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结婚证干什么?”
“想给朋友看看。”
秦天局促道。廖北辰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从抽屉里掏出个红本本朝秦天走去。
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廖北辰单手环住秦天的腰,捏着手里的红色册子晃了晃。
“这么想给别人秀你老公?”
“嗯。”
秦天伸手去拿,廖北辰手飞速挪开,秦天费解的回头看故意拿结婚证戏弄他的男人。
“想要的话~”
廖北辰意有所指的看着他,秦天起身分腿坐到他身上。
“不要耍我了,给我。”
“亲我下。”
廖北辰无赖的要求,秦天捧着他脸熟练的将唇印上去,廖北辰张开嘴含住他的舌头,两人吻了会儿廖北辰才舍得松开他,将证件给他。
“用完了记得还我,免得你粗心大意弄丢了。”
“不会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秦天欣喜的拿过小册子,迫不及待的打开。
廖北辰从背后环住他,在他脸上啄了口。
“满意了?”
“嗯。”
秦天小心收好,回头也亲了口廖北辰。
“那~今晚上是不是...”
廖北辰色情的揉了揉青年包裹在宽松运动裤内的屁股,秦天红着脸支支吾吾。
“昨天才做过,我那里...还疼。”
廖北辰不满的松开他。
“好吧,今天的份记到下回。”
拍拍青年的屁股,廖北辰示意放过他。秦天松了口气,拿着小红本放好,又颠颠的跑回他身边。
“过几天我哥生日,用心备份礼物送他。”
“大哥生日?跟你就差几天。”
“是啊。”
“我会备好的。”
廖北辰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不再提。
如果他不是太在意廖孤南,或许不会那么快发现这场婚姻下隐藏的阴谋。
那会如何呢?
或许装作若无其事的陷入虚假的幸福中。
但秦天知道那不可能,他爱的是廖孤南,为了找出廖孤南确认他平安,他也会继续虚与委蛇在那个恶魔身边抽丝剥茧的找出真正的廖孤南的下落。
过户交接窗口。
工作人员拿着登记好的报告同结婚证原件一同回来,见一直耐心等待着的秦天,对方有些狐疑的看了看结婚证又看了看秦天本人。
被看的不明所以的秦天出声询问,工作人员这才为难的坐下将证件归还给秦天。
“秦先生,是这样的...您确定您的结婚证是在正规渠道办理的?”
“有什么问题吗,我跟我伴侣一同在本地民政局办理的。”
工作人员摇摇头看向身后的同事,那同事沉吟着解释。
“方才我们进行了三次核查,档案中都没有您同廖孤南先生的婚姻登记信息。”
“怎么可能!”
秦天撑着桌子站起,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不是你们弄错了,我亲自跟他去登记的,也是我们在登记柜台一起签的名。”
秦天皱着眉提出要求。
“那单独查询廖孤南的婚姻登记呢?”
“抱歉,并非本人,您无权查看。”
秦天坐回座位上面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工作人员安慰着。
“如果您只是单纯办理财产赠予的话不用结婚信息也是可以的,您的征信记录并未有不妥的地方,直接办理普通的财产赠予就可以了。”
没有再听工作人员的建议,秦天收拾好东西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走出大楼。
他站在门口深吸了几口气,脑海中不断分析着问题。不是民政局出岔子就是廖孤南故意骗他假结婚。
他当然希望是前者,可心底隐藏的不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抬手捂住脸,秦天按捺下当场打电话把廖孤南叫过来一同询问的冲动。
焦躁间,一个年轻的声音叫住了他。秦天转身,见是个穿着私服的有点面熟的男人。
“秦天?”
对方确认了他的面容后欣喜的走过来。
“你不记得我了?咱们一个高中班级的,我是林闻堂啊!”
“小林?”
“哈哈!想起来了吧,你怎么在门口一脸愁眉不展的啊!遇到什么麻烦跟哥说啊!哥现在也是编制内人员了!”
秦天眼睛一亮。
“我还真有个忙想你帮我。”
“先别站在这里了,走!去我办公室慢慢说。”
小林在前头带路,秦天跟着他重新回了大楼。
“真想不到你结婚了,居然还是跟咱们的校霸。”
小林一言难尽道,在秦天察觉前赶紧收敛了脸上的落寞之色。
“你有他身份证号吗?”
