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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廖二少也有洗心革面奋进的一天啊。”
“是啊是啊...哟!廖总,恭喜你弟弟成功考上顶流学府!”
“客气了。”
廖北辰在客人们之间穿梭着,见到熟悉的便停下寒暄两句。
一个靠塞钱才进了私立高中的小混混,居然在重读一年后发奋图强凭自己的本事考上一流大学,大家都对这件事津津乐道。
廖北辰唇角带笑,他却是知道的,臭小子能有今天多靠了隔壁家的秦小少。
为此,他特地准备了表礼谢过秦天对自家弟弟的照顾。今天,秦天也被邀请来了廖家。
虽然廖家是爆发富发家,但长子廖北辰却极有手腕。硬是跻身进入权贵圈子,他对两个弟弟廖孤南、廖环枢却是极为疼爱。
走了一圈同宾客打过招呼,喝多了的廖北辰就先去了厕所解决喝多了的酒水。
解决完毕生理需求,他在洗水台前仔细洗干净手,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物。
这时厕所大门被人推开,一个穿着黑色宽松衣裳的男孩子跌跌撞撞走了进来,见到镜子里的他,居然咧开嘴笑的傻乎乎的就冲他后背扑上来。
“抓到你了~小南瓜,怎么躲到这里来了!”
廖北辰同廖孤南虽然差了岁数,可大概是一个爸妈的原因,长相却是十分相似,只一个成熟稳重一个放荡不羁。
身高上如今的廖孤南也快追上195的廖北辰。
来人面颊酡红,凑近了些能闻到对方身上掺了果香的酒气。廖北辰一下子就闻出里头还有烈酒的味,大概是廖孤南那小子做了调酒给对方喝把人灌醉了。
廖北辰像个好脾气的大哥哥,将贴在背上的秦天撕了下来。
“醉成这样,我送你去楼上客房休息。”
喝醉了的秦家弟弟特别粘人,他小时候就漂亮的好像女娃娃一样,长大后褪去了幼年时长期生病的阴弱,多了点男孩子才有的顽皮,不过看着更精神可爱。
廖北辰将几乎把自己挂在胳膊上的秦天拖进客房,把人安顿在床上后就要走,秦天却突然坐起抱住他的脖子。
这举动委实亲密了些,也就小时候弟弟们才会这么同他玩闹。
秦天醉眼朦胧,唇角的笑容渐敛。
“我说过的,你能做到,南哥真的特别厉害,特别...特别...”
微凉的手指划过廖北辰的嘴角,秦天温热的唇很快取而代之覆了上来。
纯洁的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一吻,分别时彼此的呼吸交织着。不知为何廖北辰没有推开他,或许是少年眼底的诚挚太过。
“我们一起上大学,毕业,以后一起还要做很多很多的事...”
太高兴,所以一向重规矩的秦天在廖孤南家喝醉了。
阴差阳错的,廖北辰听到了这番原本对弟弟的告白。
男人...对男人的爱恋...
不知为何,他居然不觉得讨厌。甚至,有点羡慕。
一旦知道了某些事,就会忍不住的开始观察,细枝末节里暴露出来的也就越多。
譬如一向热衷染发的廖孤南规规矩矩的把头发颜色染了回来。衣服的扣子也会规规矩矩的扣好,虽然一些邋遢抖腿的毛病还是没改掉,但整个人的精气神都焕然一新。
学校在外地,学校里也有不错的住宿条件。但秦天身体状况关系,秦家父母为了照顾孩子还是给秦天在学校附近的地段买下了一栋两居室的公寓。
廖孤南自告奋勇会照顾秦天,因为儿子经常带廖小二回来辅导功课,秦家二老是一点点目睹隔壁混小子学好的,所以也放心把儿子交给对方照顾。
两人顺理成章的住到了一起,出发去学校前夜,廖小二兴奋的在家里蹦跶了一天。
还在上初中的廖环枢羡慕的看着二哥。
公寓是精装过的,许多家具家电都是秦天用习惯的款式。然而一些小东西还是要另外准备。
廖孤南同秦天提前三天到了h市。
“方宇。”
廖孤南撑着扫把笑看阳台上晒被子的秦天,秦天应了声。
“你看这里像不像是咱们的家?”
