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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实招来!”
邵临强忍疼痛思考,试图在保护江瑜的情况下将自己的刑罚降到最低,然而,谎言想要编圆实在太难,邵临也只能半真半假。
“回禀大人,我与江瑜,早已,私定终身。”
门外响起围观百姓的惊呼声,却又在薛经之惊堂木的震慑下开了口。
“今日我向江家去时,就是去找江瑜的,做过那件事后,我正要离开,却被江怀发现,便谎称是来看望生病的小瑜。只是……只是没想到,被江瑜的父亲下了药,醒来时……就已经是那样了。我被强奸了,被正好来寻我的表哥纪元发现,他,杀了江怀,又,又一次……”
邵临绞尽脑汁的想要编圆谎话,可是在短时间内自圆其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薛经之一眼便看出自己这个曾经最得意的门生是在撒谎,冷哼一声,又扔下一枚刑签。
“满口谎言,本官方才在你受刑之时已经查证过了,纪元此人并不存在,书院的人也并未听说过你有表哥暂时寄宿在此,依本官来看,要么是你自己亲手杀了人,要么便是你与人合伙杀了人。邵临,你若不想再受皮肉之苦,尽快如实招来!”
邵临握紧拳头,凄然一笑,默默的摇了摇头。
他知道自己也许瞒不过薛经之,但,至少要撑到江瑜离开才行。
“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本官无情!来人,再打。”
此番被搬上公堂的不是方才用过的刑凳,而是换了一个刑架,刑架整体宛如一张桌子又凸出一块,将邵临架在上面,他便整个人都处在最适合受刑的那个高度,屁股高高拱起,双手被吊在刑架的最高点,跪撅着将脊背、屁股、大腿、足心都呈现出来。
邵临闭上眼睛不去听衙役的低声讨论用刑高度及力道。惹恼了县令大人的下场,便是要将这堂上的刑,都用上一遍。
“唔……啊……”
突然,有衙役将他后穴里塞着的布帕用力抽了出来,毫无准备的邵临惨叫连连,声音响彻云霄,脱垂之感令他全身痉挛。
后穴再次空虚,被反复扩张的穴口哪怕此时红肿不堪,也嗫嚅着露出一个艳红的小洞。
为配合刑架的使用,衙役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圆润铁球塞进了邵临的后穴,一条链子连接着铁球,一并被吊在刑架的最高点上。
由于铁球向上牵扯,邵临不得不撅得更高以缓解屁眼的疼痛。
第一通杖责是为责罚,而这第二通是为逼迫邵临说真话,因此为延长刑讯时间,衙役将梨木杖换成了薄檀板子,一左一右两个衙役各执一板,高喝一声,板子破空就抽在已经红肿的臀肉上。
邵临呜咽一声,反手抓了锁在他手腕上的麻绳。板子抽上皮肉的疼痛层层渗入,直敲进骨头里去,疼痛迫使他向前倾去,却又忽略了屁眼里的铁球。那东西极大,塞进去时就将他疼的眼前发黑,现在卡在穴口处要出不出,反复磨蹭肿肉,便是给邵临又多了一层折磨。
板子落下来的那一刻,屁眼被铁球扯得生疼,以至于邵临不仅躲不开板子,还要拱着屁股主动迎上责打。
“十八、十九、二十。”
衙役责了二十下便停手,询问邵临是否招供,邵临摇了摇头,屁股上的疼痛让他的神智甚至有些模糊。全身上下似乎只有屁眼和屁股还存在着。
衙役责打的技巧十分高明,邵临的臀肉无一处破皮出血,然而皮肤下的那些嫩肉全被一层层的敲碎抽烂,屁股高高肿起,像两个粉红桃子一样挂在腰上。
邵临不招,那么责打便仍要继续。
换了两个衙役执板子,一取之前那般,高高扬起重重落下,邵临肿起的屁股犹如面团一般被越抽打越有弹性,变了形的臀肉颤颤巍巍晃来晃去,最终还是会恢复到两团软肉的模样。
再过二十下后,邵临依旧不肯招供。此时,他的屁股颜色已经由浅粉变成了深红,隐隐的有了青紫。