“有的,我
', ' ')('一直记着。”
秦天拿过便签掏出签字笔流利的写下一长串号码,撕下那页便签交给小林。
“你们普通人是不太好查,我现在是正式警员,用自己的渠道还是能查的。你等我一下。”
小林警官这么说着就热心的跑下了楼。
没多会儿小林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份打印出来的报告。他见小林面色不好,也焦急的询问情况。
小林在位置上坐下,古怪的看着秦天。
“究竟怎么了?”
“你...是不是被骗了?廖孤南的伴侣信息上很干净,没有任何婚姻记录。”
“怎么可能!肯定是民政局弄错了,当初我是跟廖孤南一起去登记的。”
“你自己看吧。”
小林叹了口气将报告推到秦天面前,秦天拿起一看,登时傻了眼。
廖孤南的婚姻记录一片干净,秦天只觉得天旋地转,站起后又颓然坐下。
“秦天,他可能不想跟你结婚所以就...你别太难过,为了那种家伙。”
那天他跟廖孤南一同进了民政局,不知怎得一直焦躁不安,廖孤南就护着他一直跟他说话,签字也是让他签好了自己才拿过去签的。
那天廖孤南拒绝了很多其他例如结婚宣誓和体检流程,就简单的拍了照拿了证件就走了。
“他避了我两年说要出国进修,我等了他两年,才逼的他正视我们的感情。可就算他不想跟我结婚...又何必...他为什么这么做?”
秦天干涩的在心底解释着替廖孤南开脱,小林看他的模样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给他泡了杯热茶让他坐着缓缓。
小林警官只是下意识的说出自己对校霸的猜测,没想到会引出秦天心底的伤心事,他手忙脚乱的想要安慰,秦天猛地抬头,似是想到了什么。
“小林,这件事麻烦你帮我保密。”
“啊...不是...你不打算问明白吗?”
“我会问明白的,我想自己处理,可以吗?”
被高中时暗恋的人如此拜托,小林警官还是心软的答应了。
停车场内,秦天一人坐在车子里靠着方向盘发呆。
说不失望是假的。
除此之外,他更想痛揍廖孤南一顿。秦天抓着报告的手指不断用力,在纸上留下深刻的印记。
他猛地坐直身拉开车门下车,来之前已经打过廖北辰的电话。见到熟悉的车牌号驶了进来,他走了上去。
廖北辰解开安全带,看了车窗外的青年一眼。
下车后淡淡说了句“进来再说。”
两人进入廖家别墅,廖北辰亲自去厨房倒了杯热饮给他,秦天没碰,站在那沉沉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大哥您,是不是不希望廖孤南跟我结婚。”
廖北辰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慢慢啜饮,悠闲的靠坐在沙发上打量他。
“是。”
得到心中预料的答案,秦天还是被狠狠打击到。他握紧拳头据理力争,廖北辰不咸不淡的品着酒,对他的话语不予置评。
“你这个状态可没法跟我好好交谈,我劝你坐下来喝点东西冷静一下。”
在廖北辰面前,自己就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秦天忍着难堪坐下,捧起杯子喝了几口,和香甜的热可可不同,内心却是愈发的酸涩。
他不怪廖孤南为了大哥如此骗他,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每每想到父母,就煎熬着后悔着,不敢说。
那种痛苦他太了解,他更没有资格理直气壮的去指责廖孤南。
至少...他为了照顾自己,花心思编出了那一个梦。
“天底下男人那么多,比他优秀的更不少,我实在不理解你为什么非要在他一人身上吊死。秦天,我弟弟是什么样子的我很清楚,他这人冲动妄为,看着不羁洒脱,其实是很自私的一个人,你跟着他,并不会幸福。”
秦天笑了笑,笑的有些干巴巴的,他垂下长睫捏着发白的手指。
“我就是喜欢他,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不是大哥你说分开就能简简单单分开的。”
泪水从眼眶里扑簌簌的落下,秦天抬头粗鲁的拿手指抹开,倔强固执的看着面前冷漠高傲的男人。
“我求你成全我们,我喜欢他,只要你不要干涉,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他在外面找女人生孩子?”