晒被子的手一顿,秦天想了想,还真有点...
他弯了弯唇,将手搭在眼前。此时的h市,阳光正好。
大学新生活适应的很快。秦天报考的是金融系,他打算毕业后接手父亲那边的生意,反倒是廖孤南反而进了艺术系,家里生意有大哥操持,他不打算跟大哥争夺公司的权力。一来画画是他喜欢的,再来也是叫大哥放心。
才下课,手机铃声就欢快的响了起来,秦天夹起课本接通电话朝外走。
【宝贝儿~下课了?】
“嗯。”
【我也是,下午没课,跟我去商业街上溜溜呗!】
“好,那食堂前见。”
【啧!吃什么食堂啊,哥哥带你去吃大餐!】
电话
', ' ')('那头的男人豪爽的说道,秦天忍不住低声轻笑,回了句“好”就挂断了电话。
“哟~秦公子笑的好甜,跟女朋友打电话呢!”
“不是,是...”
秦天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他蹙起眉头轻轻回答。
“是青梅竹马的朋友。”
食堂前,学生们来往穿梭,秦天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双手插在裤兜里百无聊赖张望的青年。
“方宇!这边~”
廖孤南率先高兴的跑了过来,他兴奋的搂着秦天的脖子带他朝校门口走去。
吃过一餐味道不错的中饭,廖孤南拖着秦天在街上转悠。
“最近看你胃口不太好,是水土不服?”
“呵!哪有那么久的水土不服。”
h市的菜口味偏重,对吃习惯清淡的秦天来说的确不适应。更糟糕的是,这里的菜偏酸甜口,更是灾难中的灾难。
廖孤南一看就知道是恋人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特地找借口把人拐出来。
在超市买了调料和新鲜的菜蔬鲜肉,秦天心中泛暖,他悄悄抓住廖孤南的袖子,察觉到恋人的举动,廖孤南轻笑主动勾住他的手指。
“喜欢吃什么就说,哥做给你吃。”
“嗯,都好。”
“啧!你啊,别那么乖嘛!会哭的小孩才有糖吃,对着我就任性点啦!”
“呵呵~好,我想吃...嗯...那个彩色的薄薄的好像薯片一样的。”
“虾片?”
“是虾片吗?”
廖孤南单手推着购物车去了散称的五谷杂粮区,他抓起一包五彩虾片拿在手里晃了晃,秦天双眼发亮开心的接过。
“就是这个!以前在奶奶那吃过一次,后来...就吃不到了。”
秦天说这话时有些落寞。
他身体不好,从小就被当作花瓶一样细心呵护,就连入口的食物也要营养均衡,奶奶不是很懂,总是什么好吃就给他弄什么。
这么说或许很没良心,比起父母他更喜欢跟奶奶在一块儿的感觉。
奶奶不会把他当病人,在奶奶眼里他就是自己的小孙孙。
“嘿~想吃就买,还有什么想要的?”
买了一堆东西,去付款区结账时,廖孤南见秦天在前头排队鬼使神差的顺手牵羊了一盒套子。
属于他尺寸的安全套。
结账时顺手混进了一堆零食里,秦天看包装花花绿绿的以为是口香糖没放在心上,扫码的营业员却怪异的看了两个大男人一眼。
廖孤南垂着眼眸努力装不在意的样子,然后眼疾手快的把付过钱的那盒螺纹超薄塞裤兜里。
“什么口味的?待会儿也给我个。”
“啊?”
“口香糖啊。”
廖孤南憋着笑径自提着两个塞的满满的购物袋朝前走去。
“好!”
什么毛病,给个口香糖那么大声干嘛?
回到家,廖孤南一把拽住秦天的脖领子将人狠狠推到墙上。
“唔嗯...”
廖孤南欺身上前狠狠吻住秦天的唇。
大床上,廖孤南摸到裤兜里的避孕套,看着身下单纯的秦天,他咬咬牙哀叹一声,再度俯身狠狠在对方肩上咬了口。
“老公迟早死在你这妖精手里!”