“啪……啪……啪……”
第三轮责打开始,邵临的挣扎越来越严重,现在他的屁股上连轻轻放上一个手指都会痛不欲生,更遑论再重复这些蹂躏。
“七……八……九……啊……”
“回禀大人,限制犯人后穴的铁球被犯人排出来了。”
薛经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沉声:“那就鞭穴十下后,再塞进去。”
“不……不要……不要打那里了,不要了……呜……”
邵临的屁眼刚刚排出铁球,这会还没能完全合拢,正夹在两个屁股蛋中间不断开合,几缕肠液从中央流下,染得臀股缝隙间都是一片黏腻。
后穴是身体上最为娇嫩之处,经过几番操干的邵临深知苦楚,一听说要打那里,连忙开始挣扎,反到让薛经之沉思起来。
加罚不可避免,两个衙役掰开邵临肿成烂肉的屁股,用力将穴口扯出一个缝隙,另一个衙役手执藤条,重重的抽上了那一小团娇嫩的软肉。
“啊……”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响起,刑架也紧随着剧烈晃
', ' ')('动起来,四个衙役才勉强压住邵临,没让他继续挣扎。
藤条不留情面的又抽上了邵临的屁眼,第一下令那一处变成了深红色,第二下就让那里高高的鼓了起来。由于里面的肠肉也随着铁球的排出也堆聚在肛口,因此同样受到了鞭打。
“七、八、九……”
藤条将那一处粉嫩可以承欢的小穴责成了一朵烂花,第九下的时候,邵临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然而,公堂之上折磨人的手段多的是。衙役端来一盆掺了盐的水,哗啦一声尽数泼在了邵临的屁股上,那个肿烂不堪的屁股经此刺激,剧烈的缩了缩,而邵临也被强烈的疼痛刺激醒,晕晕乎乎的醒来。
“大人……求,求您,别,别打了……”
“既然不想受皮肉之苦,那就如实招来!”
求饶是邵临的本能,可当他清醒以后,想到江瑜临走前对他说的话,却又不得不咬牙强撑下去。
“啊……疼……好疼……”
最后一鞭落在臀缝上时,邵临疼的眼前发黑,如今什么羞耻,什么狼狈已经顾不上了,他现在只想像刚刚一样昏过去,也许,昏过去后,便体会不到如此折磨人的疼了。
“邵临,若你再不招,你的屁眼可就要被抽烂了。”
邵临的眼睛被汗水迷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但来自后方的声音听的还是很清楚的,他并不作答,只是用尽全力体起唇角,似在嘲讽县令与衙役的无能一般。
“来人,继续打。”
那婴儿拳头大小的铁球又一次被塞进了邵临肿烂的屁眼里,虽然表面光滑又有肠液润滑,然而想要突破那个窄小的洞穴就要挤压到周围的烂肉,还是疼的邵临浑身颤抖。若不是邵临的性器已经被堵住了,说不准又会当场失禁。
这一次,六名衙役分别站在邵临的两侧。
两名衙役手执软鞭欲责背部,两名衙役手执木板欲责臀肉与大腿,另两名衙役手执戒尺欲责足心。
随着唱刑官的一声高喝,三处刑责同时落鞭,邵临绷紧身体再次惨呼,声音凄厉嘶哑,分明已经是快到极限,有些撑不住了。
被鞭打过的屁眼再含上铁球,身体完全不敢再向探去,因为哪怕是将铁球从屁眼中排出来也比屁股挨打的责罚更加难熬。
二十一组便更换执刑人,五组过后,邵临的脊背渗了血,屁股青紫一片好像两个大号的葡萄粒,足心高肿一层薄皮几近透明。整个人湿淋淋的挂在刑架上,屁股向后撅着,时不时颤抖一下。
医官上前检查,先是用竹片翻看了脊背上的伤口,又用指腹反复按压着屁股上的伤痕,再掰开臀肉,查看含裹了铁球的屁眼,与邵临道:“你若再不招,是当真会被打烂的。屁眼一旦被打烂了,你是会死掉的。”
邵临摇了摇头,喃喃道:“我,我不想死,我还要……等着,等着江瑜来。”
薛经之审讯到此时,已经是十分不耐,再次重重拍了惊堂木,问道:“如此说来,你与江瑜私定终身,是事实了?”