“不行!”
“呵~那说穿了你还是想独占我弟弟,让他断子绝孙。”
秦天红着眼眶看他。
“我可以带来对廖氏更高的利益来补足这一点。”
廖北辰交叠着双腿,姿态悠闲的看着他,他放下酒杯双手交叠着放在大腿上。
“廖孤南知道你这一面么?将他当作...一件高价的所有物。”
廖北辰玩味的停顿了会儿,如愿看到秦天眼底的一丝不自然。
“没有谈不拢的价格,只要你不再干涉他,再高
', ' ')('的价格我也愿意支付。”
此刻的青年终于流露出一丝他骨子里的杀伐果断,廖北辰满意的欣赏着。这才是他喜欢的模样,面对情人时的温柔忍耐固然惹人怜爱,但背着情人这种固执高傲的样子也十分的叫人想蹂躏。
“秦天,跟男人就真的这么好吗?你也是个大家公子,为了一个男人,如此低声下气的求我,你不觉得自己悲惨么?”
“与你无关。”
知道一切是廖北辰在背后施压后秦天对廖北辰再无好脸色,廖北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线条冷硬的薄唇扬起。
“秦天,你看我如何?”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秦天坐回沙发上,白皙俊美的面上泛着方才兴奋对抗的红晕。
廖北辰扯松些领结,露出饱满明显的喉结。
“我跟阿南长的很像,对着我,你没感觉吗?我可是比阿南...更有男人味的。”
秦天皱眉,诚然廖北辰比廖孤南更成熟稳重,但对着他这个他弟弟的情人说这种话,委实过了。
他只当廖北辰厌恶同性恋,所以故意说这种话羞辱他。
气的一张脸蛋愈发俏红,一双倔强的眼睛更是湿润闪亮。
“您要是没诚心谈判那就不必谈了,我也绝不会轻易放手。”
秦天霍然起身,廖北辰笑了笑。
“这么没诚意?随便说两句就跟我翻脸,我好歹也是你男人的哥哥,你就这样来求人的?大少爷的尊严这么值钱,那何必来缠着我弟弟呢。”
秦天被堵的无话可说,咬着下唇僵硬的站在那,却是不敢走了。
“坐下。”
廖北辰威严的命令道,秦天压下心底的挣扎僵硬的坐下。
“我看不到你的诚意。过来,陪我喝酒,没喝倒下,我就跟你~好好的谈。”
秦天不知险恶,当真起身坐到男人身边的位置上。
这些年来,他的酒量也练出来些,可本质还是喝不多的体质。两杯烈酒下肚,秦天立刻觉得烧心的厉害,廖北辰端起酒杯晃悠着时不时啜饮两口。
感受到自己被小瞧,秦天强撑着不适自己倒满杯子一杯一杯灌下。
他喝的急,酒水顺着唇角下巴沿着脖子一路淌下。
廖北辰满脸微笑着不忘拱火,喝到最后秦天已经神志不清。
手中酒杯的跌落就像一个讯号。
廖北辰一手接住杯子,另一只手稳稳捞住站都站不稳的青年。将空杯子放下,廖北辰弯腰将终于醉的神志不清的秦天扛到肩上。
秦天趴在男人肩膀上。双手柔软的垂落在男人背后,随着他的走动而跟着晃动。
拧开卧室门把,廖北辰将人放下。看着斜躺在床上用手背搭着额头满脸潮红难受扭动的青年,廖北辰一把扯下领带,解开衬衫扣子,敞着精瘦的胸膛缓缓爬上床。
青年全然不知自己已经羊入虎口,睁开的双眼被醉意熏湿的一塌糊涂。廖北辰轻柔的抚摸着他的面颊,那张总是不苟言笑的冰山一样的脸上露出一抹近乎邪肆的愉悦微笑。
漂亮的不知事的青年,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予取予求。
他不用再假装自己是谁的替身,廖北辰舔了舔触碰过秦天面颊的手指。他左右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仿佛捕食者欣赏着自己千辛万苦猎到手的猎物。
等待是痛苦的,但也是充满愉悦的。
知道做爱最满足的时刻么?