做完醒来时房间里黑乎乎的,秦天撑着赤裸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
他套上廖孤南放在床头柜边上的睡衣,趿拉着拖鞋拧开卧室门走出去。
厨房里,192身材高大颀长的男人吹着口哨,只穿着一条粉色蕾丝的花围裙在厨房里行云流水的颠着锅。
秦天靠在门边上抱着胳膊微笑的看他。
“醒了就去餐桌边坐着,老公很快来喂饱你。”
秦天视线扫过男人结实挺翘的臀,笑容逐渐淡去。
“南哥...Amote(意大利语:我爱你)。”
“哈?说啥呢!”
裸体围裙猛男端着餐盘扭头走出来,秦天眯着眼笑就是不告诉他。廖孤南见他使坏,放下餐盘走过来勒着秦天脖子用鼻子狠狠蹭他的脸。
“小坏蛋,憋什么坏水呢?声音还怪好听的。”
“sukisukida。(日语喜欢,喜欢你)”
廖孤南呢喃着轻笑。
“还有呢?”
“lchliebedich(德语:我爱你)”
“嗯~lchliebedich!”
怀中圈着的青年狠狠一颤,秦天粉白的面颊上逐渐泛起红雾。
“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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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啊!”
【什么事?】
“我哥来h市出差,今天住咱们那。”
【大哥要过来吗?没事啊,客房打扫
', ' ')('一下就能住。】
“对不起啊。”
【那里也是你家,来的是咱们大哥嘛。】
“嘶~妖精!这么勾引你老公,又痒了是吧!”
电话很快挂断发出嘟嘟的忙音,廖孤南捏着电话痴痴地笑,旁边的同学见他的模样忍不住过来打趣。
“是啊!我老婆可害羞了,介绍给你们这些老色批?还不吓坏我宝贝儿。”
“yooooooooo~”
“大言不惭真敢说啊!廖孤南!”
廖北辰只在这住一晚,第二天就要回c市。他来见过弟弟生活的还不错也就放心了。
晚饭时廖北辰请两小只去饭店吃了顿。回到公寓打扫后的客房,廖北辰早早睡下。
半夜,廖孤南偷偷溜进了秦天房里。
果不其然,秦天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没有睡着。
被子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廖孤南在床下脱光了钻进被窝里。秦天立刻主动伸手环住对方的脖子,廖孤南喘着气凶狠的舔着秦天的脸。
“怎么了宝贝儿!没有老公暖床就睡不着么?”
“我...觉得对不起你哥...”
“说什么傻话,后悔喜欢我了?”
“没有!”
秦天焦急的声音都变高了许多,廖孤南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反复摩挲着。
“秦方宇,你给我听着,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喜欢上男人不是我们的错,你很正常,你只是...喜欢的对象刚巧是男人而已!”
廖孤南冰冷的声音缓和了几度。
“怎么在发抖?怕我!”
“不是...”
秦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廖孤南方才的样子令他害怕。见对方言不由衷,廖孤南的眼神暗了暗。
秦天是个正常的直男,他不喜欢男人,他操自己可能只是男人的本能,可是如果轮到自己被操,很可能他会被吓的逃离自己。
廖孤南心里烦躁的不行,把秦天的鸡巴弄硬了就粗鲁的坐了上去。
“...唔嗯...”
“骚货!这么硬,一天没老公都受不了是吧!操死你!操死你!操坏你的骚鸡巴!”
秦天被牢牢摁在床上,咬着下唇努力吞下呻吟。
“老公...唔!我...喜欢...你!”
“老公也爱你!小骚逼!嗯!”
廖孤南俯下汗湿的身,捧着秦天的脸低哑的说道。
“说!喜不喜欢老公操!”
“喜欢...啊!老公慢点,我...要射了...”
“操!!!”
撑着床板的手臂上肌肉暴起,廖孤南咬着牙穷凶极恶的盯着秦天艳丽的近乎祸水的脸,将床板撞的更响。
结实的床铺发出不太明显的吱嘎声,混合着粗重凌乱的喘息。
没有关严的卧房门口,廖北辰站在那,冷冷的看着屋子内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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