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害羞。”
“要不,用这?”
说着在她的樱唇上轻点一下。
“死鬼,我不要。”越来越过分了。
“老婆,好不好?”
在未婚夫的一声声哀求下,林乐瑶终于妥协了。
大西北的简陋小屋中,某狼尝到了腥味,彻底折腾开了,长夜漫漫,谁管那只狐狸在外面会不会挨冻,会不会被人掳走,反正他的帐里一片春意,被窝里暖得不像话。
林乐瑶是累睡着的,恐怕明天是抬不起来手了,她累得想不起来还有一个人被他们发配到野外,昏睡中。
哐当!
夜里一声清脆巨响,惊醒了所有人。
“怎么了?”
林乐瑶睡得沉沉的吓得一激灵,外面陆陆续续传来开门和议论的声音。
“shit!”
夜墨寒这一觉睡得也比平时沉,他还做了个梦,梦见林乐瑶穿着小花袄,坐在大红色的喜床上,花袄只能盖住大腿根,细白匀称的腿露在外面,花袄敞开,里面是件红彤彤的肚兜,她娇羞的叫了一声:“老公!”
夜墨寒本来就看得直咽口水,听她这么叫自己,整个人都急的扑了上去。
梦里自己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伙子,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脸红到了耳朵根子,汗水滴答,彼此都能听到对方鼓噪的心跳。
正到了关键的时刻,听到外面的响声,醒来发现自己的状况不太好,也许是梦里的意犹未尽,总之人变得有些焦躁。
低声咒骂了一声,他挣扎着抹了把脸,悉悉索索穿起衣服:“我去看看,你躺着。”
越到这种时刻,越让人神经紧张,她的衣服被夜墨寒弄脏了,只能披上大衣去行李箱中找衣服。
夜墨寒走的时候没点灯,想叫她再睡会儿,索性她也不点了,反正她眼睛的夜视能力非常好。
就在她穿着拖鞋蹲在炕沿边打开行李箱,翻出睡裙和内裤套上后,脚边微微一痒,好像被什么东西扫了一样。
仔细一看,吓了一跳,那东西圆滚滚的,好像一只不小的乌龟壳,有大汤碗那么大,又比乌龟壳鼓,还油亮亮的。
“这是什么东西?”
是瓷器么?
这房子里简陋得很,她不记得房间里有这样的东西啊!
她摸到枕边的强光手电,想要看清时,这东西动了一下,吓得她嗷的一嗓子。
慌慌张张的手电也扔了,爬上炕去翻枕头下的枪,再回头,那东西已经不见了。
她拿着枪精神极度紧张的站在炕上,紧靠在床边,要是那东西出来,她一定跳窗户。
门被撞开了。
“林乐瑶!”
夜墨寒听到动静连忙跑了回来,看着她拿着枪,指着地,顿觉不好,一步蹿上炕。
瑶里睦刚刚说弄丢的是东西时,所有人都头皮发麻,原来瑶里家的秘术是蛊虫,怪不得那些喝了毒药的人都被他控制,原来他们中的是蛊毒。
而他养的是吃毒虫和尸油长大的万毒蛊王。