邵临虚弱的点了点头,挣扎着动了动身体,试图从刑架上下来,却也只是徒劳。
“继续说,你为何杀死江怀。”
邵临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其实……我与江瑜,是禁忌之恋。”
薛经之以为这是邵临又编出的什么托辞,正要再拿刑签之时,邵临却说道:“是江瑜杀了江怀。”
薛经之蹙眉沉思片刻,将刑签放回到签筒里,手指一捋胡须,道:“继续说。”
邵临有意拖延,此刻开堂审理案件已有将近两个时辰了,他想,江瑜应该已经离开了。
“江瑜本是男儿身,大人英明,的确没有第四个人。”
薛经之闻言一惊,正想要抬手令人封锁各个路口,却想起邵临东拉西扯了这么久,定然是预料到江瑜已经平安离开,这才敢如实招供。他便没有再做多余的搜寻,只让人画出江瑜的画像,送到各个州府通缉他。
邵临则将整件事情尽数交代:“我早便知道江瑜是男儿身,但我仍旧与他私定了终身,我喜欢他,无论他是男是女,我都愿意与他在一起。”
“我们本已经说好,待此番学子参加考试后,我便递出辞呈,与他一并寻深山隐居。今日,我去他家中,他父亲虽好意迎接……却对我下药,趁我昏迷之时……”
“强奸了我。”
邵临略微停顿,随后又道:“江瑜回家之时,正好撞见,杀了江怀后,他说仍有重要事情,要是不能与我一并离开,故而在一番云雨过后,便先一步离开。后面的事情,大人就都知道了。”
医官闻言在侧接道:“照你这么说,此番云雨,乃是江瑜……在上?”
邵临脸面一红,点了点头,随后又轻嗯一声,露出羞涩的面容。
薛经之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伤风败俗。”
邵临沉默不语,将这一切和盘而出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
一侧文书录下邵临的口供后,令邵临签字画
', ' ')('押。但薛经之并没打算如此轻易的放过邵临。
“单听你一面之词,并不能断定你没有杀人。如今江瑜已经逃脱,你若想自证清白,走绳与针板各选其一吧,若是过了,便可暂时免你杀人之罪,以包庇罪与通奸罪将你逮捕。”
邵临犹豫了一瞬,他知道针板乃是令人身体千疮百孔,存活几率并不大,想了想,道:“草民,选择走绳。”
随后,邵临被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只不过,那个埋在邵临体内的铁球被拔出之时,邵临又昏过去一次,鉴于他如今已经招供,衙役没有用盐水,只是用一盆冷水将他泼醒。
邵临的足心高肿,站也站不稳,只好跪在地面,膝盖处隐隐现了青紫,但相较于受刑过度的屁股和后穴以及足心,还是要稍微好些。
一根粗长的麻绳从公堂的一端扯到另一端,上面一共七个拳头大小的绳节,邵临被人搀扶着站在绳子一端的时候,突然就后悔了。
他……真的能受住么?
衙役却不管邵临的犹豫,将他双腿掰开,整个人骑跨在绳子上后,便松开了手,任由邵临自己站着。
邵临哪里站得住,一下子整个人就摔到在地。
江瑜,你离开了么?
江瑜,你,还会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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