并不是插入抽插享受着那点性器摩擦的快感,也不是射出后的贤者时刻,而是在即将得到却还没有得到的那一刻。
它存在着无数变数,可能猎物会挣脱反杀大意的猎人,当然也有可能是猎人按部就班享受着自己的猎物。
如今,廖北辰正享受着这近乎折磨又甜蜜的一刻。细细感受着欲望如何被一点点满足,他可怜又可爱的小猎物。
“大哥!”
少年颤抖的嗓音自门口响起,廖环枢手里提着包整个人流露出惊骇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在做什么?”
廖环枢低沉的质问,他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可牙齿细微碰撞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惊恐。
廖北辰没有理会门口的弟弟,他脱掉秦天身上的西装外套,却又用着与脱西装时截然不同的暴躁手法一口气撕开衬衫衣襟。
纽扣四处飞弹。
“当然是做爱了。怎么?没见过!”
“你跟他做爱...你把他带回来做这种事!”
被反问的僵住的廖环枢突然感到一阵无明怒火,他冲着寡廉鲜耻的男人怒吼道。
“注意点你的口气,你该叫他大嫂。”
“廖明濑玩男人,二哥喜欢男人,你也要跟着当变态!!不!你根本就是疯子,居然跟男人结婚!”
“我爱他呀!爱他,当然想跟他做爱、结婚。”
廖北辰一条胳膊撑在秦天面颊旁,另一只手的手指爱怜的描摹着他的
', ' ')('五官面容。
“他害死了二哥!!!”
“啊~”
面对听了他告白而歇斯底里的弟弟,廖北辰依然一副淡定慢吞吞的调子,不在意的又似诉说着某种真相,催眠着已经快要被他吓的瘫倒的弟弟。
“结婚之前阿南就意外身故,秦天受不了打击而精神失常,我作为阿南的大哥,自然有义务代替弟弟完成他生前的愿望。”
“为了个男人...”
廖环枢简直不可思议。
“不是因为爱你觉得是因为什么?我从小惯着阿南,他喜欢画画,我不勉强,他在社会上混,我替他打点,他不喜欢家里安排的工作,那就随他喜欢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可没有半点对不起他。”
廖北辰缓缓地侧过脸来,昏暗的房间内,男人摘掉眼镜后的眼珠亮的惊人。阴影笼罩住他的半张脸,此刻的廖北辰看上去就像是黑暗中亟欲跃出择人而噬的恶魔。
“是他骗了我的心上人,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爱人。我好心劝过他放手,是他不听。是他找死————”
男人的声音不断压低,廖环枢怀疑自己听到了一个更低沉的浑厚的宛如自廖北辰胸口发出的与他本来的声音重叠在一起的声音。
廖北辰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再度低下头去。
“我为了你们承受了这么多,为什么还要抢走我仅有的在意的东西。没有人在意过我的感受,唯独他...会心疼我,会为了我去做傻事。你丢失了记忆我不怪你,是阿南不好,阿南勾引了你,现在勾引你的人已经不在了,你只要乖乖的,乖乖的回到我身边。”
廖北辰神经质一般陶醉的对着神志不清的秦天说道,指尖不知是痛苦而是满足的欢乐而剧烈的细微的颤抖着。
他压下心底不断喷涌的黑色欲望,将青年翻过身去,扒开他的裤腰,没有任何润滑的就干涩的插了进去。
秦天晕红的不可思议的脸大半埋在柔软的被褥里,他疼的哼了声,很快就在连贯粗暴的抽插中享受到了快感。
这具已经彻底记住了廖北辰的身体,在酒精的催化下显得愈发柔顺滚烫。
廖环枢凶狠的盯着床上不知廉耻的青年,这一幕与他童年见到的父亲在粗壮男人身下媾和的一幕重叠起来。
厌恶、恶心、恐惧、战栗、兴奋...
可对上大哥阴森森看过来的视线,廖环枢又似被一盆冰水浇醒。
“看够了么?”
