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
我头脑简直乱成一团麻,怎麽了,怎麽又这样了?齐思音怎麽一下子从乖巧的小兔又变成了要吞掉我的野兽?
“别……住手!”我一边左右摆头,躲开他的尖齿利牙,一边不停用手阻挡他的抚摸,挣扎中无意碰到了伤口,我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双眉紧紧皱了起来。
齐思音看到我的痛苦,停了手,只是仍然牢牢压在我身上,不让我起身。
“小天身体还有伤,等好了再继续。”他把头埋在我的背上,不停的嗅来嗅去,仿佛吃不到口也要把我的气味全吸进去。
“什麽继续!”我又生气又害怕,“不是说好把我当作哥哥吗?你不是也同意了?”
“小天真傻!”他得意的笑了,“我什麽也不说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好不容易才乖乖让我抱,再把小天吓跑了就不好了。”
我简直目瞪口呆,原来他还真是地地道道的变态!这些天来的老实都是在竭力伪装。我这个笨蛋居然第101次的又上了当!
本来因为韩静彻底放弃对我的执念而转好的心情此刻又迅速跌入低谷,真所谓“才出狼窝,又入虎穴”,而这只虎的凶残我是多次领教过的。
齐思音感到我的身体越来越紧绷,笑著安慰我,“别怕,我是真心喜欢你,不会再乱来。我知道你非常讨厌被强暴,阿静已经让你很痛苦,我决不会象他一样对你。”
“我不会再勉强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愿意等,这次没有期限,直到你心甘情愿接受我。”他又在我颈上轻吻。
我觉得心冷的阵阵发抖,嘴唇哆嗦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段时间来,我一直想躲开齐思音。自从那天向我说白了仍然心存邪念後,他越来越显的焦躁,盯著我的眼神也越来越让我胆战心惊,仿佛想迫不及待的将我一口吞掉。
我恨自己,恨自己愚蠢透顶,居然再次引狼入室,可是现在已经打发不掉他,我决定偷偷搬家。
这天我正在收拾东西,他又突然来了。
“伤口还疼吗?”
“不。”我冷冷的说,真想赶他走,可是又怕他发狂,他虽然说再也不强迫我,但我认为他的话根本没有可信之处。
“我带来一种好药,给你涂上,字很快就会消失的。”
“不用了。”我现在已经完全不能相信他,更别说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了。
“怕什麽,我说过不会勉强你。”他有些生气。
“不,真的不用了。”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强行按倒我,把我的长裤和内裤都褪了下来。
我又羞又愤又害怕,然而下一秒一种沁心的清凉感从伤口处传来,他柔软的手指正在那里轻轻按摩。我渐渐停止了挣扎,心静了下来,对於误会齐思音感到有些惭愧。我渐渐舒服的陷入蒙胧。
“啊!”
我是真的在大叫还是在做梦,伤口又开始剧烈疼痛,熟悉的焦糊味又充斥在屋内。
“齐思音,你干什麽!”我惊呆了。
他紧紧按住我,“我受不了看到那个讨厌的字,所以把我自己的名字印在上面。你忍耐一下,马上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