血渍溅到了他胳膊脖颈上,虽然用水洗掉了但是还是令人作呕。
氤氲的水浇在身上让人身心放松,殷醉想起看到自己一脸惊慌的伊枯。虽然反常,不知道藏着多少花花肠子,但是人是生动鲜活的。
殷醉洗澡洗到一半,浴室门忽然被悄悄打开,他装作不知道到继续淋浴。
浴室地面尽是积水泡沫,伊枯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里走,突然脚下一个打滑就要摔个狗吃屎。好在殷醉眼疾手快的搂过了伊枯的腰。
殷醉顾不上泡沫还没冲干净,把人横抱起放进浴缸,他一脸无奈的快速洗完给浴缸放水。
“要我给你洗吗?”殷醉围上浴巾。。
伊枯大方的点点头,他进来时衣服还没脱,浴缸的水渐渐放满,他脱掉了上衣裤子却不好脱。
右脚的残疾让他站不起来,伊枯朝殷醉伸出双臂。殷醉把人抱起,空出一只手去帮伊枯脱裤子。
殷醉腰间的浴巾不知是被磨蹭掉还是呗被谁解掉落了下来,二人一时间赤诚相对。
最要命的还是伊枯趁其握住了他的命根子,殷醉身体一震僵在了原地。
伊枯比殷醉矮差不多一个半的头,他攀附在殷醉健壮精瘦的身上,望向殷醉的眼里盛满欲望。
殷醉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理智什么的通通燃烧殆尽,他急性的亲上伊枯的唇,伸出舌头汲取他口腔的每一寸。
伊枯做出回应,勾着他的舌头诱其深入。情到浓时,殷醉感觉到自己有些太莽撞了,身下的人似乎有些透不过气。
他不舍得离开伊枯的唇,分离间伊枯含羞微闭着眼,红唇泛着水光拉出点点银丝。
此时的伊枯是勾人的毒药也是烫喉的烈酒,他一双眼无处安放睫毛轻颤,无辜极了。
“你再摸摸它。”殷醉忍着直接提枪上阵的冲动,捉住伊枯的手往自己肉棒上套弄。
“它好大啊。”伊枯抚慰着那挺得高高的肉刃,语气满是惊叹。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别人对他性器的夸奖,殷醉也很受用。
伊枯撑着身体慢慢蹲下,脑袋来到殷醉阴茎处将它含入嘴中。物件太大,伊枯尝试将它整个纳入口腔却不得而终,他用手握住露在外面的一截,手随着嘴套弄的节奏而动。
这种程度上的口交根本满足不了殷醉,反而让他下腹的火越烧越旺,但殷醉乐见伊枯主动含着他的东西取悦他。
伊枯把握不好让男人获得快感的技巧,他只会重复性的舔弄模仿插穴的动作让阴茎在口中进出。时间一长,腮帮子酸麻都没有让男人吐出精液。
肉棒被伊枯舔弄的油光水滑,他似乎是累极了瘫坐到了浴缸里。殷醉知道伊枯体力到头了,便自己主动凑了上来一起进到浴缸。
', ' ')('浴缸很大能容纳的下两个人,伊枯主动撅起屁股等着殷醉来操他?殷醉把他扳过过来,然后找好位置坐到了浴缸里。
“自己坐上来。”殷醉指了指自己的鸡巴,伊枯脸一红,慢慢吞吞的扒开自己穴眼坐了上去。
由于他们下身浸在水中很是润滑,伊枯一坐直接把自己整个送到了殷醉的鸡巴上。
“嗯哼。”
“唔…”
两人同时出声,前者是爽的,后者是痛的。缓了一会后,伊枯尝试着慢慢动了下,殷醉瞧着他眉眼带苦,手握着小伊枯上下撸动安慰。
等到彻底适应了阴茎的插入,伊枯犹如一个荡妇般骑在他身上晃动。
“好爽,啊啊啊,老公~你撑得我好满。”有一瞬间殷醉怀疑自己耳朵坏掉了,但是扭着一幅腰吞着他鸡巴被操的确实是伊枯,这是他没有见过的伊枯。
殷醉再也忍不住了,在伊枯每一次吞吐他鸡巴的时侯都重重往上顶。
“啊啊啊,老公你给骚穴杀杀痒,再用力啊啊啊,一点。”
伊枯都被操得气都喘不匀,嘴里还在说着让他重点操他的话,殷醉红了眼,鸡巴在穴眼里转了一圈两人便交换了体位。伊枯撅着屁股蹭着他,穴肉死死的绞着殷醉的东西。
“骚宝贝太欠干了,老公今天就操死你!”殷醉顶着鸡巴毫无章法的往伊枯前列腺点干,插的下身的人浪叫连连。
?伊枯仰首眼角泛起细微的泪花,白皙脆弱的脖颈暴露在殷醉视线里,他立马一口咬到了伊枯后颈出。
“啊啊啊!!”一股浊液从小伊枯中喷出落入水中,星星点点的浮在水面上。
伊枯被操射了,穴眼那处被捅得沾满白沫,殷醉还在拉着他死操的时候他就射了出来。
“乖乖,你怎么能比老公先射呢。”殷醉稍停了一会,用手捏着伊枯的下巴强制性的亲了上去。
伊枯在射精之后就双腿发软,要不是殷醉搂着他的腰估计已经瘫倒再浴缸里了。
水温渐渐降低,殷醉一边狂暴的吻着伊枯,一边用手打开了莲蓬头。热水淋在两人身上,也打在了他们的交合处。
缓过一阵伊枯找回力气,他主动加深了与殷醉的吻,双目含情地再次主动扭着屁股求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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