男人喑哑着嗓音没有感情的问道,胯部重重撞击在青年的肉臀上,撞出阵阵剧烈摇晃的白色臀浪。
不用看,只听抽插出来的阵阵啧啧水声也知晓里头动的有多剧烈。
廖环枢一直以二哥为傲,他觉得二哥活的特别潇洒。直到二哥爱上了一个男人,跟他那个下贱的父亲一样喜欢上了男人。
他以为只是玩玩而不小心被二哥发现,有了口角,大哥才误杀的二哥。
结果到头来,大哥也是那样的变态。
廖环枢压抑着,视网膜上清晰的倒映着大哥侵犯二哥喜欢的那个男人的画面。
真脏!真贱!
一个连自己爱人都分不清楚的欠操的男妓,他的两个哥哥却当作宝贝一样争来夺去。
廖环枢咽下口腔中浓烈的血腥味,他再度阴恻恻的看了眼床上人事不知被大哥干的不断呻吟的男人。
死死记住这张脸,廖环枢抬头时已经再度恢复成平日里那个目中无人的小少爷。
“呵~”
廖环枢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转身离开。
这场对廖北辰来说是酣畅淋漓的性爱,对醒过来的秦天而言却是不择不扣的噩梦。
等秦天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站在街上发了许久的呆。
廖北辰轻描淡写的只是“误会”的解释,秦天呆滞的坐在床上等男人下床穿衣,男人恶劣的轻笑着一再询问。
——你不会告诉阿南的吧?
那一刻秦天的脑子都是懵的,没有哀伤,没有愤怒,整个人仿佛麻痹了一般,什么也感受不到。
路过的人都从他身边匆匆走过,秦天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糟糕。
他的衬衫甚至都没扣好,就只是简单的束在裤腰里。而他狼狈逃出来时对上了正打算出门的廖环枢,少年一副洞察的神态,脸上更是写满了鄙夷与不屑。
“唔!好臭啊,一股屁眼被操烂了的骚臭味,嫂嫂你该不会是没洗澡就出来了吧~”
少年凑近一些,耸动鼻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晰的倒映着他不堪的模样。
“混合着一股出轨的野男人的味道,呵~你可真是饥渴,吃完我二哥的屌又来勾引我大哥,你这么饥渴当什么男人啊~你穿裙子也有几分姿色,不如装成女的去卖好了,省的...”
少年开朗的笑脸逐渐沉下,厌恶的嘲讽着。
“祸害别人的家庭。”
看着马路上的车来车往,秦天死气沉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 ' ')('就在他身体有所动作时一个人冲出来抓住他的胳膊将他大力的拉回来,秦天回头,看到的却是自己的大哥秦朝。
“刚才有多危险,你过马路怎么还分心!”
秦天咬着唇努力挤出个笑脸来。
“我在想事情,我下回不会了。”
秦朝却是狐疑的打量他。
“你告诉大哥,是不是姓廖的欺负你了?”
秦天心头漏跳了一拍,他下意识否认,根本不敢让大哥知道他遭遇了什么。大哥的脾气,绝对会去找廖北辰跟廖孤南拼命。
也似是大哥的关怀给了他勇气令他冷静下来。秦天告别了秦朝一言不发的朝最近的警察局走去。
他的确不会告诉廖孤南,但他要报警。
很快就有坐班的警员来给秦天做笔录,那个警员皱了皱眉头让秦天先去验伤。
秦天沉着脸在医生的安抚下缓缓脱去衣服,由着医生检查记录。他的后庭里还充斥着廖北辰射进去的精液,西装裤跟内裤上也残留有干涸的精斑。
大腿内侧、胸膛、脖子上更是布满被吸吮的发紫的吻痕。
医生安抚的询问了些情况,秦天面无表情的陈述完。
他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检测报告出来,而没一会儿那名警员就拿着报告回来了。
警员原本还算温和的态度此刻却变得尤为古怪,秦天直勾勾看着他。
“你确定要告你的伴侣性侵犯?”
“什么意思?”
秦天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努力让自己显得冷静,可那快要发狂的眼神还是吓了那警员一跳。
“不是...你不知道自己跟谁结的婚?”
警员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打印资料,秦天目光落在那叠资料上迅速扫过,随即一把抢了过来。
他眼珠不可思议的瞪大,抓着报告两边的手指剧烈颤抖着。
自己的伴侣一栏里登记着一个名字,一个绝无可能的名字。
——廖北辰!
这怎么可能!
秦天只觉得天旋地转,许多想不通的事也一下子有了答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